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事实上这是弗尔西第一次来坎博雷特大主教的书房找他,冬季狩猎之后,坎博雷特大主教以及教堂里的大部分教士都开始了漫长的冬季苦修,他们就像是开始了弗尔西前世见识过的穆斯林的斋月一样,每日仅仅在日出日落食用一些简单的食物,期间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间之中学习神学。
“看起来你遇到了一些问题。”坎博雷特大主教正满脸慈祥的看着弗尔西,在他的书桌上正摊开着一本看起来很古朴有年代的书。
大主教的书房与弗尔西想象的还是不太一样,这个房间比弗尔西的房间大不了多少,有一扇很小的窗子,在墙边摆放着两个高大的书架,里面放着很多的薄厚不一的书籍,而书房里的最后一件东西就是大主教的书桌,除此之外这个书房连一张多余的椅子都没有。弗尔西看了半天,只能够用“无比简洁”四个字来形容这个书房。
“很抱歉不能请你入座了。”坎博雷特大主教突然站起身来,把自己做的椅子推进了书桌之中。
“大主教您不必如此,是我打扰了您的修行。”即便是身负对教会的仇恨,但是弗尔西却是在心中无比的景仰这位大主教,坎博雷特大主教似乎代表了教会光明的一面,给世人散播温暖。
“我们之间还需要如此拘谨吗?有什么事情你大可放心的和我说。”坎博雷特大主教把书桌上的书轻轻合上,然后平和的看着弗尔西,就像是一位老者在看他的子孙一般。
“我上次在雪圈之中发现了一张神秘的卡牌,我翻阅了很多的资料,却始终没能够找到关于它的线索。”弗尔西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了在狼穴之中获得那张神秘玄奥的卡片,把它抵到了坎博雷特大主教的宽厚的手上。
“嗯——”坎博雷特大主教轻轻的疑惑了一声,随即走到了窗前,并且仔细的摸索卡牌背后的那三个玄奥复杂的符文法阵。
“‘竭心者的祈求’,‘潘洛斯回环’,‘命运长河’,真的是这三个符文法阵,看起来这张卡牌就是命运塔罗牌无疑了。”虽然坎博雷特大主教是一个圣职者,但是由于他是战斗牧师出身的,再加上这么多年来知识的积累,这位老者对于魔法世界的了解不比一般的魔法师来的差。
“命运塔罗牌?”弗尔西知道什么是塔罗牌,对于那个他一直都认为那只是一种游戏,或者是西方平民发明用来安慰自己的工具。只不过这一次他在这片神秘的大陆上第一次听见这个东西名字的时候,却有一种意外触摸到命运的感觉。
“相传在中古时代·诸神黄昏和近古时代·混乱之治两个时代之间出现了一位强大的奥术师,他的名字叫做诺查丹玛斯,但他同时又有着强大的神秘学天赋。他即能运用元素,又能掌握命运,这这副命运塔罗牌就是他制作的。”坎博雷特大主教并没有急着看这张卡牌的正面,而是把它放在了自己的书桌上,同时在自己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
“命运塔罗牌是由命河石参杂诸多不知名金属制成,历经千年时光,可以作用于占卜和提升神秘学能量,并且还能隔绝一定的预言之力防止他们改变你的命运或者预测你的未来,大致是在诸神黄昏后制成,有的塔罗牌还可以化为灵能武器。‘竭心者的祈求’法阵是用于积聚神秘学能量的符文法阵,在能量越少时侯积聚的速度越快,这个法阵的构造难度是五环;‘潘洛斯回环’是一个空间法阵,它可以将物质空间和非物质空间相连,同时还可以很大程度隔绝时光的力量,这是一个构造难度为七环的法阵;最后的‘命运长河’是诺查丹玛斯自己独创的法阵,用于遮蔽和保护命运,到现在也无人只能分析出这个法阵的全部回路,所以它也是一个高达十环构造难度的法阵,这三个法阵完美的叠加在了一起,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附文阵师可以做到这一点。”弗尔西接过坎博雷特大主教递过来的书,那是一本看起历经过很多岁月的古籍,连内部的书页都开始泛黄了。而坎博雷特大主教翻给弗尔西看的那一页就绘制着弗尔西找到这这张卡牌,并且似乎有很多人都在这一页上写下了不同的注释。
“这一张命运塔罗牌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命运之轮’。”坎博雷特大主教处变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些不同的表情,也许是对弗尔西的幸运感觉到有些讶异。
“命运之轮?”弗尔西从来没有深入的了解过这些东西,于是他仔细的看着手中的古籍,然后聆听来自坎博雷特大主教的介绍。
“虽然塔罗牌并不被教会认为是异端发明的,但是大陆上很多人还是把它当成的异端物品,尤其是一些贵族。所以塔罗牌在大陆上的发展一直很隐秘缓慢,而且不为大多数人所知。但是有一点从塔罗牌之中延伸出来的被大陆公认的就是每过十三年轮换一次的‘天启’扑克,它使用于分析十三年来大陆所有势力的行为之后,给与大陆所有势力的一次综合排名,它的前身就是塔罗牌中的小阿卡那牌。而命运塔罗牌就是大陆上最早出名,也是唯一出名的塔罗牌。”坎博雷特大主教脑海之中的知识源源不断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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