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不发丧是暂时性的,这也是为了提防突发异动,崔家上一任家主死了,还窝窝囊囊的不让人知道,这显然不是崔家的做派,崔承先就算再如何慎重,也要让老爷子走的风风光光。
稍晚的时候,,kbs三大电视台播出了联合新闻,在同一时间发表了这个讣告,更不用说那些小电视台,任何安排好的大小节目通通避让,再怎么热火朝天也直接掐断,比2002年韩日世界杯的时候还离谱,那时间,还正好是大众辛劳一天的闲暇娱乐时刻。
普通民众完全蒙圈了,不知道这是在闹哪样,如果说大隐隐于市是一种实力表现,张扬又不管不顾就更是嚣张到让人无可奈何了。
其实,他们的广泛热议并没有什么用处,顶多算多了个大说特说的谈资,时间一久,几个娱乐节目,泡菜神剧,花边新闻就能让讣告事件的热度渐渐退却下来。
身份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会有所差异,讣告事件在下层是热闹,在上层却是震动,至于那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的中层,只能像夹心饼干一般,闭口不言,忐忑不安的睡不着觉,生怕上面的神佛打架,掉什么杀器下来,把自己砸的头破血流。
这则新闻含恩静也看到了,她心里烦闷,本想看看打歌节目,舒缓心情,却赶上了这则播报,崔家的力量超出了她的预计,含恩静对自己的处境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恩静,你还是再去首尔试试吧,看看有哪个娱乐公司愿意收你做练习生。”
含父是个老实的中年男人,不会拐弯抹角,电视里播出的那些东西他并不感兴趣,自己的小家都过成这样,他哪还有心情关心新闻事件,他是升斗小民,光是柴米油盐,就足以让他精打细算好久了。
“我不想去首尔了。”
含恩静觉得,自己去首尔,跟羊入虎口没什么分别,崔正然明面上的身份是的社长,她如果回去,会有很大可能跟对方碰面,或许,她连练习生都不应该当了。
“我不是逼你,但是,家里的情况由不得你任性,恩静,你那么小就当童星,做演员,串片场,跑龙套,你母亲当初连工作都舍了,专门去首尔照顾你,充当你的临时经纪人。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你比我更有体会,那些风言风语只是暂时的,不会被一直抓着不放。”
含父语重心长的劝解起来,他还以为女儿是畏惧人言,因为金光洙的牵连产生了抵触心理,他也知道女儿很难,可状况就是这样,他也没法子。
“我去就是了,爸爸你别担心。”
父亲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含恩静只能点点头,认命的答应下来,告知真相的事她从来没想过,担惊受怕的人不能再多一个,况且,含恩静还不确定崔正然是不是真的放过了她。
“恩静,你母亲都没放弃,你可不能灰心啊!”
含父给女儿夹了一筷子菜,自己在那叹气,要是他的鲜鱼餐厅能景气一点,日子也不会过得越来越困顿,还要盼着含恩静来贴补家用。
此时此刻,含恩静的母亲还在首尔忙个不停,期盼着机会,寻觅着各个娱乐公司的招收计划,她不知道,女儿的名声怎么就突然被传成了这样。
金光洙有罪该死,她的女儿却是无辜的,edia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对与金光洙有关的各个人员完全封杀驱逐,连小小的练习生都不放过。
“你好,是郑先生么,我上次跟你说的事……”
“你的心情我能体谅,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民众现在对金光洙都是争相怒骂,恨不得直接让他在监狱里死了,含恩静这样的状况……还是打消做练习生的想法为好。”
“这舞台看起来很光鲜,照不到的地方,却是深不见底的坑洞,一脚踩空,形象就全毁了!”
“可我女儿是无辜的!”
含母无力的辩驳着,她已经听到了很多类似的话,非其之罪,却字字诛心。
“有哪个娱乐公司会不遗余力的为一个被泼了脏水的小小练习生洗白?它毫无意义,又无利可图,这个行当的大门注定对含恩静关闭了!”
通话被对方单独摁掉,含母听着嘟嘟的空旷之音,陷入茫然,胸口就像有巨石压着,堵的慌,她不甘心,演员梦,是她传递给女儿的,她没做到,就更希望含恩静能完成这个梦想。
让含恩静做练习生,也是退而求其次的折中之计,她知道,idol也是可以拍戏的。而且,她这个临时经纪人做的越来越吃力,含恩静没有个正经的签约公司,是绝对不行的。
夜更深了,崔正然待在自家的宅院里,望着那尾游来游去的锦鲤,很安静,那则讣告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标榜的骄傲之事,很不想面对,但他的爷爷,崔家的老族长崔启成,却配得上这份落幕的荣光。
“韩国不是崔家的韩国,但是,没了崔家的韩国,形同虚设!敢说不的人,都后悔说了那个字。”
崔正然犹记得,幼时练功的时候,崔启成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告诫他男人要有傲气。
为什么要傲?因为你比别人强!
为什么不傲?难道你比他人弱?
这两句话,算得上是崔家的家训,也是崔启成本人的座右铭,崔正然想着想着忽然笑了,他知道,现在肯定有很多家族无所适从,嘴上慌乱着崔家要变天,为这突然的惶恐战战兢兢。
人虽去,余威犹在,他的爷爷琢磨了一圈李老头,安老头,却还是在临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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