“嘻嘻,你个死东西!没起色的货!”胡美丽伸出白嫩的指母儿在花魁额头上轻轻一点,“还晓得怕呀!姨以为你不会怕哩!没事的花小子,我们明天起早点嘛。姨明天早上带你去街上吃早餐哈!”
胡美丽还真有点拿花魁当小孩子看了,以为给他买点吃的啊这些就能打发了。花魁没说什么,要说怕吧,他花魁也没什么好怕,被人看到就被人看到,大不了不读书就是。反正这书也没什么好读的,花魁早就不想读书了,只是老后爹方家华那里不好交代罢了。
胡美丽看了看时间,都差不多快11点钟了,这个时候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了的,因此便带着花魁去了卧房。
想和花魁抱好好聊聊是一回事,其实最主要的,是胡美丽想好好教教花魁。因为胡美丽已经看出来了,花魁可是棵好苗子呢。
到了屋里,胡美丽便开始撒娇,自己懒得脱衣服,而是要花魁帮她。花魁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胡美丽会这么懒呢,难怪找不到老公。
“嘿嘿姨!”花魁边帮胡美丽脱外衣就边笑,“我晓得姨为啥没老公呐!真的姨!可能姨你自己没弄明白吧!”
“我没弄明白?”胡美丽被花魁说懵了,因此便晕乎乎的看着花魁发愣,“那,花小子,你说姨没弄明白哪样呢?”
“懒啊姨!”花魁得意的看着胡美丽,“我聪明吧姨,一眼就看穿姨了!”
说到懒,胡美丽笑了。要说以前,胡美丽还真有点不服气,以前的胡美丽哪里懒过,不说是让男人给自己脱衣服了,自己反倒是还要给男人洗脚呢。
“花小子,你晓得姨以前的男人都哪去了么?”胡美丽突然觉得很有必要把自己的事说给花魁说明白,省得他一天胡说八道,弄得自己经常要死过去几回又活回来,多累呢。
“不晓得哩姨。”花魁满脸好奇的盯着胡美丽那双黑亮的大眼睛,“姨你说嘛,我听着哩。”
“好嘛,那我就说嘛!”胡美丽定了下神,“姨的第一个老公嘛,是个做生意的,和姨还不到两年,死呐!第二个哩,也是做生意的,是做灯笼卖的,是个篾匠呢。姨当时就有一种预感,因为这做灯笼的家伙,人很单薄,看着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唉呀,还真让姨感觉对了一回,这第二个老公真的像纸糊的一样耶!”
“姨那后来呢?后来那纸糊的咋了?”
“死了呗!”胡美丽突然一扬头,“不经弄呀花小子!还不到一年哩,就给弄死在了床上!啊呀,医生说他是得了什么马上风!”
花魁在一边听得直缩脖子,可不是么,这连男人都能睡死的女人,的确是有那么点可怕呢。不过转念一想,花魁便觉得不太对劲,觉得胡美丽应该是吓唬他的。
“姨你没骗我吧,就你也能睡得死男人?”花魁突然从胡美丽的脸上把目光转开去,就像胡美丽的脸上有鬼似的,“嘿嘿,姨你是说来吓唬我的吧。我不信哩姨!我还从没听说过女人能睡死男人的哩,怪了!”
胡美丽有点哭笑不得的望着花魁,要想给他说明白吧,恐怕是越说他越不相信,越说越不清楚;不说明白吧,又觉得心里不服气。
其实也不用胡美丽说,睡死人的事情不但是听说过,而且花魁还亲眼见过。不过是男的把女的睡死,而不是女的把男的睡死。当然了,也不是真的睡死。
那时候花魁还在读小学,有一天下午,花魁去邮局给老后爹方家华寄信,正好赶到邮递员张海洋日死他老婆的那一幕。当然也不是真死,后来抢救活过来了。
花魁就是那天亲眼看到了女人下面的那东西。张海洋日死他老婆之后,当时就慌神了,于是什么也不顾的朝医院奔去。正好花魁急匆匆的奔进邮局,张海洋家的门又是开着的,而张海洋的老婆林巧翠就光着个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而且脚又是对着门这个方向的,因此花魁便看了个一清二楚。
事情过去之后,花魁一直都感到害怕,自家老婆都会被睡死,那将来自己岂不是不敢找女人了。但是女人下面那东西实在是太迷人了,看着简直就像是一朵开繁了的鸡冠花,紫色的,正在张海洋的老婆林巧翠那下面鲜艳欲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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