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看见二叔和那个鸭舌帽男站在我的“大众”旁,不时的在说着什么,最后那个鸭舌帽男半爬在我的车上写着什么,随后他将写好的东西递给了我二叔。
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张支票。
二叔看了看支票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将支票揣在兜里,仔细的将支票放好后才将手里提的东西递给了鸭舌帽男,那是一块用黑布包着的长方形物体,一看就知道是装古兵器的盒子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硬货。
那个鸭舌帽男朝门口的我瞟了一眼,对着二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像绸子一样的东西递给了二叔后,转身拦了一辆绿皮车走了。
我一直等到那鸭舌帽男离开后,才慢悠悠的走了过去,看着空着双手的二叔,张口还不忘挖苦他几句,二叔你的好东西呢?
二叔无视了我的挖苦,等你小子来黄花菜都凉了,没看见刚才已经脱手了。或许是因为好东西没给我,他心里有点愧疚,晚上请你去龙泉吃鱼头火锅,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刚没走两步拍了一下脑袋,哟!你瞧我这记性,给你看看刚才那个年轻人给我的东西,这可是个宝贝。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宝贝?(心里却想着,不就是一块破布吗?瞧你得瑟的样子。)
二叔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说了句,我们进去说。
二叔进入我店里后,直接朝着里面的包间走去,临进去时还不忘叮嘱我别忘了把门关起来。
我心里一想,难道还真是什么宝贝,要不然怎么搞得这么神秘?
把门关起来后,我又挂了一块暂停营业的牌子(玻璃式的推拉门),忙朝着里面的包间走去,我一推开包间的门就看见二叔翘着二郎腿已经坐在里面的沙发上了,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茶几上放着两杯已经泡好的热腾腾的茶。
二叔见我进来丢给了我一根香烟后才道:你说你小子做个事慢吞吞的,怎么一点都不像我们老刘家的人。
我也顾不得跟他扯皮心急的问道:二叔你刚脱手那件东西是不是硬货?卖了多少啊?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宝贝你快拿出来看看啊。
二叔并没忙回答我像机关枪一样的问题,而是端起泡好的茶喝了两口才道:哼,硬货?你小子不知道了吧,那可是装神器的盒子,哪里有那么容易得到,再说了有那东西也不敢拿出来到处去招摇,被发现了那可是得掉脑袋,就算弄到这个盒子我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神器?什么神器?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二叔。
二叔看了眼一脸迷茫的我吐出一个烟圈才慢悠悠的说道:反正我就看见那盒子上写着龙渊2个字,其他的你在问我也不知道了。
什么!龙渊。我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置信。那玩意黑市里随随便便卖个1,2千万没有问题。
二叔并没有理会我夸张的神情他把烟一掐,先不说这个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二叔从怀里掏出刚才鸭舌帽男给他那个像绸子一样的东西,平铺在了茶几上。
我看了一眼茶几上的东西,这是绸子?
二叔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可看仔细了。
我将像绸子一样的东西从茶几上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只见上面除了画着一张十分逼真的鬼脸外,在也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了,为什么说是鬼脸呢,因为正常人的脸根本就不可能像那样,那脸比正常人的脸几乎长了一倍,眼睛的地方竟然没有画眼珠只是两个黑漆漆的洞孔看着有一丝渗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红勾出了两颗血淋林的獠牙,这大夏天的我看着图上的鬼脸浑身竟打了个冷颤,如果有谁说这是人的脸,打死我都不相信。
我将像绸子一样的东西从新铺平到茶几上,这不是绸子我肯定道,因为绸子没有这么细滑,而且一看这东西就有些年头了,如果是绸子的话早就烂完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说不上来,总该不会是人皮吧。
二叔赞赏的看了我几眼,你还真说对了这就是人皮。
(关于上篇的几个问题:我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我选择了去社会上闯荡一番,本想着闯荡一番大事业出来的,谁知道出身社会后我四处碰壁,这年头失业的大学生一抓一大把,何况像我这种刚出社会的高中生,最后心灰意冷下便回了成都,在家里人的资助下开了一家文艺店卖一些书籍字画。
这年头生意越来越不景气眼看我的小店就要关门了,本想打电话找个人诉苦,谁知电话打到二叔哪里去了。
二叔一听就是一阵大骂:他娘的你想靠正经生意发财?早晚都得关门,你听过那句老话没?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最后二叔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倒腾点古玩明器之内的东西。
我将信将疑的花钱从二叔哪里倒腾来了几件刚出土的东西,谁知道卖了一件出去就把我所有的钱都给捞回来了(买主一般都是二叔给介绍过来的),尝到甜头后我也就开始专心的倒腾古玩了,文艺店慢慢的也就变成了一个幌子,倒腾了几年后在圈子里也有点小名气,一般只要我经手的东西基本上都能辨出真假,或许是对这一行的天赋吧。
关于盗墓这东西一般乱世比较常见,因为乱世吃不饱穿不暖,或许今天活着明天就死了,那个时候那个管你这些仁义道德,都是活一天赚一天,于是烧杀抢掠,挖坟,盗墓屡见不鲜,一样东西生存得久,也就自成一个派系了,官盗称摸金校尉,民盗称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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