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顾城只能邀请秘书陪同,可哪怕是出身不及她的秘书姐姐,做得都比她大方许多。
没有共同语言的两人,除了每晚的身体接触,他们的交流一个星期加起来甚至不足十句。
而顾城因为繁忙的公事,已经不愿再花心思去哄她,每每明月稍有反抗,他宁可选择用武力镇压,因为这样比任何方式都要快捷,方便。
——而两人的矛盾也由此而生。
男人发·泄之后往床上一趟便呼呼大睡,只有明月背着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说不在意是骗人的,哪个女人愿意嗅着陌生的香水味入睡。
摸索着下床,她没敢开灯吵醒他,只能在黑暗中悄悄离开。
来到婴儿房,跟保姆打过招呼后她抱着女儿迷迷糊糊的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隔天顾城醒来没找到她人,火气上涌,连带着一路来到婴儿房“砰砰砰”的敲门声一下子便吓醒了好梦正甜的母女。
明月一边安抚女儿,一边过去开门。
厚重的门板被人从里面推开,柔和的光线下,他精准的找到摆在正中央的折叠床。
“你昨晚就睡这?”
刚睡醒的男人头发凌乱,衣襟大开,未刮的胡茬遍布下颚,乱糟糟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一头将要发怒的狮子。
明月抱着女儿点头,生怕他生气起来会波及倾宁,不着痕迹的又后退了两步。
心脏仿佛被什么刺疼,顾城低咒一声,烦躁的扒了扒头发:
“去收拾行李,我要出公差。”
明月一愣,忙不迭的应下,而后头也不回的往卧室跑,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好像他是什么怪物,会活活吃了她。
而至于他要去那、什么时候去、去几天、跟谁去,这些本应由妻子来询问的话——她只字不提。
顾城跟着回到房间,眼见她忙出忙进给他收拾行李的背影,双手抱着胳膊,面上冷肃得没有任何表情。
“夏明月,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老实点……”
明月动作顿了顿,一时不解他这么说的用意,可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两年里,点头、摇头,似乎已经成为她的标志性动作。
“你到底要跟我犟多久?”他刻薄的说:“我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或者晚上没能满足你?你最好省点力气,都是当妈的人了,就不能用你那知识匮乏的脑袋瓜好好想想,没了我你除了出去要饭能做什么?”
顾城边说边在心里冷笑,她那点动静能瞒得住谁,卡是他给的,她所有的户头全在他掌控当中,每一笔金钱的流向他一清二楚……
找私家侦探?
好,非常好——
既然她想更深入的了自己的老公,他当然不会阻止。
明月被他骂得莫名其妙,心里有气之余,又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让我去要饭好了……我确实配不起你……”
顾城原本想刺刺她,却没想到被倒打一耙,沉默片刻他阴阳怪气的接话:
“你这模样当要饭婆子多可惜,上大街随便找个男人叉开腿,一日三餐想必也不用愁了。”
这次没等明月回嘴,顾城已经先一步摔门离开,“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沿轻轻晃动。
明月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门外的脚步声不再了,这才抹抹眼泪爬起来。
她把顾城的行李收拾好后,下了楼才知道人已经在去机场的途中。
这时候侦探事务所的刘先生给她打了通电话。
明月目光滞了滞:
“何若兰是吗?谢谢,稍后我会把机票的钱汇给您的,麻烦了。”
她捂着话筒,又与对方交谈了几句才挂机。
这样的日子太难捱,她已经不想再继续这段婚姻。
知道普通的方法没用,她只能求助于法律,或者在拿到证据的时候和他谈判,毕竟她同样不想将事情闹大。
顾母去世之后,顾氏的股份还有大伯留下的产业全归在她的名下,或许这就是顾城迟迟不肯与她离婚的原因之一……
可是一个月后,当精心谋划已久,终于拿到那些所谓的“证据”时,明月脸上不见笑容。
她心里划过一丝酸涩,将照片一张张的捏起,一张张的细看,她看着他们相谈甚欢,看着他们驱车离开,看着他们进入酒店,看着……
收拾东西,明月带着女儿下楼,既然已经得到了“证据”,她要进行下一步计划。
“去哪?”归来的男人静静的在门前凝视着她,目光犀利,好像能在瞬间把她看透似的,令人心慌。
打火机的金属盖在翻动的同时燃起一道火光,顺着那道光线,薄薄的纸张极为缓慢的被点燃,先是微弱的火苗在风中摇曳,而后猛然窜高,并在数十秒之后将其烧灼成灰。
滚滚的黑烟在眼前漂浮,嗅着满室的焦味,女人悲哀的掉下眼泪。
顾城就坐在不远处,翘着腿一言不发,直到她终于把那些所谓的“证据”烧光,他这才不疾不徐的开口道:
“我们谈谈。”
谈什么?
明月不觉得两人有什么好谈,径自曲着腿,她习惯性的用沉默与其抗衡。
顾城见她那逃避现实的鸵鸟样,索性也跟着蹲下·身,耐着性子解释:
“我这次去日本碰巧遇上何若兰,顾氏在未来两个月里与何氏会有一个合作的机会,所以我
喜欢强行染指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