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踏月用溺爱的情绪摸了摸半卧在床上的林汐,林汐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干妹,林汐的童年也并不好过。
她的父亲重男轻女,四个女儿,却没有一个儿子,而且她的亲生母亲在生她时难产去世是由后母带大的,从小就养成了一种抑郁症,不太愿意相信别人。
似乎除了肖踏月外,她就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一个人。
肖踏月给她的童年留下了太多记忆,帮她背黑锅,保护她,无数次安慰她等等,可以说肖踏月无论说再离谱的事她都会信,为什么呢?“因为你是我哥喽!”
曾经天真无邪的女孩,现在也亭亭玉立起来,肖踏月与林汐八岁就认识了,肖踏月就比林汐刚好大两个月,时隔过去七年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却好的跟亲兄妹一样。
肖踏月躺下床,双手搂住林汐的脖子,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轻声道:“没事,妹,你乖乖睡觉。”
林汐乖巧的应了一声:“嗯。”又鼾睡起来,睡姿美丽动人,暖暖的气流,融入肖踏月胸腔格外舒服。
“小妮子,晚安咯。”肖踏月也轻轻的闭上了眼。夜晚,变得如此安详。只有夜晚,才没有了吵闹,天地都暗了,月色笼罩的星空,变得那么美好。
清晨,太阳徐徐升起,肖踏月早早就起了床,准备好了早餐。像肖踏月这种长得帅脾气又好,文武双全,又会做饭,不沾烟酒和游戏的男人已经从这个世界上灭绝了吧,就算还有,也在最后一条街吧。
进入房间,轻轻勾了勾林汐的翘鼻。林汐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双目睁开,脸上依旧是困倦的表情。
“小懒猫,起来吃早餐了。”肖踏月冲林汐笑了笑,并没有强制的叫醒她,而是坐在旁边等候。端了一盆清水,用冰凉的毛巾擦了擦林汐困倦的双眸。
林汐暗笑,双手勾上肖踏月的脖子,对肖踏月道:“哥,抱我过去。”
肖踏月好像早已知道情况,轻轻笑了笑,抱起林汐走出了房间。林汐还不忘在肖踏月的手臂上蹭蹭,撒个娇。
一顿早餐后,肖踏月和林汐赶往学院,他们是初二a班的学生,当然,肖踏月又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胖子,一路上又是无数奇怪的眼神,他早已见怪不怪,和林汐赶到了班级,其实吧,他都已经有硕士的学位,完全没必要听这些只有大学学位的老师讲课,只是为了陪林汐才来这所学校。
肖踏月还记得自己来这所学院的时候,班主任看到自己简历时的表情,可以说要多丰富,就有多丰富。无数老师暗骂:“这是来拆台的吗?”但由于校长硬要把他安插进来,老师们也有苦不能言。
你想想,如果老师在讲课,突然一个学生站起来说:“老师你讲错了!”然后这个学生讲的比你更好,你会怎么想?
校规虽然规定学生不能逃学翘课,但只要教过肖踏月的老师,反而更希望他逃学翘课,其实肖踏月逃学翘课主要是因为老师讲的太无聊了,所有知识点都会,还要听干嘛?
肖踏月一直一副胖子的形象出现在学校中,无数男女实在不懂林汐为什么喜欢这个胖子,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向肖踏月。学院中更是有无数情敌。
一天,肖踏月走在学院的走廊上,大概有一米七几的几名男生挡住了他。
“死胖子!你给我识相点,离林汐远点,你配不上她,否则哪天,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其中一名青年,气势汹汹,冲着肖踏月一阵怒吼,看样子是情敌来了。
“呵呵,林汐不过是我妹,什么喜不喜欢的,兄弟,你怕是搞错了吧?”肖踏月毫无畏惧的赞在他们几个面前,因为就凭他们几个还想威胁他,真是天大的笑话,他曾经和十个武警军官打的不分上下,就这几个小混混小痞子,他还看不上眼,但是,肖踏月学武决不是用来打人的。
“死胖子,你找死!”那名青年,双手抓住削他的衣襟,怒视着肖踏月。
“死胖子,你还是识相点,我哥们儿他可是得过全区拳击手亚军的名额,你不想死,还是识相点吧。”另一名青年在旁边大笑,用一种看傻逼的眼光看着肖踏月,时时发出嘲笑的声音。
那名抓着肖踏月的青年嘴角露出一个嘲笑的斜度,轻声道:“死胖子,你听到了吧,识相的话,跪在地上,给爷磕三个头,说以后再也不靠近林汐,爷一高兴就放了你,怎么样?”
“哈哈。”天大的笑话,肖踏月连他的父亲都不跪,更别说这几个小流氓,小痞子。“真是太搞笑了!你们在逗我吗?我跟你们说一遍,滚!别逼我出手!”
几个新年面面相觑,忽然大笑:“你当你谁呀。好,好既然你不识趣,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话刚一落,青年另一只手双手握拳,猛的打了过来。在所有人,包括一些围观的人都幸灾乐祸的认为肖踏月要完蛋的时候,肖踏月的左手突然抬起来,包住了那名青年的拳头,掌心一用力,那名青年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啊!”清脆的碎骨声响遍了四周,周围幸灾乐祸的人全蒙了,露出了比苦瓜还要苦的脸。特别是和肖踏月有仇的那几名青年,这是已被吓得目瞪口呆。
“我说过,不要惹我!我不想出手打人,滚!”肖踏月松开那名青年的拳头,斜了一下四周。那名青年和他的几个朋友,带着恐慌的表情像遇到鬼了一样逃走。
围观的人,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全都带着恐慌的表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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