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一心想的是不能输,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输过。
至于珍藏,那时正与他闹分手,他确信她还是爱他的,他想,让她怀孕,andy不是说只要怀孕了就不管男人做错了什么都可以留住女人吗?
……想着那些烦心事,他的动作不知不觉地急躁起来,冲撞得怀中的女人终于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的说:“你……是裴至?”
她似乎认出了他,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耳朵,表情茫茫然,“真是你,在梦里也这么混蛋。”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裴至笑了笑,然而鼻根莫名一酸,真的呢,他真的很混蛋。
她以前对他说:“说很久太简单,许一个期限太容易,我并不是一个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的人,并不是一个在感情上洒脱的女人,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我不认为我还能输得起……”
他曾信誓旦旦说不会让她输,可终究还是让她输了。
第一次s完,抽出来,丝毫没有软的迹象,还是硬得发痛发麻。
他去浴室里把自己用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一遍,还是硬.邦邦的,其实没有像影视剧中夸张到要死要活恨不能拿块猪肉戳个洞的份上,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像住着一窝蚂蚁,钻心的麻痒。
拧毛巾为她擦试了被他弄出的狼藉,擦着擦着,全身发颤,忍不住就想重新进去,可她烧成这样,没有体温计也不知道具体多少温度,实在不行,只能送医院。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
父母去世的早,长这么大,从国外到国内,他极少生病,小感冒他一般扛一扛,喝几杯热水就过去了,实在扛不住,一个人去医院吊一瓶盐水,很快也就没事了,在别人眼里,他从来都是强大的,强大到不会生病,他也愿意刻意营造这种强大的错觉。
从来没有人教过他怎样照顾病人,如同从来没有人教过他怎么爱一个人。
面对c.上的珍藏,他有些束手无策。首先当然是降温,他在客厅里的那个小冰箱里并没有找到冰块,只好从冰箱壁上刮了一些冰屑下来,包在毛巾里,小心地敷在她额头。
又去打了一盆水,将干净毛巾浸湿了擦她手脚。
跑去换冰块的时候,身体还微微发着颤,胯间直撅撅的,一不小心,那盆水被打翻了,房间里无处下脚。
他无奈,找到拖把,往返小阳台几次,才把水拖干。
后来,实在忍不住,还是又做了一次。
那时,他拿吹风机给她吹半湿的头发,离得很近,她滚.烫干净的呼吸吹在他颈间,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身上被他吮出的道道红痕,这时她动了动,可能是烧糊涂了,又被吹风机吵着,难受得不知道怎样才好,就翻了个身,像只松鼠一样并着腿跪趴在cn上。
被子被踢在一侧,她的姿势,翘着,细.腰,圆.tun。
很轻易就点起了一场大火。他将她竖抱起来,坐在身上,就着先前留下的湿.润,一点一点地挤,埋进去后,打了个激灵,手上仍为她吹着长发,开始缓缓地动。
珍藏在他进去时闷哼了一声,双手攀住他的肩膀,脑袋软搭搭地埋在他肩窝里。
这样的姿势,亲.密得像永远也不会分开,紧贴得像一对连.体婴.儿。
“小家伙,你还爱我吗?”他在吹风机的鼓噪声里对着她耳朵颤问。
她偏着头,状似委屈,不答。
“宝贝,其实你也想我,爱我,对不对?”
“告诉我,万一你真的不爱我了,有什么办法能够往回走,怎么才能重新走回你身边?”
她似乎嫌弃他聒噪,无力地咬了他的肩头一口。
被咬到的时候,他突然喘了口粗气,s了出来。
*
早上醒的时候,头还是很痛,但是已经比昨天晚上入睡前好了很多。
珍藏按着脑袋,从床上爬坐起来,浑身酸痛,窗外阳光耀眼。
昨晚似乎做了很多奇怪的梦,居然又一次梦到那个可恶的男人。
她龇牙对自己呵呵了一下!
如果再梦到他,她也就只配得到“呵呵”这两个字了——轻贱,让人嘲弄。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粥香,应该隔壁传来的,珍藏抽了抽鼻子,决定也去给自己煲点清粥。
刚下床,一股暖流从腿间滑下。
操.蛋,难道是来了大姨妈?她嘀咕着往洗手间走,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喝水,才发现昨天晚上倒的水竟还是温的。
心里奇怪,刚走两步,从小厨房里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穿着白色的亚麻衬衣,深灰色的休闲裤,手里端着一碗热粥。
珍藏手中的玻璃杯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难怪腿心濡湿!她又做了荒唐事!昨天那些梦都是真的!
这个男人,总是将她置于难堪的、令别人痛恨、令她自我厌恶的境地。
窗外的阳光直射在裴至背上,给他镀上一圈金色的边,衬得他格外高大颀长,也显得她的小公寓格外逼仄。
“你怎么进来的?”她决定对昨天晚上那个过于真实的梦境绝口不提。
“打电话给你,没人接。怕你出事,找房东拿了钥匙。”其实房东是他自己。
“我能出什么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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