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社会上有很多光头暗中与妇女有染,西欧中世纪们的教廷修士也是这样的(世俗的宗教形式都是扯淡),几乎已是公开秘密。一休讨厌这种虚伪的行为,他要正大光明地肯定人的自然性。于是便称自己“淫酒淫色亦淫诗,fēng_liú私语一身闲”往往留连秦楼楚馆,甚至还和妓女们谈佛论道(牛逼。。)。僧侣界一片大哗,纷纷指责他的放浪行为。一休反诘:“名妓谈情,高僧说禅,实有异曲同工之妙也!”
一次,一对经常出入大德寺的卖扇子的老夫妇因为经营不善,准备关门走人。一休闻讯,竟然主动跑来当老夫妇的干儿子(怎么说也是天皇的血脉,怎么能乱认干爹,你让后小松天皇得到面子怎么办),结果扇子生意一下猛涨,终于使老人家重新开张。
京都有名的乱暴者(杀人狂魔的感觉)早川问一休杀人是好是坏,并且为自己辩解说自己杀人是上司的命令,自己不过是受命而为,不应当承担责任。一休便假装要求早川把竹上的雪打下来,早川把竹枝一摇,雪就落在早川身上。一休笑道:“哈哈哈!早川氏!不落在拜托的我们,雪反落在受托人的身上。”从此早川就变为温良的人了。如此例子,数不胜数。
应仁之乱甚至之前的嘉吉之乱的爆发似乎都在一休的预料之中(佛学好像有算命的功能)。社会的黑暗是有目共睹的,只是有的人在忧国忧民,有的人在纸醉金迷,更多的人在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罢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1460年,一休宗纯作诗一首:“大风洪水万民忧,歌舞管弦谁夜游”,大骂将军足利义政和他老婆日野富子不顾全国饥荒和瘟疫,仍旧大兴土木,醉生梦死。并把两人比作唐玄宗与杨贵妃(很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暗世明君艳色深,峥嵘宫殿费黄金。明皇昔日成何事,空入诗人风雅吟。”
这种行为给一休带来了无限的威望,但大乱不会因为你有威武就不爆发,细川胜元和山民宗全可不会鸟你所以大乱终究还是爆发了。1467年,一休宗纯大师看着生灵涂炭的时局,带着无限的遗憾,无奈地选择了逃亡,和大部分逃离京都的人一样离开了这座承载了无数荣耀与传承的城市。这一年他73岁,而命运注定要他再看到更多的世间的残忍与悲剧,因为历史记载,他活了88岁。这或许就是乱世的无奈吧。。
因为他改变不了什么;因为战争,高深的佛学的理论是解决不了的,乱世有乱世的法则,只有战争才能终结战争。所以后来织田信长刻了一种名叫“天下布武”的印章。。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是永远值得我们尊敬的伟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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