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夜空显得格外的宁静,偶尔有一丝刺骨的寒风吹过,一天的疲惫早已把他们拖到了睡梦当中,
我叫醒秃子踏着夜色向梁教授的帐篷走去。
秃子边走边叨叨我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就和小媳妇儿一样,委屈抱怨的样子着实让我感到十分好笑,帐篷外面站着两人,标准的身姿,左手抚在背后,右手则是轻放在腰间,看似十分自然,实则杀机伺服,他们见我和秃子走了过去,冲我微微一笑,其中一人说道“七爷,梁教授在里边等你呢。”我点了点头,向他回敬了个军礼。
他给我掀开帐篷,我和秃子刚进去,那绿帆布像个刚接完客的妓女裤链,匆忙的就被那俩人拉上了。梁教授已等候在那,见我进来,便起身冲我低声说道“隔墙有耳!”随后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秃子意会哈哈笑了一声喊到“梁教授很遐意嘛,我说大半夜的唤我们前来,原来是有好酒啊。喝酒怎能少的了我秃爷啊?”秃子是个酒虫,这个无可厚非,属于一天不喝,就嘴里长毛的那种。
而后我俩走到案前便坐了下来,梁教授说道“来来来,坐坐,五七,秃子。咱们自从上次琉璃宫分别至今有两年了吧?怎么样?近来可好?”我回道“梁老说笑了,一切安好。”“五七,还记得锁魂室的那事吧。
现在回想起来,我这都噩梦连连呐”梁教授说着便瞅了眼帐篷开口处,我听到这儿就明白了许多。那次我们三探琉璃宫正好撞见差点毙命在锁魂室的梁老。我们被困锁魂室就是事前走漏的消息,被外人困在里面,要不是我机警,今年就该给我做三周祭奠了。到这儿我终于明白梁老旧事重提说的就是现在,难道他有难言之隐?但他一直都是和我们咸鸡没蛋的闲扯,一句正经的都没聊到。
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梁老开口低声道“所托非人呐”我意会点了点头。他是再说他的事必须给他相信的人来做,显然他是再说,和他在一块的那些军人和他不是一路人。愣了三五秒,梁老说“秃子爱喝就带回去喝吧,呵呵。”秃子两眼早就冒出来绿光了,一听梁教授说道就要拿酒起来走,梁教授使劲儿攥了攥酒瓶,我刚好扭过头去,可梁教授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酒瓶看了许久。沉声道“它我珍藏了几十年了。”梁老摆摆手,秃子看了我一眼,我望了望梁老背影,就和秃子走了出去,秃子出来把两瓶酒拿起来转了十几圈,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特么的脑残了“藏了几十年,那不成酒精了。有口福了。”秃子又喝了几口。真当这是白开水了。
回到驻地,酒也被秃子喝了个差不多了,秃子倒头就睡,我拿起酒瓶端详了许久,从瓶盖到瓶底一个字儿都没有,那梁老是什么意思呢?他今晚肯定是有什么事交待给我了。我使劲儿推了推秃子,秃子半眯着眼“我说我的七爷啊,睡会儿呗,咱别折腾了。这一天就和特么的和做了体操运动之后晚上还特么找了个小姐一样。实在顶不住了”听完这话,我就想抽他,要不是和我摆地摊卖个裤衩,我就绝不给他这个脸的。
我对他说“秃子?梁老刚才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秃子把绵褥靠压脑袋在上瓮声瓮气的说“你管他,爱说不说,又不是临终遗言,有个球球的意思?”不好。莫不是真的是临终遗言吧?说着我便提鞋就往外跑,直到梁老驻地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人呐,一往如初,干净的似乎这儿从来没呆过人,我的口里只有个型,艹。。
我顾不得穿鞋,径直跑回驻地,推醒秃子我说“赶紧让大家打包走人,赶紧的。”秃子一听走人,睡意,酒劲儿一下子都甩了十万八千里。一个鲤鱼打滚儿就坐了起来。什么都没问,拿了件儿衣服就向外跑去,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人都齐了,我说赶紧走,冥堂那小孩儿说道“我这儿有个人还没到,刚出去一会儿你们就来了,想必是方便去了。等一下吧。”
肖洋说“老七?什么事你大半夜把弟兄们喊起来,你一声不吭,莫不是拿我等寻开心呢吧?”我没理会她。冲秃子说“把手电关了。”秃子一关手电夜幕瞬间笼罩在周围。我示意他们蹲下,没过一会儿,前方的树林里就传出十分多的脚步声,大概持续了十几秒,冥堂小孩而大概是担心他那手下,嘀嘀咕咕的和另一个在谈论。
我低声冲他们说道“不想死的都把嘴闭上。”突然从对面的树林后走出两人,我将身子紧紧的贴在地上。有前方的杂草和枯树我也不怕被他们发现。这时树林中陆陆续续的走出大概二十多人,从动作来看全部都是练家子,穿着比较杂,看着和土匪差不多。
显然和梁老带的那伙当兵的不是一路人。
清一色的德式进口冲锋枪mp40。这种枪以射速快,稳定性高,十分轻巧,便于携带著称,随后这二十多人便包围了我们的帐篷,随后杂乱的枪声响彻天空。持续了几秒,他们停下枪声,领头的那两人上前挑开已被打成筛子一样篷布,他喊到“没人!”。“什么?”后面那人向前奔了几步。一拍额头粗狂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糟了,撤,赶紧撤。”随后这二十多人迅速撤离了。我们也没敢乱动,直到黎明的曙光撒在大地上。我们才一一起身。
大家都惊魂未定,小眼儿声音有些沙哑“七爷,这是外籍队伍,来者不善呐,这刚走个头,整这么多事,这么多人,七爷,不简单呐。”
秃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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