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十三正要答应,身边的汉纸们可不干了。
那个戴着金手镯的汉纸恶狠狠地瞪了容难和简繁一眼,看得他们两个莫名其妙,这双家不会尽出奇葩吧?简繁和容难对视一眼,不知道这几位大汉是何意思。
“师娘,那个小白脸要找你约炮啊!你看,找个地方,喝一杯,这接下来可怎么办啊……师娘,我不管,我可是个有师傅的人啊。”大汉摇着头,就差蹲下来抱庄十三大腿了。
而带着金项链的汉纸又站了出来,也是一脸真挚,“师娘,我觉得大哥说的很对啊,对面那个男人肯定是打着什么主意啊。天啊!”他忽然捂着脸尖叫了起来,“师娘,那个没说话的女人是不是打着我们兄弟的主意啊,师娘救命啊!”他捂完了脑袋捂下面,简直忙不过来。
嘎,嘎,嘎……
“阿难,我觉得我和他们无法沟通啊。”简繁扶着脑袋,原来本以为双小二和双十一还算可以沟通,到了这个啥虫上脑的这堆汉子面前,她已经说不出来话来了。
容难表示赞同,他一挥手,刚才关上的门就呼地一下打开了,“繁繁,我们出去透透气吧。”他觉得要是再待着这里,那几个大汉的生死簿可能就不怎么好看了。
容难话音未落,他们两人就冲了出去,带起的风还在门上哗啦哗啦地响。
庄十三抬头看了金手镯和金项链一眼,她伸出手,立刻就有人递上了象牙的梳子,那个被推歪了的发髻她也该整理整理。待到把自己的身上都收拾干净了,庄十三这才重新昂首挺胸。她面无表情地从那条棉被上踩过,后面还跟着长长的一队尾巴。
“小子,刚才怎么没把你废了呢?”庄十三走到门边的时候,瞥了一眼下意识又夹起腿的金项链。金项链忽然感到一阵寒风正从他的腿间吹过,他咬住了唇,悄悄地躲到了金手镯的身后。
大家都知道,师娘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上一次有人犯了错,师娘就罚了那人半年的收入,还让那人去把损失的银子赚回来,只见那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背影,他们就感到可怕,赶紧捂紧了自己的口袋。
在庄十三和双七四的带领下,即使是最小的娃娃,也知道不能随便掏钱的道理。他们要从别人那里掏。
“师娘,我们现在去哪里?”金项链“阵亡”,大家只好推举了金手镯出来问他们接下来的行踪。金手镯手上的手镯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他挠着头,憨笑着问站在前面不说话的庄十三。
庄十三瞥了他一眼,缓缓地抬起了脚。金手镯急忙扑到了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庄十三脚上的鞋套取了下来,然后塞进身后兄弟的口袋里。
“你们气跑了我们的饭票,这种时候我们只能自力更生了。”庄十三叹了口气,要是容难在这儿,凭他说话的口气,庄十三就知道,这是个啥都不缺的人,若是她应得快些,只怕就是能够攀上一张长期饭票,剩下不少伙食费了。
“小子们,去打劫吧。反正这村子里也没有活人了。”她开口道,然后自己一直往前走去,“我记得村口不远有一条小溪,我在那溪边等着你们。记得多拿一些,凭你们的食量,怕是晚上要饿死。”
她双家的子弟最擅长的就是抠门和吃。容难刚才那一指明显是话里有话,却被这些小子破坏,要是他们不知道多吃些,晚上起来动作也得饿个半死。他们饿死无所谓啊,就怕肚子打雷的动静,那可就不怎么美妙了。
这一边双家弟子开始在村里进行着大扫荡,那一边村尾,简繁正坐在一张石桌面前,等着容难投喂好吃的食物。要怎么说人比人气死人呢?那边饭都担心吃不饱,这边却像是满汉全席。
“阿难,这个村子我们之前来的时候都还有人气,只是都隐在屋子里,今天怎么就没有活人了?”那个老太婆除外,谁知道她和魔鬼做了什么交易。不过,这个村子里没有很多树倒是真的,一路上走来,也就村口、村中、村尾各一棵。
“今天晚上就知道了。”容难切下一块鸡肉,递到简繁嘴边,简繁万分期待地咬在了嘴里,忽然一张脸都绿了。
“阿难,我要告你谋杀!”简繁艰难地咽下那一口鸡肉,嘴里又咸又酸又涩的感觉挥之不去。她猛地抓起酒杯灌了一大口,又急匆匆地喷了出来,“阿难,怎么是烈酒啊!”她本来嘴里就千奇百怪,一口酒下来,辣的她眼泪都掉下来了。
“怎么会,我给你沾的是甜面酱啊?”容难拿起面前的盒子一问,他的面色也有点难看,盒子上写的是甜面酱,但是里面装的是芥末酱,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看来地府那几个太闲了啊。至于那杯酒,酒杯本来装的就是酒啊,可爱的繁繁啊。
正在地府认真工作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十殿阎王忽然集体一寒,然后他们又各自开始认真地继续工作。
当夜晚来临,饱餐了一顿的双家人悄悄地摸进了村子,村子里很安静,连别人家里的老土狗都早就被打死了。那种安静,是一种死寂的安静,仿佛黑夜的黑暗都能够渗透进到人的心里去一样。
而那个老太婆的家里也爬出了一个人。那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满身是黑色的血液,头发都凝结在了一起,一身破布衣衫,像一只大型的蚯蚓在地面上缓缓蠕动。
庄十三皱了皱眉,正准备抬起脚,简繁和容难就那样不给
喜欢鬼夫萌妻之夫人请回家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