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西餐厅内听不到一丝声响,朦朦胧胧的有几名穿着黑衣的服务生从两旁开始点燃那些预备好的蜡烛
蜡烛将原本漆黑的餐厅映红,在蜡烛的围绕中有一张摆满丰盛晚宴的长桌。
“雪姬小姐震仍旧穿着那套西装,彬彬有礼地将雪姬迎了过去。
待二人坐下,雪姬出轻笑:“陈老板,你太客气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舞女。”
要叫老板,请直呼我的名字,这样听起来亲切。”陈震轻轻挥手,服务员都知趣地退下了,场中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
陈震说:“请允许我再次进行自我介绍,小姓陈,单名一个震字,隶属于天门集团,二线大哥,不瞒你说,这个集团的前身是黑社会,而我,是个半黑半白的人。”
雪姬皱皱眉:“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陈震呵呵笑着:“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当我认准一个人,想要跟她交朋友的时候,绝对不会隐瞒任何事。这是交友的先决条件不是么?”
雪姬惊讶道:“难道你不怕吓到我?”
“怎么会呢?雪姬小姐也许不太了解天门的帮规,凡是欺压良善百姓者,**妇女者,是要受到‘百刀宫刑是黑社会,其实只是一群在刀尖上混饭吃的可怜人罢了。”
雪姬闻言笑起来:“可怜人可以包下整个西餐厅请人吃饭?可怜人可以在半个小时之内将室内气氛烘托的这么浪漫?如果真是那样,我也想当可怜人。”
“哈哈哈!雪姬小姐请。”陈震熟练地切割着牛肉,然后送入嘴中,同时眼角余光也没闲着,一直盯着雪姬。短短一下午,这个女人已经带给他太多的不可思议。她对餐具的熟练度,与在公共场合表现出的大方得体,如果没有出入过上流社会,她是绝不会如此娴熟看她的年龄不过二十出头啊。
陈震在想什么,雪姬自然不知道,她抬起头,笑着问:“陈震大哥,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吧?”
“可以可以。”
“我刚来南吴,能请你介绍一下你口中天门的情况吗?”
陈震放下餐具,认真地点头说:“原来雪姬小姐对这个感兴趣,当然可以!我可是南吴土生土长到三十四岁的。”
“天门,成立于二十多年前,创始人名叫夏宇,绰号斧子宇,如今接掌天门的是他的儿子,名叫夏天,绰号公子夏。旗下企业遍部周边城市,是不折不扣的领袖人物,除他以外,天门还有十三名上位大哥,各个都能怔善战。别的不说,单说那个丧尸强,孤身一人去的五州城,一年多的时间,就扫平了鼠帮,青年帮,将天门的旗帜插在了五州。”
“天门不单做黑道上的生意,白道上的生意也基本被他垄断经营,我一个小小的酒吧经理,年薪已经达到了五百万,可想而知天门的生意做的有多大。”说到这里,陈震脸上浮现出一丝骄傲。
是的,他的确有骄傲的本钱。
雪姬笑道:“陈震大哥,电视上的黑帮不都是用刀砍人吗?为什么你也是黑道,却跟他们格格不入?更厉害的是,你竟然会说多国语言。”
陈震品了一口红酒,咧嘴道:“时代不同,二十年前夏宇凭一身胆气闯出了天下,这是事实,可如今的世道已经不是成帮结伙的出去砍人就能成功了,钱才是最重要的。当然,我这么说可能有些片面,该动用武力的时候还是得动。”
干笑几声,陈震继续道:“只可叹公子夏是个尚武轻文的人,十三个上位大哥都是武将,我这样的文官能混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已经算是顶点了,实在没法再往上爬了。我十七岁那年南吴已经被统一了,从那时开始我就明白,想要靠武力获取地位机会非常渺茫,所以我毅然的选择了上学。读完高中,读大学,读完大学我周游各国,学会了多国语言,并开拓了自己的眼界,可能是天意,夏宇知道我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于是就让我管理酒吧,这一管就是十年,转眼间,我都老了。”
“我对天门做出的贡献,就连公子夏都赞不绝口,最使我骄傲的是,那些平日里以一抵十的武夫见了我都要点头哈腰地叫一声‘震哥’。”
雪姬格格地笑:“你好象不太喜欢那些能打的人。”
“倒也不是。”陈震否认说:“南吴是夏宇打回来的,晋西是夏天打回来的,五州是丧尸强打回来的,粤川是白骨打回来的。如果没有武力,天门是不可能统一四城的。对于武力的直接…其实我更喜欢用脑,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凭脑筋吃饭,来的不是更痛快!”
“要我说,天门有脑的人只是一个夏天,其余人都是些有勇无谋者,可叹,可叹!”
雪姬不解:“可叹?”
“可叹我没生在乱世,纵然我没有孔明、公谨、奉孝之才,也不至于只当个酒吧的经理啊!”话中调侃的味道极浓,雪姬婉然一笑,这一笑不要紧,陈震心中一暖,正色道:“雪姬小姐,我有没有荣幸能请你跳支舞?”
“好啊。”雪姬伸出玉手。
抒情的音乐适时响起,陈震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却没有察觉雪姬眼中的变化,她此时此刻想的却是另外一个人,那个人…
“像你这样的二线大哥,天门有很多吗?”雪姬好奇地问。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几十号还是有的,只是分工不同,像我就是二线大哥中最顶尖的。”
“能跟我说说吗?”雪姬见陈震面露怀疑,忙道:“我只是好奇,还有多少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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