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悠悠,百年时间转眼即逝。
洪荒大地上比百年前相比,到处都是一片生机盎然,并且不时传出蛮兽满足的鸣叫更显活力。
此时久源道人已经一步一步丈量了百万里的土地,从开始收集各类植物的欣喜与责任到最后淡漠下的一点偏执,久源道人始终在坚持着,只不过现在多了一点烦躁。
我应该这么做。
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果太大了。
久源道人茫然的回首四望,感觉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有点陌生。
我从混沌中走来,我的家在孤音山始觉洞。
家?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混沌中?
久源道人茫然地自言自语道:“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在找到一株先天灵根就够阵眼所需了,应该回孤音山看看,也许会有答案。”
这时突然通过分身发现一株先天灵根,眉头却皱起来。
这株先天灵根,数丈高的主干上分出三个枝杈,每个枝杈上都像一匹形态各异扬踢昂首嘶鸣的飞马。
锥形的银色松针丰满着飞马的身体,三匹飞马的翅膀相接,承托着由无数银色松针组成的巢穴,里面一只小兽趴伏在一堆松塔旁安然而眠。
久源道人使清风分身离近了一些,打算近距离观察一下。
只见这只像貂的小兽,耸了耸鼻子,突然一个激灵蹲坐了起来,目露凶光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却没有什么发现。
久源道人见小兽如此警觉,急忙把分身撤离了一些,但还是一观了全貌。
似貂的小兽,浑身银白,一掌大的身体尾巴却是其三倍长,额上有一竖道黑线,嘴边有两根长须垂下,小巧的一对耳朵抖动间,在绒毛的掩映下耳后还分别有一个小小肉芽,半露的血色爪子,泛着幽幽寒光。
小兽在迷茫间,久源道人没有发现的翅膀,在身体左侧展开了一只,拨弄了两下鼻子,眯着眼睛仔细地又在空气中嗅了嗅,突然眼睛圆瞪向分身方向。
久源道人大惊,百年间头一次见到如此通灵的蛮兽,急忙使清风分身远离。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般伴生蛮兽感觉到陌生气息远离后,会恢复常态,但这只蛮兽却恰恰相反。
只见此兽浑身银色的绒毛乍起,两根长须横向绷得笔直,居然比伏于身体两侧的小巧翅膀展开后,还要长出了一些。
前肢曲起,后肢发力间,血色的爪子展露出全部的锋芒。
只瞬间便消失了身影,也不知道是速度奇快,还是擅使空间神通。
下一刻久源道人就感觉到大事不好,还没等有所反应,就察觉寒芒临体,危机感大生。
顾不得其他急忙挪移位置,同时收起品木杖,录源笔现于手,身形暴闪于林木阴影之中,可还是慢了一拍,三道血痕出现在了脖子处,差一点被割破喉咙,一种酸麻之感袭来,久源道人大骇。
只见久源道人刚才的位置闪现出三道血芒后,小兽的身影凭空出现。
扇动翅膀滞空的小兽在见到阴影中的久源道人后,歪着小脑袋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打量了起来。
“贫道久源,无意冒犯...额...小友,贫道这就离开。”久源道人一皱眉,好像感觉那里不对。但也不容自己迟疑,既然小兽可以通过分身找到自己的本体,那么有再多的分身也白费,还是用消耗比较小的阴影挪移,更方便一些。
也不知道这只小兽听没听懂,久源道人试探着又说了几句,但没有得到什么反应,还是好奇地盯着他看。
突然,小兽自立而起,同时翅膀也转动了一下,还是上下扇动维持着滞空,扭动着小屁股,用后肢走了两步,可能是没有掌握好平衡,一个后仰便栽了下去。
小兽可能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慌忙在半空中张牙舞爪了一会,还是直直的砸在了地上,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久源道人看的是颇为好笑,但是一点大意也不感有,浑身紧绷,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感,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小兽,生怕他会莫名消失后自己受到攻击,同时默运法力压制着酸麻之感的扩散。
惊魂不定的久源道人,冷汗都流了下来,紧握着录源笔试探着悄悄后退了一步,同时调动起自己的精元。
还没等后脚跟落地,小兽一个激灵便坐了起来,晃了晃好像还是有点晕的小脑袋,脸上显出怒色呲着板牙看着久源道人,眨眼消失不见了。
同时久源道人急忙一口精元喷出,以此为墨挥洒间,一个同样的自己显现,和本体一起在林木的阴影中不断闪动。
也不知道这只小兽有何灵异之处,只见久源道人本体的所过之处,连连出现三道血红。
久源道人的分身感知了一下,也不知道小兽藏身何处,一时间亡魂大冒,也顾不得录源笔幻化的分身和什么道法了,本体只能在阴影中疯狂的闪现,尽管如此还是被连连命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兽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显出了身影。
久源道人又连续闪动了半天,才发现没有被攻击才停了下来。
只见长时间不断的施法挪移,把久源道人累的气喘吁吁,幸好在有准备下,只是身上用法力幻化的麻衣,一条条的挂在了身上。
本打算修复一下,却没想到居然修复不了,法术一凝聚到被割裂的地方就化为虚无。只得在体外重新凝聚了一件。
这时在看小兽的爪子顿时不寒而立。
无精打采的小兽,在见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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