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的滋味,真难受。
苏堇却羡慕的不得了,“女人呐,果然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原来她才是正牌,难怪。”孟岩嗓音在她近侧落下,苏堇白他眼。
“你别想打鬼主意。”
孟岩不屑,“你是不是很羡慕?”
“我好姐妹,我当然羡慕。”
“光羡慕有什么用?”孟岩弯起左唇,“你没那个命,也只有远远看着的份儿。”
苏堇凤目瞪过去,怨恨味很浓,孟岩见到,却觉得解气,“上次谈枭来公司找你,只一面而已,便给了你无限风光,我当真以为,你才是他的女人,啧啧啧,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我怎么闻着,好像有股挑拨离间的味儿?”一道声音突然从斜上方响起,两人同时扭头去看,乔予笙优雅的握着个手拿包,正冲这边走来。
苏堇一喜,“予笙。”
孟岩脸色微变,自知理亏,识趣的准备离开。
乔予笙伸直手拿包,挡住他,“见了面就是朋友,不一起交流么?”
她仔细瞅着这张脸,越看越熟悉,怪不得她说孟岩是谁,怎么会有那种胆量想调查谈枭,原来,真是个不怕死的。
上次在拍卖会上,有个年轻人被谈枭狠狠呛了一口,不是孟岩还能有谁?年轻气盛,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儿。
“谈太太。”孟岩恢复笑容,“久仰久仰。”
“不敢当,同样的台词我先前已经听过一遍,再多就觉得虚了。”
好一个下马威!
孟岩眸光一滞,没想到,这个女人能这么快将他认出来,他扯了扯嘴皮,笑得僵硬,“能够有本事成为谈枭的女人,谈太太果然有两把刷子。”
乔予笙莞尔而笑,她就当这句是夸赞,“谢谢。”
孟岩单手扶住胸口,弯腰冲她绅士的行个礼,“不打扰了。”
乔予笙垂下手臂,孟岩擦过她肩膀,皮鞋才迈开几步,乔予笙头也不回,笑道,“孟先生,见过两面也算有缘,我这里有句话想好言相赠。小人难当,倘若孟先生真喜欢以卵击石,伤害到我的闺蜜。”乔予笙眼角侧去,“到那时,我绝不会心慈手软!”
孟岩面容尽黑,他凸起咬肌,停顿的脚步渐渐离开。
苏堇搂着她的手,“真解气啊,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讨人厌。”
“往后同这种人少接触,懂得拿人弱点出来挑拨离间的人最可怕。”
“我知道。”苏堇撇下嘴,额角抵到她肩头,“不过他说的没错,我们的确同人不同命,你有谈老大罩着,谁敢欺负?你只需要动动你美丽的食指,发挥下谈太太的权利,就能把孟岩吓得屁股尿流,哈哈,你都没看见他刚才那样儿,多狼狈啊。”
“你呀你呀。”乔予笙点着她头顶,“还真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不成?”
别人再怎么惧怕她,那也是碍着谈枭的面子,脱下这层光环,她什么都不是,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罢了。
苏堇脑袋抽回,托盘捧在胸前,她扁着嘴,冲乔予笙做出个鬼脸,“不能同你说了,我还有工作要忙呢。”
乔予笙端走她盘中一杯酒,“去吧。”真羡慕能工作的人。
她举起杯子,压住唇瓣喝了口,洋酒的烈性,未经兑过,很浓,乔予笙咽下肚,酒精划过喉咙,烧得心窝里一阵暖。
大冬天,最适合喝这种酒。
她将棕色液体摆在眼跟前,手指轻晃高脚杯,来不及认真欣赏,一只修长的玉手自她身后过来,便将酒杯夺过去,乔予笙顺势回头,看见谈枭对准她留在杯沿上的唇印,一饮而尽。
她狐疑问道,“你抢我酒做什么?”
谈枭把空杯还的时候国歌还没唱够么?”
乔予笙扫见他递来高脚杯,一个空的她拿来干什么,不接,“谁唱了?”
“不止唱国歌,别的男人都喊上了。”
都敏俊这个人,谈枭不熟,自个儿老婆醉酒喊着别的男人名字,他听了自然不舒服,幸好刘胜查出来是个韩剧里的虚拟人物,否则,他会对那个男人做什么,真不好说。
一名侍者路过,收走了那枚杯子。
乔予笙死不承认,“别胡说。”
关于喝醉当天发生的事,柒婶茶余饭后也曾摆出来同她说过,乔予笙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但这么丢人的事儿,还是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做的,她能不尴尬么?
宴会正式开始时,大厅内响起阵音乐,按照规矩,要跳第一支开场舞。
没有特定的谁,全凭自愿。
主持人拿着话筒,站在搭起的舞台中央,“先生们,女士们,今天我们泽翰壹景最为浓重,最为精彩的第一支舞,将由谁来表演?”
乔予笙安静的坐在谈枭身边,看着众人纷纷投来的视线,她心里咯噔一下。
“他们不会是想你来吧?”
她唇瓣不动,用舌头对着旁边人说。
谈枭是焦点,自然要由他来担任这个主角,可跳舞,却必须得拉个女人下水。
纵观全场,这个舞伴,除了她还能有谁?
男人坐在沙发上,叠起条长腿,挺拔的背部往后靠去,姿态慵懒,“我不喜欢玩这些。”他冲台上挥下手,示意换人,主持人只得遵从。
乔予笙提起的情绪微松。
她这会儿才觉得,老公找个年纪比自己大十岁的,还是挺有好处。
为什么呢?
代沟深啊,不用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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