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如氢气球踩着不爽的步调,站在讲台前,如灭绝师太的眼神横扫正个教室,我心里想,没有到月底和月初的几天呀,女人的暴躁期难道提前了,怎么又突然春夏秋冬不协调。
班主任气的脸上发绿光,半天说道:“今天学校开学,校长也参加了,耿主任在会上单独点到我和三班的谢老师,在会上,当着全校领导的面,我和谢老师被训斥的头也不敢抬,就像你们现在这样的。
我们也觉得莫名其妙,你被训,是你的工作没有做好,管我们何事呢,散会后,你就到班级拿我们解闷,这样干是不是不太人道主义。
班主任接着说:“吴立武,昨天,晚自习后,你们男生都做了什么了。”
吴立武站起,略带得意的说:“我们现在今非昔比,知道学习了,晚自习后,回到宿舍洗簌完毕,边吃零食边看书。”
“陈彪,你呢?”班主任没有叫吴立武坐下,便问陈彪。
陈彪给出同样的答案,随后班主任叫我和韩伟,我们的回答都是雷同。班主任脸气的都要毁容了,提高嗓门增加威慑力,说道:“是我道听途说了,难道你们昨晚打架是假的,学校在会上因为这件事训斥我和谢老师是错了,你们中谁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老是有备而来。
我怕他们三个乱喷牵扯到史洁琼,便回道:“我们一直看他们仗势欺人不爽,他们看我们四个嚣张跋扈也不痛快,昨晚,他们骂了我们,我们就打起来了,最后却和好了,事情经过就这样了。”
我真佩服自己的编剧吹牛能力,随口就说的顺其自然。
班主任问了其他三个人,由于我开了一个好的头,他们都顺杆爬,回答的有声有色,我们能够在审问现场串供,那也是长期合作的默契彰显。
班主任给了我们一个选择,要么在临近的期中考试中每人各科提高二十分,要么教室的卫生和学校的两个男厕所全部承包给我们。班主任是很仁慈的,没有提向我们要承包费。
可能,每一位班主任都有一个情结,那就是罚同学扫厕所,他们一定认为通过厕所的熏陶,同学们容易成才,不知道,老师们有没有科学依据。
每个人各科提高二十分,班主任把我们当爱因斯坦的儿子了,此刻,陷入僵局,我们成绩提高不了那么多,又不想受到厕所味道的每天熏陶,我想死就死了,和班主任谈判协商解决,现在世界不是主打和平发展谈判解决问题吗?
我鼓起勇气,说道:“刘老师,打架是我们的不对,你看这样好吗?我们各科提高十分,班级的卫生我们承包到这个学期的期末结束,期末考试的时候,我们有些科目的成绩在向上提一提,我们只有一个请求,不承包打扫厕所。”
班主任想了一会,说道:“期中和期末你们四个要是做不到,厕所还是你们的,那个时候,一直打扫到高三毕业。”
我们开心的不得了,有点像二战前张伯伦和希特勒谈判后回国,一样的欢欣鼓舞,历史证明张伯伦不过是一个绥靖政策的代名词。
课间,吴立武韩伟陈彪都来拍我马屁,我谦虚的说:“还没有怎么发挥我的演讲水平,事情都摆平了,不过瘾。”
我们走出教室,看到机械专业的熊孩子们被他们的班主任罚跑步,韩伟说:“昨晚,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爱是没有错的,宪法也不能阻碍搞婚外恋偷情的,何况张静只是喜欢上一个特别优秀的女孩子,这个家伙够倒霉的,女孩没有泡到,被我们操练一顿,现在又因为我们被罚,我们干的有点不地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陈彪说道。
“妈的,好久没有跑步了,你们去吗?”我问。
我们四个跑到操场,绕着操场跑,我们和他们相遇在途中,相视一笑,一起继续跑。
我们很快成了很好的朋友,张静死性不改又泡到一个漂亮的女生,踹我一脚的那个男生是肖晓卫。
那次后,我们经常在一起打篮球,踢足球,玩单双杠。
这天晚自习后,我们打一会篮球,我和肖晓卫坐在操场的草坪上,仰望天空,肖晓卫是一个健谈的男生,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他说到一件事的时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据肖晓卫说,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五年级,从泗洪县的一所伏尧小学转到泗阳县的一所河成小学读五年级,时间一转眼过去大半年,肖晓卫和班级里的同学都熟悉了,虽是五年级的学生,也有不少些懵懂的谈起恋爱,肖晚卫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似乎遥远的事。
有一天,肖晓卫在家看书,隔壁的邻居叫肖晓卫去接电话,肖晓卫接过电话,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问了几遍女孩只说自己姓刘,他们说了几句话,电话便挂掉了。过几天,肖晓卫就把这件事情忘了,又过了几天,女孩再次打电话到另一个邻居家里,这家的男人问出了女孩的名字是刘海花,刘海花的父亲和这个男人熟悉,他叫肖晓卫去接电话时且告诉其父母说是肖的女友。肖晓卫既羞愧又恼怒,跑过去接通电话,满嘴脏话的骂一通,然后气冲冲的挂掉电话。
刘海花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普通,她长的一点都不好看甚至可以说丑,个子不高,每天疯疯傻傻的,她的性格泼辣,特别是喜欢骂人,她的同桌男生经常被她骂的面红耳赤而无可奈何,教室里的男生除了肖晓卫没有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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