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已经跌坐在椅子上了,齐景良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差也跌坐在地上了。至于利翎,只听到她一声大叫之后,跟疯了一样跑了出去。
“贱人,都是那个贱人害的,我一个好好的儿子竟是被她害成这样了!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你疯够了没有!”齐景朗一个迅速的反应过来,以极快的速度拉住从他身边越过要跑去找项蕊算帐的利翎,勃然大吼,就差没有给她一个巴掌了。
“孽障!都是你这个孽障惹出来的事情,你还有脸怪别人了!”老爷子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利翎面前,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攉了过去。
这是利翎五十四年来,第一次挨老爷子的打。脸颊发烫,双眸一片腥红中带着恨意的瞪着老爷子。
“把她带回去,别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老爷子对着齐景良说道。
“爸,还我是送利姨回去吧。”齐阜主动开口,“我知道你这个时候肯定不想离开,想守在齐麟的病房前。我也担心你没办法开车,还是我来吧。我把利姨送回家,晚一点的时候再过来看齐麟。”
齐景良无力的点了点头,又朝着他挥了挥手。
“利姨,我送你回家。”齐阜一如既往的很是恭敬的看着利翎说道,然后是伸手去扶她。
利翎狠狠的瞪他一眼,推开她的手,自己昂首挺胸的朝前走去。然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止步转身,一脸怪异又神秘的看着老爷子阴森森的说道,“爸,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这句,又扬起一抹莫名其妙的怪笑之后转身离开。
齐麟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他和项蕊也真是有难同当了,这才多久啊。两个人就把重症监护室都躺了个遍了。只是这一次,齐麟却是比上次项蕊要严重的不知道多少倍。
全身上下,插着各种仪器的管子,头发被全的剔了,缠着白色的纱布。只除了眼睛,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
齐婕陪着齐景良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透过玻璃看着里面躺在病床上插满管子的齐麟,父女俩眼眶都是红红的。
老爷子的身体精神都吃不消,利湛野只能强行将他带回家。他可不想看到老爷子也倒下了。其实这一刻,他的心情是矛盾的,在左右挣扎着。到底他还该不该再对付利翎。
爷爷已经快八十的人了,已经经历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利翎就算再不是,那也是他唯一的女儿了,如果再让他知道,当初的车祸其实是利翎所为,他真不知道爸爸是否能经受得住。
齐麟的事情,他一定是又想到了当年父母的车祸。如果再让他知道他唯一的女儿还是杀死他儿子媳妇的凶手,他真怕爷爷经不住打击就倒下了。
那他是不是就是不孝了?
其实现在这样是不是已经算是对姑姑的一种惩罚了?公司里她的人已经清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基本都已经站到他这边了。就连倪晔也已经对他和盘托出,也跟他保证绝不会做出对公司和他不利的事情。
倪晔虽然是利翎的人,但说实话,他的能力确实不错,而且也从来没有做过对公司不利的事情,只是将他的一些事情和行踪告诉利翎而已。
所以严格来说,他还真不是他的敌人。所以利湛野决定不予计较,让他安心在公司做事。至于施韵,都根本无需他出手,施老头就自动把她叫回去了。
所以,公司现在相对来说已经很干净,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就算再想在公司里做手脚,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有,她现在也算是人心尽失了,丈夫对她已经情份不再,儿子女儿也都跟她远离了,齐麟现在还又弄成了这样。
这样说来,她也应该算是得到该有的惩罚了。他是不是该收手了?至少不能让爷爷再受什么刺激了。
与此同时,齐阜开着车,利翎坐在后车座。齐阜看一眼后视镜里的利翎,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而已。
“怎么,你这是在看我的笑话?觉得我这是活该?”利翎连头都没有抬一下,阴森森的说道。
“利姨怎么不觉得我是在关心你呢?怕你做出什么傻事来呢?比如说,你一个激动之下真的跑去杀了项蕊,那可就犯大事了。毕竟现在可不比三十来年前了,现在真要是查起来,那可是很简单的事情。”齐阜再看一眼后视镜,意有所指的说道。
“呵!”利翎一声冷笑,透着一抹嗤之不屑的嘲讽,“要说什么就直说,别在这里跟我拐弯抹角的。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
“哦?”齐阜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利姨倒是说说看,我都背着你做了些什么了?也好让我知道,我在利姨眼里都是怎么样的人。那,要是莫须有的罪名,那我可不认的。利姨,可不能仗着你是前辈就往我头上乱扣盆子的。”
他说的是“前辈”而不是“长辈”,这两者之间可是有着很大区别。
长辈,那是对人的敬重,是尊称。但是前辈,那可不一定是尊重了。那可是褒贬不一的,有时候也可以是做坏事的前辈。
利翎双眸一片阴戾的瞪着他,冷冷的说道:“怎么,你会不知道那哑巴是个爱滋病患者?唐谧刚才可是跟她一起离开的,而且还是扶着她的。她身上可全都是血,你说如果唐谧的手上只要稍微有一点点伤口,她是不是也就是了?难道你就不担心?你不是还想从湛儿手里把人家给抢过来的吗?万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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