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上心头的浪川,不再畏首畏尾,而是大摇大摆地边走边吼。
“被困在阵内的各位道友,您还在一直想着如何破阵而愁眉不展吗?我们一起众志成城一起破阵如何?”
“如今,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难道就这样任由控住此阵的萧族人鱼肉我们吗?”
“……”
在浪川的一阵阵苦心婆说的劝慰声中,藏匿在蝴蝶谷内的各处开始蠢蠢欲动,纷纷皱起眉头暗自思量起来。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联合起来破阵,只是在这无法感知的地带让他们根本没有这个念头去执行,如今刚好有这么一个求生的契机,怎么可能会让它轻易失去,他们沉在心中的念头泛起滔天大浪。
“算老夫一个!”
正当浪川声嘶力竭,嗓门嘶哑心有失落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此人一头青衣白发,丹凤眼,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向着浪川射来。
浪川感受着那有些狐疑的眼光,露出一脸的真诚,对着此人点了点头道:“晚辈浪川,拜见前辈。”
看着还算彬彬有礼,不似那奸诈之徒的神态,老者表情略有松弛,左手一挥,轻抚胡须,示意不要多礼。
有了一位修为还算凑合的人入伙,浪川之前即将打算偃旗息鼓的疲惫姿态一扫而光,继续叫唤起来。
老者看着如此卖力的浪川,内心一动,左手一拍储物袋,一个足足有两人粗大的金色铜钟漂浮在身前。
对老者保留着三分警惕的浪川,本能地闪避一旁,余光一扫,看着此钟,暗暗称奇,心中情不自禁地评估着这个金色铜钟的妙用。
“莫怕,这是我的法器——回音钟。”看着闪避到一旁的浪川,老者稍微有些得意,似乎对此物十分的自信。
“你屏住心神,莫要被我的回音钟伤着了。”
老者高傲地轻轻咳了声,装模作样地打出一道法诀,对着回音钟虚空迅速一拍,随后对浪川使了使眼色,表示让他试一下他法宝的厉害。
浪川也不再客气,悄然掐起法诀一边防着老者暗下毒手,一边则是迅速对着回音钟就是一阵大喝:“被困在阵内的各位道友,您还在一直想着如何破阵而愁眉不展吗?我们一起众志成城一起破阵如何?
如今,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难道就这样任由控住此阵的萧族人鱼肉我们吗?……”
随着浪川的一阵大喝,方圆万里皆都蓦然一震,随着便是传来浪川那稚嫩但却带着十分严肃的话语。隐匿在周围的各派弟子纷纷一阵骚动,他们在等,等一个带头的人物出现。
等了许久,一个身穿灰衣的青年陡然从一处不起眼的位置飞起,此人二十来岁、方脸浓眉、衣袖的末端处绣有于家堡特有的祥云标志,此刻正背负着双手站在一柄足足有半人多宽的巨剑上。
此人双眼一咪,随后悄无声息地从某处拿出一粒黑色的丹丸抛进嘴中,这稍纵即逝的一切,藏匿在周围的各族各派的弟子却是没有发现。
随着黑色药丸的融化,灰衣青年的修为噌噌噌地一下子暴虐疯涨,一下子达到了凝气九层的修为,随着灰衣青年掐着法诀打出一道巨响,并借着凝气九层修为的威力,一阵大喝道。
“道友们,都出来吧,我们如今的命运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想必你们也看到了周围众多的尸骨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以前被困在这里的人很有可能都无一生还。
面对着如此奇阵,如果我们还是像如今这般,你争我斗,想必结果将会如同我们身下的尸骨一般。
出来吧,各位道友,我们一起众志成城团结起来,一起去破解这个奇阵。
……”
“俺牛鹏第一个加入,对这个鸟地方,俺早就不想呆了!”一个彪形大汉蓦然冲出地面,左手拖着比灰衣青年还要大的巨刀,缓缓靠近灰衣青年。
“容麽麽愿意加入。”随着牛鹏的加入,一个驼背的老妪咬了咬牙,左掌虚空一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灰衣青年的身边。
“……”
随着这些修为并不算太低的高手踊跃加入,一些修为低的弟子纷纷加入,转眼间的功夫已然聚满三四十人。
灰衣青年暗自呼了口气,原本以为自己还要在这么多人底下隐匿数天,想不到居然有人站了出来。
数天前,灰衣青年不慎误入蝴蝶谷,在发现自己的很多功法都无法施展时才知道自己已然进入到一个大阵之中,还没有来得急喘息,随后赶来了两帮千百年来一直敌对的两族之人——唐家堡和苗疆。
好在双方一直在伺机偷袭对方,两方的人都十分地警惕盯着对面之人,却遗漏了一直藏匿于地底下的他。
虽然自身的修为不算太低但也不算太高,他可不会笨到跑到双方插入一脚。
本以为几天就结束了,但是让他极为郁闷的是,双方数天都没有对手,而是发现了这个地方的灵气越来越稀薄,而不得不小心地保存着实力,防止对面的死对头偷袭。
僵持了大概数十天后,突然传来一个结盟的好消息。本以为马上就要重见天日了,但是,这次又是让他郁闷不已,双方都在大眼瞪小眼议论纷纷,犹豫不决。
终于人不可忍的他,最终选择豁出去了,使用了于家堡的珍贵丹药强行提升自身的修为,做一回出头鸟,好在经过自己三个时辰的苦心婆说,终于说动了双方的领头人。
虽然,如今双方都聚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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