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无止境,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时间永远不会因为某一种影响或者某一件大事而停留在一刻。
江畔烛火,微风半笺,华灯初上,惹得伊人成殇。日光灯下,他们默默对视!
烟云萦绕,若茫茫之神祉境,茶香道悟,心神空灵清明。
石桌旁,三人相邻而坐,于蒲团之上,茶香在此轻浮,云烟在此沉浮。
三人身后的墙壁上出现的那是一个大大的道字,道字包含一切万物,玄之又玄。
老者,青年,孩童,三个怪异的组合,盘膝于蒲团之上,双眼微闭,双手放在两膝之上,五心向天,几乎是同一种动作。
老者身上散发的是深邃简朴的气息,那是大道至简后一种自然的返璞归真,老者深邃如水,整个人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但是那种淡静如水,波澜不惊,就算泰山崩于眼前也不惊的气质自然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臣服。
大道在这降临,只见一条又一条的大道相互相融,从真实到虚幻,再从虚幻到真实,真真虚虚,隐隐约约,星河运转,天地大作!
这些大道简而又简,好似普通的符文,又好像一个普通的文字,图画,影像等等……让人一眼就可以看穿其中的玄机,可仔细看,其确实简单至繁,其中简单之中确实极其复杂,那是玄之又玄,深奥难懂。
若是有人强行去看的话,一定会深陷其中,甚者留下不可磨灭的道殇。
大道在推行,星河在衍化,这是一个道有七九的大道,虽独缺其一,却世间无道可敌。
老者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仿佛屹立于九天之上,其身着一袭血红之衣,妖艳如血,好像有尸山血海在其脚下臣服,血红的战衣裂裂,几乎要滴出血来,那是敌人的鲜血染红了他曾经白色的战袍。那男子丰神硕玉,一道身影极其伟岸,一只大手镇压而下,手下那是神魔在惨叫哀鸣,仿佛有亿万生灵在其掌下毁灭。这是老者年轻之时的风采。
从男子体内延伸出大道符文,大道缠绕在其身,竟有三千之数,此时,三千大道极力结合,努力的组成一个整体,但是有一个无法逾越的沟壑在其中阻挡,三千大道怎么也无法相融,这是天地不允许,或者说是整个天地是不能也不可以让三千大道相融,因为天道已经断缺。
但是,万事都有相反的一面,这是老者自修的大道三千,而不是天道的三千,所以,三千大道还是可以相融的。
此时三千大道紧密相连,只差最后一丝的相融便可以成为一个完美的整体,到那时,老者自然可以向前踏出那最后一步,登临圣位,九天共尊。
这是老者的道,一种即使你天地没有,我也要修出来的道。这种道,修的是自身的三千,与其说这是老者的道,不如说这是老者的执念,成为圣人的执念,不登圣位,终为蝼蚁!
……
而老者左手边青年男子身上散发的是空静清明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人心神清明,如沐春风。那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
如同置身于一片奇异的音律世界,各种旋律萦绕在耳边,轻灵,欢快,悲伤,凄凉,柔情……心神在音律的世界沉浮,男子自然的有一种让人想靠近的亲切之光。可是仔细感受,那是生人勿近,高傲冷漠的冰冷之感。
男子好像处于虚幻之中,若已乘风归去,不可远观,也不可近玩。男子若处于一片异度时空,不在人世之间。
男子有着傲人的风骨,远看去,独立于九天之上,不坠红尘之中!
同样,男子身后也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站的笔直,挺直的腰杆仿佛如一把傲骨之笛。男子身着白衣一袭,若儒者之袍,有着正气忾忾。他的腰怀别着一把竹木之笛,竹笛古木斑斓,那是岁月的气息。
仿佛有着音律在其身边萦绕,有余音绕梁不绝。在音律中显现出一幅画面,一个清净空灵的男子只身面对十多个强敌,那些强敌每一个的气息都比男子强上多倍。他们之间的差距,就好像皓月和荧光的差距。可是在那种情况下,男子古波不惊,只一个人,一把竹笛,一曲悲音。音落,就好像生命的终结,树叶走向终点一般,那些强敌皆是在音落后陨落,烟消云散,没有泛起一点依涟。至今,那男子的身边还萦绕着那场悲曲还有那些强敌不甘的怒吼和挣扎……
大道符文在其身边萦绕,有一条大道独立于世,镇压大道三千,大道三千都不由的向着那个独立的大道臣服,心甘情愿的被之吸收相融。
那孤傲的大道孤独的屹立九天之上,其脚下踩着的是大道三千,大道三千只能任由那孤傲的大道吸收精华弃之糟粕。
这是男子的道,一种独特的道,那是吸收大道三千的精华融于一身的道,那是至强的道。男子虽然在神祉之境,却以此道可战天下至圣。
……
而孩童这边,孩童默默盘膝,身上散发的是时虚时幻的气息,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真真假假……这种气息让人琢磨不定,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其身旁影响。
大道在此蛰伏,天机在此不显,甚者连天道都不愿近其身,好像对着这个孩童有着本能上的畏惧之意。孩童好似不是这个世界之人一般,若风一吹,必然会散的!
在孩童身后没有任何光景,这证明了孩童的境界还没有达到那一步,现在孩童只是初学的阶段,只是初窥了修之路的一点奥秘而已,根本没有能力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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