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个状况啊,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好像一切都反了过来。
最重要的是,孤!女!寡!女!共!处!一!室!
真是想想就让人担心的睡不着啊,/(tot)/~~
虽然顾凌那种性子的人,肯定不会跟林纪白亲近……
虽然林纪白那种性子的人,肯定不会放下架子主动和顾凌亲近……
然而两个人商量好了睡一个房间把她甩出来到底是怎么个状况啊?
许之阳磨了磨牙,呼啦地翻开被子,终于按捺不住地从床上跳下来,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门口,房门半敞着,隐约漏出些莫名其妙的声音。
!!!
她听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这种重重的喘息声是怎么回事儿?顾凌的!
“……”
“……”
“……”
“咳……今早阳光挺明媚的啊~”感受到车中的压仄气氛,五哥向着车窗外睨了一眼,又不自觉地瞄了眼后视镜。
顾凌阖眼紧闭,头部有些微微的摇晃,倒像是睡着了那副模样。
林纪白端着手臂,一副天下皆不在她心里眼里那种不走心的状态,与柔和温柔的五官极不相称。
哦,前排副驾驶,许之阳,半扭着身子,趴在车椅靠背上望“梅”止渴欲语还休。
总之就是,没人搭理他。
啧,阳光如此明媚的早晨,就不能愉快点么?五哥扬扬眉毛,均匀而缓慢地踩下油门踏板。
凌霄的头晃了又晃,终于栽到了林纪白肩上。
林纪白一怔,侧过脸注视起肩上略显苍白的脸颊,微微上卷的细密睫毛,安静极了,她睡沉了,晕了也说不定。
林纪白眉心揪起,轻轻薄薄的叹了丝气,四百五十个俯卧撑啊,以她那种体质,竟非要坚持做完。
林纪白缓缓挪了下胳膊,半圈住凌霄,让她以一种更舒服的姿势靠进自己怀里。
许之阳瞪圆了眼睛,指甲抠进皮质的车椅靠背中,“!!!”
斜刘海垂落下去,将林纪白的侧脸笼进柔柔的阴影,即便看不真切,许之阳完全能够想见她是以一种怎样温柔的眼神瞧着怀里的人,林纪白心软下来的时候,简直温柔到不像话。
这一对身形,合该是天生璧人。
许之阳扭回身,拿过包包打开,闷闷地搜索起昨日得了高兴的不得了的那张卡,以证实昨日之前的一切美好回忆,全都是切切实实存在过的。
“咦?”
许之阳不经意找到一张白色的小票,她一下子找到了打破着一切的由头,捏着小票猛地转回身子,“顾……”
林纪白皱了皱眉,眼神有些埋怨,“嘘。”
许之阳悻悻地丧了气力,是了是了,她难得会睡那么沉,就算两人琴瑟和谐到惹她嫉妒,也实在不该使这种坏,睡吧睡吧,多睡会儿总是好的。
林纪白扬了扬下巴,眼神示意她捏着的白色纸条,意思是问她想说什么。
许之阳压低声音,“也没什么,就菜花老板让我交给顾凌的。”
林纪白伸出空闲的手去,拿过那张纸条来,一见之下不由得耸了耸眉梢。
糖醋小排:三万七千六百四十三元;顶级大红袍:三万两千三百五十七;合计七万元整(未付)
哦,敲诈的,“我不记得你喜欢喝茶。”
许之阳莫名其妙,“是不喜欢呀。”
林纪白勾了勾嘴角,看着那张小票的眼神玩味的高深莫测,“我来处理。”
许之阳后知后觉,忽然有些好奇,“上面是什么啊?”
“嘘,别再吵她,五哥,沿着这条路开下去。”
许之阳,“……”
更好奇了啊呜,怎么就不知道提前看下,恨。
五哥,“……”
所以他提高车速想早点摆脱这种气氛的计划,完美的落空了,五哥留恋地看了一眼车窗外远东集团的巍峨的大厦,不由得松了松油门,看在头儿睡着的份上,看在头儿睡着的份上,忍耐是值得的。
这一绕,竟然绕了一个多小时那么久,凌霄清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在车窗外望见了凌江。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凌江大桥上,凌霄看了眼手表,登时心里就有些光火,“五哥!”
五哥心里一虚,“头儿,怎……怎么了?”
凌霄阖眼捏了捏眉心,“你说怎么了?掉头回公司。”
林纪白捏着左边的肩膀,看着窗外不急不缓地说道,“你别怪他,我让他开的。”
虽然没让他沿着一个方向开,一路来林纪白心里眼里都挂着凌霄,竟没注意行驶路线,所以开过来要一个多小时,回去起码也要小一个钟头。
“昨天就有一部分工作耽搁,今天……”
林纪白蜷指敲了敲车窗,眼神也一直搁在窗外,倒与凌霄睡着时的模样截然相反了,“这不挺好的嘛,九点钟的凌江,竟然这么美,凌老头真是老奸巨猾,捐建了这么座破桥,就让这江都跟着他的姓了,五哥,靠边停车。”
凌霄瞧了眼外边的景色,大江的远处,隐隐有些薄雾,太阳初升,氤氲着大片的暖意与朝气,看上一眼,只觉得心胸都要开阔许多。
凌江大桥,只听说是被人匿名捐建,市领导代替广大市民无比热情的表示了感谢,非要将赋名权交给捐建者回报,捐建者便却之不恭勉勉强强随随意意地取了这么个名字。一般的市民倒是不知,原来捐建者姓凌,还是个老头。不一般的市民也是不知道的,否则早有热衷于八卦的人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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