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一段时间的修养何悔那段丢失的记忆已经慢慢捡了回来,特别是到了湖南之后他才想明白自己为何后那么迫切的想要回来看一看,上一次和何世凯的祖卯行何悔也彻底想起来了,现在听到老太太说何大路才死几个月这让他诧异不已,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当时是他亲手杀了何大路和他小舅子二人的。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才死’!说起来大路那孩子也蛮可怜的,好端端一个儿子忽然像得了魔怔一样,他的性格也变得古怪了起来,临死前倒是经常会来和我这个老太婆唠嗑……小悔,你没事吧?”老太太自说自话,说到一半才注意到何悔的脸色不对劲,忙疑惑的问道。
“啊……我……我能有什么事,奶变得古怪了,怎么个古怪法?”何悔摇了摇头,说道。
,可他居然把世凯他娘给打的回了娘家住了半年,而且他还很少和村里别的人说话,要不是有时候常来咱们家,我也会以为他跟世凯一起疯了。”老太太不知何悔为什么忽然对何大路来了兴趣,不过还是耐心的说道。
“他是只来咱们家吗?他和您都说了什么?”何悔再次追问道。
“对呀,你说奇怪不奇怪,就来咱们家,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要偷东西……咦?你这么打听他干嘛?”老太太话说到一半便打住了。她盯着何悔那张有些古怪的面孔问道。
这件事情何悔并不打算告诉老太太,老人家一把年纪了她可不想老太太再来接受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便摇了摇头,只说自己是好奇。
晚上躺在床上何悔依然在想着老太太说的那些话。心中一阵烦躁。
“你心里有事儿?”祖蓝在他身侧开口说道。
“没有……”
“你又不会说谎,你不和奶奶说就算了,怎么连我也想瞒着,我现在可是你的女朋友。”祖蓝打断他,坐起来盯着何悔问道。
二人虽然都是和衣而眠,可毕竟是在床上,被一个女人这么近距离的盯着何悔也有些招架不住,开口道:“那个何大路有古怪。”
“哦!这话怎么说?”祖蓝也来了精神,好奇的问道。
何悔心想祖蓝比他要聪明的多。这件事自己既然想不明白干脆就告诉了她,两个人的想法总比一个人要多得多,或许就能找到问题所在。
听完何悔的叙述,祖蓝的脸上也浮现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件事确实很难让人接受,一个死人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之中,这怎么听起来都有些惊悚。
何悔可以明确一点,何大路就死在他的眼前他肯定不可能会看错,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鬼。那就只能有一个可能,回到村里来的那个何大路根本就不是真的“何大路”,何悔和祖蓝都蹲在床上裹着被子说着各自的想法,到后来当何悔这么说的时候他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很有这个可能。可那假扮‘何大路’的人又是谁呢,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祖蓝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何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为关键的一点的这个假的“何大路”也死了。虽然不知道是真死还是假死,不过“何大路”肯定是不在了。现在真可谓是“死”无对症。
“我猜跟你何家有关,”最后还是祖蓝开口分析道:“你前面的推测都没有问题。正如奶奶说的他性格发生了很大变化,不赌了也不去见村里其他人,还把自己的老婆打跑了,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怕被人识破他面皮后面的面孔,他一直生活在村里,时常跑来跟奶奶唠嗑,这才是最古怪的地方,村里的老人那么多他为什么只来和奶奶聊天,那只能说明他留在村里唯一的牵念就是你家,他所图的恐怕也是你家留在湖南老家这么的东西。”
“难道是吴雄?他可号称‘千面阎王’,吴家和我们何家向来不对路,吴雄和我大伯更是因为当年的事而存在过节,如此处心积虑肯定是有所图,除了他们吴家还能有谁!”何悔一拍床板说道,他自己都为自己的分析叫绝,聪明,真是太聪明了。
“我猜应该不大可能,吴家现在的情况比何家也好不到哪去,再说之间我还在上海见过吴雄一面……”
“那会是谁呢?”
“算了,还是明天咱们一起到他们家去看一看吧,何大路不是还有个疯儿子在家嘛,你和他是小时候的玩伴,说不定他见了你一激动就不疯了,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二人商讨到半夜也没能讨论出个结果,见天色不早了,只能决定暂时放一放先睡觉,一切等天亮了再说。
因为揣着心事,何悔和祖蓝第二天早上都没有贪睡,吃完早饭何悔跟奶奶说了一声说他想要去看看何世凯,祖蓝则是要跟他一起前去,老太太虽然觉得孙子、孙媳妇都有些怪怪的,不过这本就是昨天说好的事情,便让他们早去早回。
何世凯家里在村中算不上有钱,可也不能说是特别穷,家中三间平房和两间瓦屋,瓦屋和平房之间是个小院子,何悔和祖蓝在门口敲了敲门,院中有人应了一声。
祖蓝和何悔推门而入,走过前面屋里堆得乱七八糟的瓦屋二人进了小院,院子里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洗衣服,此人正是何世凯的妈妈,此时她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太好,其实这也能够理解,几个月前刚死了丈夫,儿子又已经疯了,这对于一个没什么大本事的女人来说无异于塌了天。
中年妇女见何悔和祖蓝一并走过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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