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意送我回去,那我自己回去好了!”,静和无声的蠕动着唇瓣说着,便掀开被子要起身。
燕国的秦都,此刻有着她深深眷恋与牵挂着的夫君与孩子,她如今如何能舍下他们,独自回陈国去呢?尽管她也想念陈国,想要见见父皇和皇兄了,可是她的心中,如今对燕国有了太多的不舍,或许,她的父皇和皇兄见不见她,都可以过得很好,可是她的夫君和孩子却不是的,如果没有她,他们那一大一小,日子定是不能过得欢愉的吧!
“公主玩笑了,既然芸娘的使命便是要将公主尽快平安的带回陈国,又怎会让公主独自回去?”,芸娘连忙伸手制止住她,继续道,“再说,公主或许不知道的是,如今陈国,早在半月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动,原本的皇上已经退位做了太上皇,而太子殿下也也于十日前继位为新的陈皇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难道公主就不想回去看看吗?所以,芸娘奉劝公主一句,还是无须多想了,昏睡了几个月,公主的身子虽然之前一直用药吊着,但如今怕是虚弱外,还是不太好了,不妨在此处安心休养一阵,待好些了,便回陈国去看看吧!”
“什么?父皇成太上皇了?皇兄登基了?”,静和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焦急的抓着芸娘的手臂,急切的无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说我昏睡了几个月?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
芸娘却并未回答她,而是抽出了手臂,起身将手中的碗勺放在桌子上后,又倒了杯温水端过去递给她。
静和现在还虚弱得很,刚刚折腾一下,现在更是无力了,便就着芸娘的手,喝了两口水后,看向她,恳求般的无声道,“芸娘是吧?请你告诉我,到底发什么了何事,可以吗?”
芸娘见状,拿了布巾擦拭点她嘴角的水渍,这才微叹一口气,低声道,“唉。。。。。。公主,我也是奉了太上皇的旨意,不许对公主多言,直接将公主带回去即可,因此,公主便别再为难我了,等回到陈国后,自然会有人向公主说明一切,公主现在还是安心歇息吧,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的。”,说完,她便准备起身离开。
静和见状,连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望着她,急声动着唇瓣,恳求般道,“芸娘,我知道你不敢违抗我父皇的旨意,可是,燕国有我的夫君和孩子,我实在放不下他们,即便陈国发生了什么大事,那也要让我先回去见见他们,至少要让他知道我好好的,不会担心我,就请你遂了我的心愿,可好?事后,我定会向父皇和皇兄修书一封,阐明缘由,父皇他们拿到信后,定然不会怪责于你的,你就放心吧!”
“公主先好好休息,再唤我吧,我就在外面伺候着!”,芸娘却是没有看懂她的意思一般,反正她说的话,也没发出声音来,她就当做没看到好了。
闻言,静和不禁有些恼怒,她心中疑惑未解,而这个眼前唯一能为她的人,却是既不肯告知她真相,又不肯送她回去。。。。。。
这怎么能不让她焦急不已,既然这人如此敷衍她,那她唯有自己想办法离开了,如此想着,她便翻身准备起来。
“请公主慎重!”,好似看穿了她的意图一般,就在静和刚有所动作时,芸娘的声音却冷然想起,不失恭敬,却又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决然,与她适才的温柔话语完全不同。
静和只是微微愣了愣,便毅然决然的要起身,但她毕竟身体太虚弱了些,现在根本就无法支撑起来,这不仅让她更加急了,君轩知道她现在的情况,肯定会特别的着急吧?
然而,她却终究是忘了,她已经昏迷三个多月,全部考药汁吊着命,如今好不容易才醒过来,而且只食用了一碗米汤,一杯水,哪里能缓过劲来的,所以,她几乎是撑着自己坐起来,双脚还未落地,便是往前一扑,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幸好芸娘快速的伸手扶住了她。
静和不禁一惊,没想到这个芸娘竟是有武功之人,且身手与反应怕是不凡,她要想在芸娘的眼皮子底下独自离开,怕是难了,就在她暗想着心里忧烦时,芸娘已经将她重新按回了床上躺好。
她终于是明白了,也反应了过来,自己能在燕国皇宫中被带到这个地方来,至于她是怎么来的,又是有些什么人将她带出来的,但至少有一点她能确定,这个芸娘既然说是父皇的人,那么也并非寻常妇人,武功怕是高深莫测,她只能等了,等到身子好时,再细细筹谋,走一步算一步了。
芸娘离开后,静和独自一人躺在床榻上休息,直到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芸娘才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点亮了屋子里的灯,又关了窗户,这才去扶着她坐起来,如最初见般柔声道,“公主,我给你做了些软和清淡的吃食,你多吃点,再过几日,等你的胃好些了,便可以喝一些补汤,身子很快就能养好了。”
静和知道,她现在做什么都是无用,也就不吭声,仍由芸娘伺候着吃饭,洗漱,休息,安心的调养着身子。
就这样,十几日后,静和虽然看着还是消瘦得不像样子,好似风就能吹走一般,但至少看着精神了不少,至少可以独自去外面的院子里转转了,这些日子,她也算是是想尽了办法,却是既没办法逃回去,也没办法从芸娘口中打探出任何消息,甚至是连父皇为何突然退位,皇兄登基的原因都丝毫未打探出来,看似平静,心中却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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