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微红,低声道“先生真的是盗墓的?”
我心道,这小妮子难道准备给我介绍活儿干?先逗逗闷子再说“那还有假?姑娘可是有什么好差事,好地段给小弟我介绍介绍?”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呼哧一下给我跪下了,瞬间给我吓蒙圈了,急忙躲过一边喊道“姑娘这是干嘛?赶紧起来,这要是给人看见了,莫不是说七爷我欺负人了?”
“求先生救命啊!”女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忙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来,起来先。”
“先生不答应我就不起来。”靠,我还被缠上了,早知道特么的不进来了,哎。
“你都没说啥事,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帮你啊。”我有些急了,“你要不起来,我可就出去了。”说着我就向门口走去。
“先生留步!”这女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我急忙过去扶了她一把。扶她坐在沙发上以后,我说“你说吧,啥事,七爷我就是有颗善心,能帮我尽量帮。实在帮不了的,你可别怪我。”
“此事对于先生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女子抹了抹眼泪,颤巍巍的说着。
我赶忙摆摆手“可别,你太抬举我了。”
她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放在了我面前,竟然都是一张张的十元大钞。看着厚度,怎么都得一千多,这放到普通人眼里却是一个极大的数目了,一个普通的工人阶级一个月最多才四十块钱而已。
她说“这是定金,办完事之后,在给您一千。合计两千元怎么样?”
这女子,先是扮可怜求同情,瞅着不行,一瞬间又换成了一张势利脸,这是准备拿钱砸我了?我和秃子这么些年,虽说不是富的流油,但这一两千块钱还真不叫事。
“素不奉陪,小子我事儿还挺多的。哼”我冷哼了一声就向门外走去。
“柯七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摸着门清,我也不敢到你的地盘撒野不是?听说柯七爷挺钟情肖小姐的,恰巧,她现在正在我那儿做客。要不您也走一遭?”这女的突然之间让我看不透了,刚开始的幼嫩娇气换成了现在的成熟典雅,看来还真不是一般人。
“哼,头前带路!”我已经怒不可言了。
这女子把桌上的钱装到了兜里,一出门又换了副村姑的脸面,着实有些可恶。
“七爷,您要走啊。”小伙计打了声招呼。
我点了点头说“秃爷问我,就说出去了,对了,他的裤裆…”
“咳咳。”那女的咳了两声。
随后我无奈的摆摆手跟着她出去了,七拐八拐的走了几条街,跟着她钻进一个胡同之后,没走两步,就觉得后脑勺被狠狠的砸了一下,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小黑屋里了,上面吊着一盏煤油灯,时不时还忽悠忽悠的响,我摇了摇脑袋,睁开眼一看,双手被反绑在凳子后面,双腿也被紧紧的绑在凳子上,口里也不知道被塞了个什么,我抬头瞧瞧了四周,对面好像还有两个人,映着暗暗的灯光我看到一个是肖洋,一个是大鼻子。
我哼哼唧唧的喊了他们几声,他们也没醒过来。
这间屋子的四周都是木头,地上还有不少的碎木屑,看上去像是个什么木材加工厂之类的地方,北京木材加工厂几有十多家,根本无法判断这是在哪里,再说了,晕了多长时间都不知道,也许早出北京的地面了。
我正想着的时候,外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就是那名女子,穿着一身正儿八经的国民党特务服,斜跨着一把小手枪,歪戴船形帽,手里还掐着一截小烟卷,有领章,有胸章,但我不认识,也辨别不了的她的职位,他后面的两人倒是清一色的黑麻衣,黑麻裤,看样子军费很紧张嘛。
话说穿着这身儿衣服,这女子有一种别样的美,尤其是那双yin荡的目光里似乎有一些杀气。乍一看,风情万种,仔细一看,煞气逼人。
那女子笑了笑道“柯七爷,请先允许我介绍一下自己,鄙人复姓上官,这名字你就没必要知道了。”随后她指尖一挥,身后的一人过来把我嘴里的东西取掉了,扔地上一看,不知道是谁家的抹布。
我啐了一口说“你自便。”
“柯七爷想必对我们军统的事有所了解吧。”这个复姓上官的女子说道。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那松将军就是军统的嘛,我顿了顿说“额,熟,好像有个什么二厅姓松的,这不上次和我一块儿下去就没上来嘛。”
这上官女子一听二厅姓松,眼里就泪水模糊了,我心道不好,这女子莫不是松将军的姘头吧。
那叫个上官的女子一点前戏都没有,上来就甩了我一个大耳刮子,“混蛋!”
力道有些劲儿头,看来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
我缓缓的说道“绥德警备区呢?”
我一听绥德警备区这几字瞬间就愣住了。
“呵呵,你恐怕不知道我们已经渗透到了绥德警备区吧?”这女子淡淡的笑容上有一些阴沉。
“哼,不巧,我还是知道一点的,我不仅知道绥德警备区,我还知道马东义!”我淡然的说了一声。看来这绥德警备区和这个二厅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啊,这国名党的特务真是无处不在。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嘛,那我们接下来的谈话就简单了不少,话说回来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只剩下二厅了,哎,党国的前途真是令人担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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