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处过黑暗,所以希望文静远离黑暗,这就是一个母亲的心情吗?“我不保证任何事,照顾她是我们交换的条件,将来的路,是她的抉择,我不会做出任何阻拦。”
能答应,已经是她承受范围,过多的,她也保证不了。
文姨也不做过多的要求,“谢谢你,安然,我没看错人,小静交给你,我很放心。”
“那文静知道这些吗?”虽然理智告su她这样做完全是给自己找麻烦,可是她都已经开了口,再反悔拒绝也没有了意义。
“不知道,我没有和她说起过这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让她来找你。”文姨摇了摇头,如果可能她宁愿一辈子都不提及过去。
安然闷声应下,文姨先劫持她,告su她有些事,是现在的她掌控不了的,让她心神慌乱,然后再抛出接下来的条件,几率就会大很多,只是这些都不是让她有任何动心的条件,可是她竟然为了一句母亲的心情,这样毫无意义的东西答应了。
“为什么是我?”即使她身后有安家,也绝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因为你是小静第一个亲近的人,我想就算以后,我不在了,她还是会听你的话。”她懂安然话里的意思,就算家族势力再大,可是她的权利又有多少,如果单是看重安家的势力,她又何必找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孩子。
不管文姨以前是干什么的,她对文静的那份母爱,确是真实无私的,安然觉得已经没有再问些什么的必要了,她要保证的不是棘手的文姨,而是文静。
“最近我有一场考试要准备,没有时间学其他的,等有了时间,我会去找你的。”安然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角,对着小巷里的另一个人说到。
“好,要是我教不了的话,也可以让小静教你,我把我所有会的都教给了她。”母亲总会把自己的一qie给孩子,而她除了杀人的技巧之外,再没有其他,即使她不想小静像她一样双手沾满鲜血,但是也应该有绝对自保的能力。
安然一点也不怀疑文姨的话,因为她是亲眼见识过文静的功夫,点了点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身后没有传来其他声音,安然走出小巷,在刚被制住的那一刻,她是真的害怕了,虽然说豪门里被绑架要挟赎金的事,常常发生,可是她却从来没有遇见过,即使那次救文静的时候,身后是一群小混混在追,可是那些人和文姨相差不是一星半点,如果这么不是文姨,而是其他人呢,什么样的结局已经不用再说。
本来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能让她有波动,可是没有想到面对死亡,她不能再像前世那么坦然,重生一次她有了不少的眷恋。
文姨来找她的事,也让她第一次接触到黑色地带。
回到家后,安然也没有心思再去看书,想着文姨说的‘煞’,不知道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zai,想着想着,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不是被闹钟叫醒,而是肚子发出的声音,摸在发出响声的肚子,安然才想起,昨天晚上她还没有吃饭就直接睡着了。
等她先到大厅的时候,楼下还没有一个人,今天她下来的比较早吧。
“小姐,早。”孙伯看到走下来的人叫到,这些天他一直都跟在君少爷身边,和小姐的接触就更少了。
“早,孙伯。”安然回了一声。
“小姐有其他需要吗?”这句话,是在履行他自己的义务,他已经认了小姐为主,总不能什么都不做,那他的认主还有什么意义。
安然自然听出了孙伯的言外之意,这些天确实和孙伯的联络有些少,但是新天那,她有可以和宋弢直接联络,而且经过那么几次,新天那边也不在出差cuo。
“孙伯,你知道‘煞’吗?”对于这个新鲜字眼,多知道一点都算是全部了。
名字一出,就让孙伯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小姐会说出这个名字,就表示和‘煞’有过接触,“一个游走黑暗地带的神秘组织,处理掉一些不想再见到的人,安家也是常客。”
安然只是随口的一问,没有想到的是,安家竟然也是常客,世界不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灰色其实要受的规矩更多,行走起来却更艰难。
孙伯看着那张没有表露出任何波澜的脸,一个大家族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不靠一些非常手段怎么能行,“小姐,和‘煞’只需要有交易就行,其他的最好不要有任何牵连。”
如果已经有了呢?安然没有说这句话,总之现在还没有和‘煞’有牵扯,以后就保证不了了。
“君少爷,早。”就在安然还在心里腹诽着的时候,孙伯朝着身后来人叫到。
“嗯。”安君宴只是冷冷应了一声,不见得有多少的热情。
孙伯对于安君宴的态度已经是见怪不怪,在安家本家的时候,在家宴上看见这个孩子的时候,多少眼中还是带着一些年龄稚嫩的青涩和怯懦,可是渐渐的,消磨个干净,那双眼中,只剩下阴鹜和难测的暗芒,如果不是先认了小姐为主,君少爷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
安然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她今天起的很早了,没有想到第一个碰见的是安君宴。
“早。”安君宴看到前面站的人时,喏喏的说了一声。
“早。”安然说完,就走向自己平时坐的位子,只是这次不同,桌上还没有任何的东西。
“孙伯,我饿了,能先上一些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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