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掏出我的三鹿牌香烟点了一根,这烟还是从驼背的店里顺来的,看着价格估计不贵,但很好抽,有些硬硬的感觉,烟软了抽起来没劲儿。
抽了多半支烟之后,肖洋冷不丁的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坐在了我旁边。
沉默了一阵儿,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反口问她“饿了?”她摇摇头。
我哦了一声接着又开始沉默。
“你知道咱们这是去哪么?”
我笑了笑“你觉的我会知道么?”
“上次你说出来了给我讲讲小四川的事,你忘了?”肖洋缕了缕额前的头发。
“恩,这个,小四川这个事比较复杂,牵扯面有点广泛,这么给你说吧,小四川土生土长的四川人,但打小就被带到了老挝,在那边生活了十几年才回来,走的时候偷入的境,回来的时候也是偷入的境,而且身上背着两条人命,这小四川也算是个义士豪侠,做了几个村干部就跑了出来,之后遇到秃子和我,这才算是稳定下来,这世间有太多合情不合法的事了。他这一来算是越境在逃人员,二来又是杀人犯,所以他的情况很少有人知道。”我掐着烟头,仔细的回忆了一番。
“那土折子又是怎么和你认识的?”
我笑了笑,但没直接回答她话,我自顾自的说“认识他算是十分巧合的一件事,三年前我们逃出琉璃宫,一来是靠着眼睛的阴阳眼,二来就是这土折子从天而降接应的我们,不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现在想起来,想必只有一个人。”
“谁?”
“应该是我父亲幽冥鬼手柯远山!”这句话我都是带着疑问说出来的,毕竟也只是猜测,不敢妄加推断。
“两位别话深秋,差不多就得了。”上官搔姿弄首的走了过来。
“上官姑娘这是羡慕嫉妒恨呢?”我讽刺了一句。
上官眉毛轻佻“哼,准备准备出发了。”她这声几乎是喊出来的。
各个帐篷里面都亮起了灯光,不一会的功夫,做饭的做饭,收拾物品的收拾物品,总之每个人看上去都忙碌的很。
众人吃饱喝足后,留了两人照看营地,剩下的人在上官的带领下沿着克鲁伦河径直向草原的深处进发,由于沼渣众多,车子实在是无法起行。
我和肖洋算是最悲催的,走了将近半个多月了,竟然还不知道身处何处,这世界上还有比这种事更糟糕的么。
一直以为草原是最美的,也是最想去的,但我并不知道草原的深处是十分危险的,有断魂的沼渣,有损命的毒虫,一路驶来,随随便便的都损失了两三人,要不就是掉进沼渣中被淹死的,要不就是被一些毒虫咬伤的,上官这个女人的阴险狠辣到现在我才看的明白,但凡有点伤病的,一律抛弃,放弃,说她是心如蛇蝎一点都不过分。
走了有两三天,在旁边人的嘴里我终于知道了我所在的位置,地处中国,蒙古,苏联三地的交界处,方圆几十公里荒无人烟,算是草原的最深处了。站在一处稍微高点的丘陵之上,左边是苏联,前面是蒙古,后面与右边都是中国的领土。听别人说沙漠的深处是神秘而危险的,但草原的深处也是同样的危险。
我有种预感,这个地方上官是来过的,因为她太熟悉了,熟悉的似乎就在自己家门口一般。
直到第四日中午时分,我们才到达了上官口中的目的地。
上官只字未提,只是缓缓的身后的众人讲了一个故事,一个披着神秘面纱的故事:
故事说的是一九四二年起,日本在中国的土地上开展着一系列神秘的军事任务,而这个任务就是‘仁计划’是一项以开发轴弹,原子裂变为目的的原子弹研发,而这个所谓的原子开发研究所就设在我们的领土之上。
一九四五年日本无条件投降,大规模的全线撤离,也许是出于对当时局势的危险性,保密性,竟然将这个原子研究所抛弃了,大约有一千多名研究人员与士兵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然而在一九四八年的一天,在满洲里市的国名党特务抓获了一名从草原深处走出来的日本军人,揭开了这个被遗忘的秘密,但当时的时局复杂,我党的进攻猛烈,尤其是曾克林率军一路势如破竹,犹如利剑般抢占了东北,内蒙,与赤峰而来的苏联部队胜利会师,此后,身在满洲里市的国民党特务只能在周边进行活动,甚至都进不了呼伦贝尔市,消息根本无法传出,直到四九年我党解放中国。
而这时的消息离最初截取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随后国民党创建了国防二厅中统机构,其目的就是夺取日本留在国内任何关于‘仁计划’的全部资料。而后几十年,特务们无时无刻的不在这边草原上踏足,但始终没有找到神秘的机构,无可奈何之下,特务们化整为零,影遁了起来。
松将军当时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举措,就是学习这些古老的风水相学与寻龙点穴之术,这无疑是一个突破口,去年的冬天,几名特务又踏上了这个神秘的草原,然而等待他们的并不是科研机构,而是一个埋藏了几千年的古老墓葬,到最后只逃回一人,她手中鲜血淋漓的地图,指明了这个神秘的存在,那无数的奇珍异宝便是她们此行的目的所在,而这个独自逃回的人便是我身边这个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上官少校!
包括了我在内的所有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故事所震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前方这片凸起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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