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演讲结束了,根据我们四个补课时校园四结义,陈彪是老二,自然是不在话,该他上场了,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我回到座位,陈彪眼光扫描一遍教室里的男男女女,耸耸肩,清清嗓门,说道:“我就讲讲我和我奶奶的故事,我是一个早产儿(大家哈哈大笑),母亲生我后就病了,父亲照顾母亲,我顺理成章的请奶奶喂养了,之后我有个弟弟,妹妹,我就一直跟着奶奶,上学了方才回到父母家,我只要有空都会去奶奶家玩,刚开始上学,奶奶经常在去上学的路上等着我,她总是给我一些好吃的,我上初中了,每周放学我都会去奶奶家听奶奶说说话,奶奶本来是和三叔一起住的,我上了初中奶奶便一个人住了,我爹在我没出生便去世了,每周放学我都会去奶奶那里,帮着奶奶洗洗衣服,准备很多烧火的柴火,听奶奶说说话,我也说说自己听到的看到的事。
初二的一天,奶奶病了,没有过几天便去世了,奶奶去世了,那天我哭的很伤,以后经常会梦到奶奶,奶奶的音容笑貌慈祥和蔼我一生都忘不掉,我还没有孝敬奶奶,奶奶就离世了,希望她在那边安好,谢谢,谢谢你们,我的演讲完毕。”
陈彪讲完眼里贴着泪水,我们也挺感动的,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正如加西亚.马尔克斯在他的作品《百年孤独》中说的那样:“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帘子。”
我们慢慢的长大,父母却慢慢的老了,人老了最容易孤独,我们都不要忘了自己的亲人,陪着说说话,听母亲没完没了的唠唠叨叨的就是爱就是孝顺,我们应该发现父母哪天皱纹多了一些,哪天又有白发了,父母能看着我们长大,我们也应该看到父母的老迈,父母要的爱不过是一个微笑一个问候,陪着她说说话,听她说说话,仅此而已。
韩伟看到我和陈彪都结束战斗,自然不甘人后,站到讲台,鞠个躬,作个揖,搞得像郭德纲说相声,他演讲道:“我就讲讲我童年的事,我读书比较晚,九岁才读书,由于我个头大,所以直接读的大班,二三年级那会,我经常和同村的几个小伙伴一起玩耍,记得那会,我们非常调皮,放学的路上,我们喜欢挣点外快,特别夏天的时候,人家的菜园子里种着黄瓜,西红柿,西瓜,我们几个偷偷摸摸的将人家的菜园子撕开一个洞,匍匐爬进去偷摘人家的西红柿黄瓜,西瓜,每次有大人发现,我们跑的比兔子快,告到家长那里,我们会被活活的揍一顿,上午被父母揍了屁股的疼还没有好利索了,在上学的路上,我们又去偷人家梨树上的梨子,这家人每次都假装追我们几个,以至于靠近路边的几颗梨树都不怎么长果实了,每次他们家摘果子还会给我们几个吃,梨子很大,我们吃的很爽,想想那个年纪活的真的特开心,特不着调的无忧无虑,谢谢,谢谢你们,我的演讲完毕。”
是呀,童年的快乐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第一个初恋,那样的天真,那样的灿漫,那样的无忧无虑,那样的没心没肺,那样的快乐,却又是那样的不可复制不可挽回,成长的路上我们不断的获得的同时,也在失去一些最初的美好最初的快乐。
吴立武看到我们都初战告捷,冲我们笑笑,站到讲台,将自己的十个手指按的“七里啪啦”的响一通,接着又摇头晃脑,脖子里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个是训练你说话的,不是拳击赛,怎么搞得那么大动作,他说道:“我就讲一个四年级时到树上掏鸟蛋的事,我们那里每到春季,杨树长的茂密,很多的鸟都会到树上含早建窝,我们看到有鸟窝,总是每天观察,看到鸟窝建好,有鸟搬进去入住,那就特别留心观察了,我们有时会乘着鸟不在家,爬到树上看看,若有鸟蛋,我们便将鸟蛋取下,有时也等鸟蛋孵出小鸟,看到小鸟翅膀长的差不多了,我们也会将小鸟儿带回家养着,有的养不活便死了,有的则养活了,养大了,养大的鸟儿,我们都会放掉,舍不得吃他们的肉。
记得,有一年秋天,我们几个又在掏鸟蛋,我爬树厉害,所以高难度的都我上,那天我又亲自上叔,鸟蛋顺利得手后,我慢慢的退下树,离地面三四米的地方,我的裤裆被树枝缠着了,我用力的一扯,裤裆被树枝刺破,我的那个也被树枝划一道口子,下了树疼死了,补了三针,父母下坏了,那次后,村上的人都叫我三针,虽如此,掏鸟蛋的事一直继续,初中后就没有那样了,现在找鸟窝也难了,几乎看不到鸟窝了,谢谢,我也演讲完毕。”
我们笑的弯了腰,本班的女生们也不敢笑,学妹学弟也哈哈大笑,韩伟说:“你裤子里的那个玩意现在还有伤疤吗?有伤疤也无碍的,可以到韩国整容吗?”班级里这一下,哄堂大笑,女生们也格格地笑个不停。
时间总是不等人,下午上课的铃声滴答滴答的响了,学妹学弟们正准备去上朝,毕主任拿着课本进来,她顺着窗户以看到里面的仗势,笑着说:“你们是在练习演讲吗?那你们是来旁听的是吗?嗯,这个注意我看可行,你们各自回教室。”他们脚步匆匆将要离开,我说:“等等,你们可以在呆一节课吗?毕主任,要不您看看怎么办?”
毕主任说:“那行,你们都留下来,我去楼下办公室找他们的班主任说说?”经过商议,利用体育课补充缺的这一课,学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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