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瑚将军的沉思,让夏王很感兴趣,这个家伙,没有什么野心,总在想着怎样才能让夏王满意和开心,当然,不是故意谄媚。
夏王说:“琅瑚将军,你有什么作战计划?”
“皇上,暂且按兵不动,等对方有了动静,再采取相应的行动,对方是喜欢战斗的,当然,我也不怕,皇上也不怕,怕的是劳民伤财。”
“什么是劳民伤财?”
“就是让百姓去送死,又耗费国库的银两钱财。”
夏王听了,心里不太高兴,不过,要利用琅瑚,还是要装作高兴一些。他心想,子民是寡人的,钱财也是寡人的,寡人想用谁就用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心里这么想,嘴上竟然说出来,琅瑚非常担心,这不是触怒皇上吗?还要命吗?
他连忙补充说:“皇上,没错,人民和土地包括金银财宝,都是皇上的,但,与人同乐,才是真正的快乐;与人同苦,可以消散痛苦;与人分享快乐,会更加快乐。”
夏王嗤之以鼻,不过,还是强忍,因为,琅瑚的弟兄们已经进了城,如果和琅瑚撕破脸,恐怕都不好看。再就是,他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老百姓就是自己的子民,钱财是上天赐给的,都是西夏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琅瑚的思想,令人捉摸不定,就像夏王的思想一样,也是扑朔迷离的。两人相互利用,但又相互防备,两人都自称忠心不二,可夏王经常撒谎骗人,设立陷阱害人,问题不在夏王这里,在老丞相那里,但是,老丞相是出谋划策的,可并不是最后决策者,最后的决策者应该是夏王。
商谈完毕,夏王毕恭毕敬让琅瑚退出,然后再安排阅兵的事,暂且不谈。
再说皂基刚到手的权力被剥夺,心里充满了怨愤,一肚子的火不知道向谁发泄。
他气冲冲地来找琅瑚,见他这样子,像是吹猪的,鼓着腮帮子,跑来劈头盖脸地问:“大将军,干嘛要去打仗?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这话,我也想问,你说说看,为什么要打仗?”
“这个问题很复杂,但又很简单,就是人的贪婪,人的自私。”
“没错,每人都有这个毛病,无论是国王,还是****,都是这样。从****到国王,地位相差太远,可心思意念非常接近,差不多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
“嗯,原来琅瑚将军懂得的知识有这么多!”皂基发自内心地说。
琅瑚说:“这不算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本将军统领八十万将士不算啥,统领八百万的将士也不算啥,统领八千万将士也无所畏惧。可怕的是,一人能战胜十万、百万的那位。”
“真有这样的人吗?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你不打开心眼,永远都看不到,那人非常厉害,可是,那人不轻易发怒的,一个能消灭千万的。”
“那不是人吧?”
“是啊,那人不是人,人算什么?就像草一样,他就像野火一样。草干枯了,一把火起来,草就完了。”
琅瑚说完,皂基陷入沉思,这个事让人感到十分恐惧,真的!真不清楚,他们是怎样想的,要知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人都想弄成功,结果失败的,总是比成功的多。成功了的,众人瞩目,失败了的,悄然无声,暗自神伤。
其实,胜败乃兵家常事,要洒脱一些,不要太多挂虑。
皂基的怒气消退,不消退又如何?他喜欢这样的恶魔,他一直认为能瞬间击杀千万人的,就是恶魔。
这个恶魔,其实就是加勒!这是皂基认定的事实。可是,没有求证,因为他没有看到过加勒的真面目,他明白琅瑚一直在说加勒。
加勒不是恶魔,皂基以恶魔的观点来看他,他不知道,也不会在背地里打喷嚏。
皂基心平气和下来,看看琅瑚,也就胆怯而归,现在还是琅瑚是一把手。
他是英雄,自己是副手,要说主次,他是主英雄,自己是副英雄,要想成为主英雄,起码还得熬上十好几年。
皂基知道弄不过琅瑚,也没想到要夺权,不过,通过这件事,他看得透,不到最后,不要太张狂,要做到水到渠成,心急是吃不到热豆腐的。
这么一想,心态就平稳了,没想到会有这种事,要知道,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皂基离开了琅瑚,安排阅兵的事。
时间很快就到了,阅兵开始了!
方阵行走,前面是炮,中间是车,两边是马军,队伍看上去,像是乾坤图案,阴阳排列。
夏王乘坐十八匹战马拉着的战车,站在车上,战车在队伍前面走过,每到一处,将士们高呼“皇上万岁!”
夏王则回应:“英勇之师,皇家之盾!”
将士们听了,心潮澎湃,更加激动!
礼炮响过,震动都城天空,传得很远,吓飞不少都城里的鸟,扑腾腾地,飞向蓝天。那阵势,真像要打仗,或者要马上进攻,又像是敌人来围城了。
炮声一响,要么是礼炮,要么是进攻之炮,总之,振聋发聩,让人感到极不适应。
夏王乘坐的战车从人群中隆隆走过,人们高呼,声音上达天庭。大家都清楚了,夏王想要干什么,大家都猜测出**不离十了,就是要称霸天下,但没有明说,明说,就不是他的作风。这是个秘密,掌握秘密的,是都城上下的百姓。唯独对他们,也就是对邻邦,还是秘而不宣,通过秘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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