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跑同学,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选b。”李天提醒道。
“选b。”狗刨坚定的回答道。
班主任气愤道:“我问你李白的外号是什么,你跟我说他选b。”
全班哄堂大笑起来。
狗刨瞥了李天一样,示意你这小子给我记住了。
李天给他抛了个媚眼,示意待会你就知道了。
“你给我到讲台上来罚站。”虎姑婆真急了。
狗刨只能乖乖的走到讲台前,傻站在那儿。
“同学们,我们继续上课。”
狗刨靠着墙,准备继续睡觉,站着睡觉对于不思进取的学生,没什么难事。可是,当他不经意瞥了一眼班花温悦儿的那一霎,血液忽然倒抽。高二学生有d罩杯好像不太好吧,若隐若现的乳沟,狗刨的困意忽然全消了。淡定的给李天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示意好样的。李天回复一个淫笑,表示,记得请客。狗刨给他打了个ok的手势,两人协定成立。
放学时候李天和钟书约狗刨耍dota,狗刨撂下一句自己要去拯救世界推脱了他俩,能够推托dota的狗刨让他们感到震惊,俩人坚信那小子晚上一定会有好节目,死活要跟着狗刨一起去,狗刨就告诉他俩晚上要和马丽丽去看电影,问他俩去吧。他俩只撂下一句祝你好运带着难以想象的眼神跟他告别。那到底马丽丽是何种尊容让他们露出如此高难度的表情呢?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回到家,狗刨立马从乾坤袋里掏出天书,天书记载了今天必须前去收服的魂魄。狗刨看见必须俩字就奇怪了,到底什么叫做必须呢?
他带着疑问走出门去,今天他有三个必须收服的魂魄,其中一位名字上面有黄色感叹号,而且名字还特别逗,叫牛二四,不过那家伙实在太远了,一点儿也不顺路,为了办事效率,他不引以为然的放在了最后。
‘算了,先解决眼前的吧。’
寒冷的东风迎面袭来,坐在家里打着牛肉火锅是多么美轮美奂的事情。今天,全村的村民家家户户都吃着牛肉火锅。他们都感谢姓刘那家人,这份佳肴的食材就是这家人给的。
“大家伙吃着喝着,没有咱还有呢?肉是老了点,但是管饱。”
喊话的的就是姓刘那小子,今天他请来了他一些酒肉朋友,一起品味这被嫌老的牛肉。
屋内热闹非凡,只是屋外有一个硕大阴森的身影在那徘徊,窥视着屋内。
刚刚已经说了,肉是姓刘派的,那么,姓刘的肉又是从何而来的呢?那还得从昨天深夜说起。
一对结婚数年的夫妻行完夫妻之礼之后,俩人躺在床上闲聊起来。
“老刘,你说咱家那头老牛多老了?”妻子问丈夫到。
“我咋知道多老,反正已经上了岁数了。为啥无缘无故说起头牛呢?”
“你这死鬼整天就知道出去鬼混,你是多久没见过那头牛了。”
“怎么啦?”
“今天我拖它进来磨点儿豆浆,才磨一会,它就累得趴下了。”妻子抱怨到。
丈夫老刘点起一只烟,深深吐出一道烟圈,沉思了一会。
“看来这头牛已经老得不能干活了,留着也没啥用,明早我叫人来拖去宰了吧。”
“我也这么想,不过爸那么喜欢这头牛,你说他会舍得吗?”妻子担忧到。
“管那老不死的,他自己都顾不住,哪会顾得了这头死牛。”
次日,牛棚里的牛蜷缩在地上,眼神露出无奈。许多动物通晓人性,老牛之所以惆怅,可能也是因为它年老,已经无法为主人家献力而自责。
就在老牛还在自我惆怅的时候,几个手持屠刀的猎户走近牛棚,带头的那位就是老刘。没想到他真的一大早就来了结它的生命。
老牛静静的看着屠户把利刃割开它的喉咙,它不怪自己的主人,因为它也知道自己已经如同废物一般,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它现在努力的睁着眼睛,只想在最后好好看看自己的主人。准确来说是小主人,它来到这个家的时候,老刘才几岁。二十年了,它自己在这个家待了二十个年头了。二十年来,它每天勤勤恳恳的帮助着这个家,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跟着这个和睦得家一起生活。
整个屠杀过程老牛没有一声呻吟,它很安然的等待死亡,好让主人能够省些力气,也许这也是他为这个家做的最后一丝奉献。不知情的主人还嘲笑它居然临死前连吠都不会吠了,不死还有什么用。
老牛不怪自己的主人,它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一直以来。
如今,它最牵挂的是自己真正的主人——刘老头。不知他现在在那破土房过得好吗,如果能够再见他一面就好了。如果不是他,可能自己根本就活不到现在。虽然贫穷,但是他能感受的刘老头对它那股真挚的爱。
老牛看着那条路,那是老主人土房的方向,它只希望在最后能亲眼看看老主人。
可惜,它等不到见老主人最后一面。如水龙头一般急剧流动的鲜血,让它的眼睛越来越疲倦。
生命即将休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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