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哦,现在应该叫夙律师,”宁浩坐在高级沙发上,手中端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抬头看着一脸阴翳的凤白诀。
“s市的女太子,五年前与风靡前任总监定下婚约却被不知名的原因导致婚约作废,夙未央怀孕了,被夙傲送到洛杉矶待产。”
“前任总监?”凤白诀皱眉,脑海里闪过一些断碎的画面。
“苏慕白,前段时间与h市千金订婚。”
“妈咪,你还好吗?”夙染坐在病床上,双手抱着笔记本,笑嘻嘻道。
看到小儿子躺在病床上,笑着却苍白不堪的脸,夙未央眼睛一热,却拼命被她忍下来,“妈咪过得很好,染染呢?哥哥有没有给你通电话呢?”
夙未央总觉得欠着染染什么,仔细想想,欠了很多,明明染染已经五岁了,应该是和别的小孩子一起上幼儿园,在父母怀里哈哈大笑,有一点小礼物都会高兴的不行的年龄,却躺在病床上,接受病魔的折磨。
夙未央知道他很痛,每次检查,染染的脸上都泛起犹豫,他嫩小的胳膊上满是被针眼扎的乌青,见到自己红着眼睛的时候却笑着撒娇,妈咪我不痛,你吹吹就好了。
“哥哥昨天已经通过电话了,妈咪的工作还好吗?”
染染歪头笑着问道。
夙未央没有回答,从视频那头听到护士推着小车已经站到夙染的身边,操着流利的中文说着,“现在要打针咯,不会痛的。”
当夙染笑着点头撩起病服的袖子的时候,夙未央闭起眼睛留下眼泪,“染染啊,妈咪还有事情,明天在通电话吧好不好。”
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细小的针管插进夙染的胳膊上,一点也没有办法。
她只给了染染生命,却没有给他好好成长的机会,她不是一个好妈妈,如果当年没有答应苏慕白,没有去天宇,没有遇见那个强迫她的男人,没有不听父亲的话,那染染就不用受这样的罪,足足五年。
夙未央把笔记本放在副驾驶,靠在椅背上狠狠喘气,只要完成这一个案子,她就好好的陪着染染,直到他痊愈,然后只有他们三个人,生活在一起,再也不管别的。
扣扣,车窗被敲了两下,夙未央一惊,连忙拿起一旁的抽纸擦掉眼泪,把车窗摇下来。
“白女士。”夙未央看到是白研妃,连忙打开车门,看着一身粉红短裙化着淡妆的白研妃。
“夙律师,对不起,我已经撤销了诉状书,因为qiáng_jiān我的不是凤白诀。”
夙未央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听明白白研妃话里的意思,“找到那个人了么?”
害得她被所长骂,连夜赶回h市,拼命搜资料,还那样咄咄逼人的去见凤白诀,指鼻子骂脸的把诉状书推给他。到最后竟然一句不是凤白诀就可以了。
“是的,他已经答应娶我了。”白研妃握住气的颤抖的夙未央的手,“对不起,让你费心了,酬劳我可以多加。”
“事情解决,恭喜白女士了,不过加酬劳就不必了,毕竟我没有办成,我还有事,下次再见,白女士。”
看着面前这栋大楼,夙未央深吸一口气,看到镜子里扯出一个比较无害的笑容的脸,夙未央满意的点头,踏步走去。
“你好,我是夙未央律师,请问凤总裁现在有时间么?”
听到声音,前台小姐猛的抬头,才发现是前不久带着一个长得极像凤总裁的孩子的律师。
“夙律师,请问您有预约么?”勾起笑容,前台笑道。
“我,”夙未央皱眉,“没有。”
“不好意思,夙律师,今天总裁有……”
“让她上去吧。”
前台扭头看去,夙未央也扭头,见到说话的人,夙未央眼里溢出阴翳。
“,有五年了吧?”
夙未央停下习惯敲击桌面的手,抬头看着对面笑的无害的男人。
一身西装衬得他更俊朗了一些,脸上笑容依旧是当年的夙未央所熟悉的弧度,目光瞥到他左手的无名指,点了点头,“嗯,恭喜。”
“什么时候回国的?”苏慕白端起桌上的黑咖啡送到嘴边,看着夙未央。
“前两天。”夙未央微微皱眉,“听说你已经离开风靡了,准备从政了么?”
“嗯。”苏慕白点头,“当年的事……”
“当年没什么,只……”
“阿夙!”
夙未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夙未央面露不悦,准备离开,却被一个带着鸭舌帽墨镜的男人揽住,“阿夙,几日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你一直都这么闲么?”夙未央有些无奈,也没空理会苏慕白,皱眉看着几天没有见的苏妄。
“没有,我是刚刚才见到你的。”苏妄举起双手证明自己的无辜。
“从我眼前消失。”夙未央眉头拧的更深。
怎么认识的苏妄呢,夙未央觉得很惊悚,那时在韩国,因为一场美容院被告的案子,原告人正是苏妄,他告美容院的原因就是在这里敷面膜竟然起了一脸痘痘,影响他在娱乐圈的发展。
当时夙未央觉得这人真是脑残,大男人竟然要敷面膜,要不是墨墨提醒这是影帝苏妄,她都要翻脸走人了。
缠上自己用苏妄那不要脸的话来说,就是一见钟情,看到她在打官司时的雷厉风行所惊艳。
之所以对苏妄这么犀利,那是因为夙未央还没有从美容院那桩案子里走出来,她实在接受不了她一个女人还不贴面膜,苏妄一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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