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西五环和西四环之间,有一片不显山不露水的三层建筑,老京华人都知道,那是建国初有的一座市属招待所。
进入新世纪之后,这座招待所进行了多次修缮,但是基本不对外迎客,倒是招待所大院的安全级别升了去,除非是拥有通行证的人,或者是特许令的人,才能被允许进入。
最早的时候,周围的一些居民还感觉到纳闷,不明白这个老招待所是准备做点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慢慢也明白了,这个招待所现在最大的作用是暂时收容一些重大案件要犯的审讯场所。
只不过,因为其一些案犯,涉及到的事情较敏感,说到底还有一些危险,不适合在普通的、拘留所看管,只能是选择这样一个安全级别较高的所在进行看管。
渐渐习惯了这个招待所现状的居民们,基本都会可以绕开招待所的大门。
靠近,固然碰巧了可能会见到一些原来经常出现在报纸、电视的大人物,但是看看门口站岗的特种兵犀利的眼神,往往又都会感觉到心里发憷,何苦找这个不自在呢?
这天下午,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穿过漫天风雪,慢慢的在招待所的门口停下。
负责站岗的特种兵迈着真不来到了车边,查看了车人的证件之后,敬了一个礼。
然后,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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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内部,一座三层小楼的二楼,某个房间之。
一个女子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窗外飘扬的雪花,轻轻叹息。
她看着年纪不大,大概也是三十几岁的容颜,一头烫出来的大波浪,因为时间的缘故,显得有点耷拉,并不怎么精神。
想想也是,在这个房间之住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每天不是被提审,是苦守在这个房间之,出了一日三餐之外,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更不要说是美容美发师了,怎么还有可能收拾自己的妆容?
但她原来不是这样过日子的,她原来的时候,有着良好的习惯,一个周至少两次美容,头发至少一个周一次养护,而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不再。
“能出去走走该有多好啊……”
即便是面对窗外的寒冷天气,她的心里也一样是充满着憧憬。
但她同样知道,这只是一个奢望,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这一栋小楼的三楼,住满了警卫,而二楼的三个房间之,她的房间位于间,另外两边的房间里同样有警卫把守,即便是一楼,除了间的那间审讯室和会客室之外,另外的两个房间之,同样也是警卫。
至于这个房间,门板是略带弹性的塑料钢,包括窗户,以及窗户镶嵌的栅栏,同样也是玻璃钢,其余的陈设,更是以塑料为主,即便是床铺,也没有一个有直角,全带着弧度。
可以说,女子除了逃不出去,又不能在这个房间之自杀之外,什么都能做,又什么都做不了。
“多想飞出去呀……”
女子轻轻叹息着,眼看着一片片的雪花在空飞舞,心的一团火,却是还不曾真正的熄灭。
她非常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她同样非常清楚,这个世界有很多人知道她被关在这里,而且,一样有很多人并不希望她这样被关着。
因为,她知道很多事,知道很多人,更加知道这些事和这些人之间的联系,终日不断的提审,是为了从她的嘴里搞清楚这些。
想想那些不眠不休的提审,女子的嘴角忍不住翘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因为,时隔将近两个月,她仍然没有真正松口,哪怕是偶尔走神,说出来的一些人,也都是一些无关大局的小人物,根本憾动不了远远站在她背后的那个……他。
“少爷,一定很头疼吧……”
女子嘴角的笑意更浓。
她相信,少爷现在一定恨不能她这样死在这里。
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才会最牢靠,但是她同样相信,哪怕是少爷的手,也伸不到这个招待所内部来,更加准确的说,是伸不到这栋小楼之来。
她看得很明白,负责看守她的警卫,跟其他犯人身边的警卫大大不同,是出自一个完全独立的部门,算是这些警卫偶尔与其他警卫碰头,也不会有什么交流。
这跟纪律无关,只跟这些警卫背后站着的长官有关。
只是,即便如此,那又有什么关系,算是少爷真的那么想,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而她坚信,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把有些东西说出来,她坚信自己一定能够用自己的忠诚让少爷看到她的不一般……
稳健而有力的脚步声在门外的走廊之响起,由远而近,随后停在了这扇门的门口。
钥匙打开房门的声音之后,房门无声的被推开,一名神色严峻的警卫站在门口,凛然说道“冯西媛,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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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铐长长的铁链耷拉下去,每一步迈出去,都会和铁链碰撞一下。
冰冷的铁链,其温度没有办法透过冯西媛身的衣服,但她知道这幅手铐究竟有多么冷,像她知道自己脚的脚镣有多么的沉重一样。
所以冯西媛的步子迈的并不大,几乎是拖着地面,一步步的向前蹭。
曾经自嘲过,算是没有这样的手铐和脚镣,自己想在这样的环境之逃走也是不可能的吧,既然如此,何苦在提审自己的时候,再加这些累赘?
不过这根本不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她唯一需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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