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广明白松田是在担心两人谈话内容会被音忍听去。他转头看向阿九,想要问问有没有解决方法,却见阿九面色十分不善。
这小子,又怎么了?
阿九稍微考虑了一下,觉得既然今天就能谈完,那也没什么隐藏的必要了,于是回答道:“那个金毛能解决。”
樊的眼神落在鸣人身上,有些难以置信。“他也是忍者?!”樊一点都没感觉到!金发少年穿梭于食客之间,身上的气息平淡温和,很容易就让人把他归类到无害并且不需要多加注意的那类人里面,丝毫没有一名忍者的气息。
阿九恶劣地笑了笑,“连这也看不出来”的眼神直戳樊。
樊自然是不知道鸣人曾经专门训练过收敛自身的气息、隐藏杀气和锋锐的气势。飞雷神之术的确是防不胜防的杀手锏,但是一些非常敏锐的忍者在鸣人出现的一瞬间还是能察觉到并作出适当反击,累积下来,战斗结束后鸣人也受伤不轻。后来鸣人便开始训练自己,让自己的气息变得像普通人一样无害。
樊心中的震惊不提,四个人一起向楼上走去。阿九向鸣人使了一个眼色,鸣人收到。
过了一会儿,恭子出现在前堂,眼圈还有点红,能看得出来哭过。迎着老板娘担忧的目光,她有点不太好意思地鞠了一躬,然后开始和鸣人一起忙碌起来。
“还好吗?”鸣人问。
恭子垂下眼睫,有点羞涩地说:“已经没事了。多谢你……田川。”
鸣人微笑,安抚似的拂过恭子背脊,一道由鸣人查克拉凝成的、肉眼不可见的封印阵印在恭子后背。漩涡一族的封印阵鸣人从来没丢下过,现在已经相当熟练。在封印阵上再加一个逆向术式,就能达到不限制恭子行动并保护恭子不受伤害的目的。
音忍少年放下餐具,从怀中掏出手帕简单地擦了擦嘴,就餐完毕,一举一动都显示出良好的教养。不过这种良好教养的举动放在一个忍者身上,就让人有一种微妙的不协调感和荒谬感。
音忍少年起身,整了整衣襟,向白的方向走来。他的举动吸引了大部分食客的目光。
“你好。”音忍少年对白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明明是在进行疑似搭讪的举动,音忍少年却语调淡漠,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白抬起衣袖挡住半张脸,坐在原地微微施礼,眼眸含笑摇了摇头。芊芊指尖从袖口处露出,白皙如玉。
音忍少年的目光落在白的指尖上,心中忍不住浮现出想要触碰的*。他平淡地“哦”了一声,语调毫无起伏地说:“那现在认识了。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日后请多多指教。”
周围竖着耳听的食客们纷纷仰倒——没见过这么不会搭讪的。
大和憋着笑,什么都没说。白瞪了大和一眼,细声细语地说:“您好,请多多指教。我夫姓藤堂。”
“藤堂?”音忍少年冷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点波动,侧颊的肌肉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连嘴唇也有点发颤,黑黝黝的眼瞳中闪烁着不知明的情绪,让他的表情很是奇怪。他顿了一下,再开口时依旧语气淡漠,道:“真巧,我也姓藤堂。”
偷听的食客们此时心里只有一句话:套近乎的方法太糟糕了啊喂!
“的确很巧。”白说,一时间摸不准这家伙是顺杆往上爬,还是好巧不巧真的姓藤堂。
“我姓藤堂。”音忍少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姓氏,“名字是承邪。”
白点点头,柔声说:“承邪。”并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出嫁从夫的女子,一般很少向外人透露自己的名字。
承邪神情一动——又是刚刚那种奇怪的神色。
“肤如凝脂,心纯似雪,名字应当为……”承邪看着眼前秀美的人,一字一字都像是在嘴里品过许多次一般,缓慢而认真地说,“白。”
白闻言心中剧颤,一种锥心刻骨的痛苦翻涌上来,像是清晨晦暗又潮湿的雾气,萦绕不断挣脱不了,心脏闷闷地发疼。似乎曾经有个人,也说过同样的话……可是他不记得了。他缩回手指,企图掩饰指尖轻微一下的颤抖。
白羞涩似的垂下眼睫,但笑不语。
“那么,再会。”承邪垂眼看向白,睫毛投下一小圈阴影,模糊了他的眼神,却让人觉得,应当是温柔中带了点忐忑吧,一如初恋时的纯真美好,久久不能忘怀。
待承邪上楼离开,白还陷在某种情绪中不能自拔,就像是梦魇。
鸣人找了一个机会上楼,来到北原广的房间。进门以后,他向神色各异的四人点点头。
阿九说:“我们需要你在这个房间里布下一个阵法,保证谈话不会泄露出去。”
“可以。”鸣人说完,手指快速结印,四道封印符凭空飞出贴在房间四角,阵法结成之时房间的空气发生了微不可查的扭曲,像是同整个世界剥离开来。“直到我撤销封印符,这个房间里的声音都会绝对保密。”
北原广和松田点点头,然后樊恭敬地一低头,退出了房间。阿九一挑眉,没问北原广自己需不需要出去,直接和鸣人一起退出房间。
待樊谨慎地关好门以后,阿九无视了这个大个子,立刻扑向鸣人。
“鸣人~”阿九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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