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啦,吵死啦,还让不让蚂蚁休息了啊!是哪个混蛋在耳蜗边唇枪舌剑,舌灿莲花啊,小心老子弄死你。哼!”一只稍稍强壮些的公蚂蚁走在最前面,来回左右瞥了几眼,眼底的寒气像是两束激光那般在四处搜刮着目标。
“哎呀,孩子他爹,你走慢点,我跟孩子快要追不上你了。”母蚂蚁搬着一小粒米粒,身后紧跟着的是它们的孩子小小蚂蚁。
“哎呀,孩子他娘,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这家人都不知道怎么搞的,三天两头就破凳子怒摔,还时不时破口大骂,这人类的素质就是低,还说粗口什么的,简直是太不文明了。”公蚂蚁转回头,头顶的两根触角左右动了动。
小房子里面,只开着一盏古老不新,还能够散发出微弱淡黄色柔光的灯泡,窗子外面的夜空浓墨挥毫,黑沉沉的,电闪雷鸣,不见半分光亮。
段烨站在沙发边上,看着沙发上躺着一具刚刚断气没多久的男子尸体,段烨在看清死者尸体的真面貌的时候,登时皱紧川字眉,心里忽然一怔,他发现躺在沙发上断了气的人竟然跟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若不是他的背上还煽动着一对薄如蝉翼的透明羽翼,他真的分辨不出来自己这次是穿越了,还是灵魂出窍了。
“啪啪啪!”木门上接连被拍了好几下,门外拍门的人像是要把木门给拍烂了才甘心。
“段烨,段烨,你给我出来,我们有事情是要面对的,你开下门,我们好好说说。”一个低沉男子的声音透过门缝绕了进来。
“是不是,是不是!”公蚂蚁侧脸瞪着木门门底的人影,继续忿忿道:“都说啦,现在的人类是怎么搞的,现在都半夜三更,是我们蚁族出来自(偷)力(蒙)更(拐)生(骗)的时间了,那些愚蠢的人类还不依不饶的,是想要怎样,难不成就连搬米粒这看家本领也不给我们了吗?摔!”
母蚂蚁想着要说些什么,公蚂蚁又愤世嫉俗开口了,“那些愚蠢的人类,我们都能听懂他们说什么,他们竟然听不懂我们蚂蚁的语言,孩子他娘,你说他们是不是太笨了。”
母蚂蚁搬着米粒,还要顾着自己身后那还认不清路,时不时会迷路的小蚂蚁,走得有些气喘吁吁,真真没有办法,也不想去回应自己那满肚子苦水的相公的问题了。
段烨蹲下身子,伸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十分温柔,极其小心地捏住公蚂蚁,抬到与自己视线相平的高度。
公蚂蚁十分慌张地摆动着身子,身上六只脚已经慌乱的来回摆动着,紧皱着眉头,怒火中烧地说:“死蠢人类,你想干嘛,还不赶紧放开老子!”
爬在地板上的母蚂蚁则一脸泪水朦胧,举起两只脚在求饶着:“大侠,大侠,求求你放过我的相公,来世我给你搬一生一世的米粒,求求你……qaq”
母蚂蚁身后的小小蚂蚁,伸出粗短的小脚,揉了揉眼睛,然后笑嘻嘻着说:“妈妈,你怎么不走了啊?”
“哎哟,我的夫人,我都说了,愚蠢的人类是听不懂我们蚁族的语言的,他们那么笨,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高等动物,真是要笑掉老子的大牙了!哈哈哈……”公蚂蚁一脸要杀要刮悉听尊便那傲然无物的小样,让段烨看着真的好想弄死它。
“是谁说人类听不懂蚁族的语言的?!”段烨朝公蚂蚁挑了挑剑眉,然后抿了抿薄唇。
公蚂蚁:“!!!”
母蚂蚁:“!!!”
小小蚂蚁眨巴眨巴眼:“???”
……你们在说啥,是不是可以啃米粒了。
“什么,你竟然听得懂我们蚁族的语言?!”公蚂蚁第一个回过神来,瞪着一双黑眼睛一眨也不眨。
“要不然呢?”段烨莞尔一笑,继续说:“不是我们人类不会说,是我们懒得跟你们说而已,蠢!蛋!蚂!蚁!”
段烨说“蠢蛋蚂蚁”的时候,带着三分挑衅的味道,当然也有着蚂蚁好萌好傻的意思。
公蚂蚁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段烨给放回地面上了,段烨听着门外敲门的人似乎要不休不止的锤门,他也感到有些不耐烦了,“真的好吵啊!你说是不是?”好烦好烦。
公蚂蚁一脸黑线地扯了扯嘴角,极其尴尬的低垂着头。
段烨把视线给放回到沙发上躺着的尸体上,那是一具年轻男子的尸体,长得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估计眼睛很漂亮),若不是已经断气了,自己还可以从自己胸口上的随身空间里勺出一碗灵泉池的泉水救一下他,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然而年轻男子已经断气了,心跳早就已经停止了,段烨用自己的天眼看向男子的尸体,他总觉得在数十次的穿越后,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这个小屋子里,又碰上这么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绝非偶然。
一双天眼看向男子尸体的时候,只有段烨可以看见的蓝色光芒照射在尸体的身上,可以看见躺在沙发上男子的大脑处有几段脑电波被蓝光给映射出来,这几段脑电波很快就被天眼给翻译出来,成了汉语字体显示在蓝色的光芒上。
“救救我,救救我……”这是第一段脑电波。
段烨握紧拳头,如果自己来早一步的话,自己真的可以救到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英年早逝,难免他心有眷恋。
“渣男刘玄,我恨你!”这是第二段脑电波。
段烨长长舒了一口气,自然是已经知道了死者是为情而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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