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舒服的享受着温泉,恰到好处的水温以及那由内而外的温暖,让寒胧月沉浸其中。
“啊!仿佛整个人都得到了救赎。”寒胧月像是个江湖神棍,在哄骗对面一个英俊的少年。
少年提醒道:“喂!有点下限啊,相别几年,感觉你变得贱贱的。”
寒胧月和翼户两个人占据一个较小的温泉,在温泉里还有另一个人,就是那个唤翼户为"殿下"的少女侍从,并在她的强烈提议下,三个人是裹着浴布泡在里面,以翼户的表情看,似乎是感觉相当遗憾,根据翼户的解释,九玲可以混进来,不光是九玲易容术的功劳,还有她胸前的"搓衣板",考虑到说出来肯定会被打到半死的情况,翼户将这句话藏在心里,而另一个就是和他面对面泡在温泉里的寒胧月,那身材真不是盖的,前面和九玲是一个级别,但要论起后面,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如果排除他的性别,那绝对是一个性感尤物。
“总感觉殿下的眼神色色的。”九玲把鼻子以下的脸泡在水里,以浓到可以滴成墨的黑色怨气瞪着翼户。这时的翼户反而是十分不在乎的样子,指着寒胧月对九玲说:“九玲啊,要努力啊,看看人家看看你,旁人一眼就看出来谁更是值得追求的对象。”
意外地这次九玲竟没有还嘴,按她的个性,在翼户说出这话的同时,一击漂亮的勾拳已经到他的面前了,但这次她竟意外的认同了。
“胧月大人的确是女性公敌呢。”九玲把埋怨的眼神投向寒胧月,一副相公被野鸡勾引的怨妇的表情。
寒胧月感觉喉咙里就像卡了钉子一样说不出话,反而还要硬生生的摆出一脸笑容。
“在这里这样的脸很容易招麻烦的,所以平时外出的时候我还得化妆。”
翼户摆出一副十分感兴趣的表情,“真的,那我还真想看看你化妆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虽说我见过你化妆之后的样子,但我更想看看整个过程。”然后气愤地看了九玲一眼,说:“每次我想看看九玲化妆的时候,她总是把门锁起来,不让我进去。”
九玲解释说:“不会有哪个女性会愿意让人看见自己化妆时的模样,我的话,更不想让殿下看见。”
翼户十分不服气的别过头去,“还是胧月好看,比九玲耐看多了。”
气氛忽然变得奇怪了,变得有些难以捉摸,原本几乎近十年不见的人却一起泡着温泉谈天说地,相隔的时间没有化成隔阂,反而像以往一样亲密无间。
“胧月你是不知道啊,自从暗主死了之后,那些大人物暗地里打得不可开交,真是相当恶心。”翼户若无其事地捧了把水泼在自己脸上。
“殿下!”九玲厉声提醒道:“请注意您的发言。”
翼户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继续对寒龙月说到:“特别是自从你走了之后,那些老一辈人更加是坐不住了,原本静静蛰伏的政客在你走之后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在几天之内极力笼络权势。”
寒胧月低下头静静听着,冷漠的说到:“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吗?把我抓回去。”
翼户摇摇头,“我并没有臣服任何人,但我想寻找一个答案,暗主众所周知并无子嗣后代,你作为她的养子,却拥有正统后裔的权利,而那些笼络政权的政客中其实在有一个人在搭桥牵线,隐藏极深·······”
"“殿下!”九玲把水泼在翼户脸上,“请不要再说了.”
寒胧月抬起头,欲言又止,最终却说:“抱歉,我不能说。”
"是不信任我吗?“翼户询问到。
“不,不是,只是单纯不能说而已,但是总有一天,到了可以告述你们的时候我一定会说。”
“那我和九玲会保护你。”翼户斩钉截铁,“我们会保护到你说的那一刻,作为朋友。”
热气蒸腾,却无法改变胧月沉重的心情,他刻意去回避一些事,但这些事就像他的影子一样阴魂不散。
“谢谢。”胧月沉重的头颅深深低下,看着泉水里倒映着自己模糊的影子,就像自己的命运,前路漫漫,太难捉摸了。
胧月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纤细脚腕上的一串宝石,相当普通的流云石,质地冰冷,也就这个可以让他燥热的心稍微冷静下来。每当胧月心情焦躁的时候就会摸它,不知不觉已经形成一种习惯,在那形影单只的许些年里,这是他唯一的安慰,因为这是他养母暗主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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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胧月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居室。
张浩凌似乎还没有睡醒,也许,已经睡醒了,在吃完晚饭之后,又睡着了,因为八角桌子上放着一堆剩菜饭的盘子,还有一双没有动的碗筷。
寒胧月尽量在不吵醒张浩凌的情况下吃完晚饭.不过说实在的,根本没有这必要,当猪在睡觉的时候,听说是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的,张浩凌也差不多和猪一个水平了,起码打呼噜就是,睡得几乎是处于一种极致的境界里,让人唏嘘。
胧月开始在桌子前安心吃饭,虽然傍边的呼声很烦人,有些惹人心情,但说到底现在状况是寄人篱下,所以也就忍了。
现在有些安静下来,虽然外面还是一片吵闹,还有些新学员因为来到这里而激动不已,有些安不下心来睡觉。但胧月觉得,好太多了,自由,放松,不用再管那些礼仪形态,真的自由了,逃离了那个囚禁自己的地方。
在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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