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一听暗自可惜,如今的刘正风风头名望正盛,手中掌管诺大一个门派,虽然不是掌门,然而却行着掌门的权利,江湖之人听到刘正风三个字无一不竖起大拇指,此时刘正风急流勇退,却是让所有人感到可惜。
刘正风脸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众人一惊,向外看去,只见大门口走进一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许多人认得这面旗子的,乃是五岳剑派盟主令旗。
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刘正风躬身说道:“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那人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脸色郑重,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请转告盟主,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说着走向金盆。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说道:“刘师叔,我师父说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师傅传此旗令,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道:“这分明椒要刘某在天下英雄之前出尔反尔,叫江湖上好汉耻笑于我?”
便在此时刘正风的家眷被带了上来,个个被刀架在脖子上,刘正风见此大怒,皱眉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嵩山弟子道:“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
这几句话声音并不大,然而却蛮横无比,丝毫没有将刘正风放在眼里,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暗自职责嵩山派蛮横无理。
刘正风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忽然心中一动朗声说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罢!”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百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上百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
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起声道:“这……这是甚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甚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刘正风心里气急,朗声说道:“众位朋友,今日左盟主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史登达叫道:“且慢!”令旗一展,拦在他身前。刘正风武功何等高强,此时手中一动,衡山上乘功夫运了出来,史登达不没反应过来便飞出三丈之外,这还是刘正风不欲伤人性命,不然此时他那里还有气在。一旁的几个嵩山弟子见此又是攻了上去,刘正风头也不回,向后几脚踢出,几人瞬间倒地。
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时无人再敢上来。站在他儿子身后的嵩山弟子叫道:“刘师叔,你不住手,我可要杀你公子了。”
刘正风回过头来,向儿子望了一眼,冷冷的道:“天下英雄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此言倒非虚声恫吓,这嵩山弟子倘若当真伤了他的幼子,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难逃公道。他一回身,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眼见这一次再也无人能加阻止,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刘正风退后两步,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缘。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清水都泼在地下。
同时黄影晃动,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登时变成平平的一片。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众人识得此人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一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有名,然而众人见嵩山派一而在在而三的欺压,个个心里不免为刘正风报不平。
“左盟主欺人太甚!”刘正风脸色通红,显然被气的不轻。
忽然这时外面传来两个笑声,刘正风一听说道:“嵩山派别的师兄们,便请一起现身罢!”
话音一落门外二人齐声应是,随后走了进来,却是嵩山山托塔手丁勉和仙鹤手陆柏。丁勉、陆柏二人在武林中都是大有威名,群雄都站起身来还礼,眼见嵩山派的好手陆续到来,各人心中都隐隐觉得,今日之事不易善罢,只怕刘正风非吃大亏不可。
定逸师太气忿忿的道:“刘贤弟,你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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