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歹,他的声音镇定缓和,虽然依旧有气无力,却不似刚刚那般气若游丝。
白九此举虽然不能除根,却可暂时除去他眼睛内的大部分毒物。类似于下了一次狠药,虽然不能让王景轩复明,却延缓了这般疼痛,争取来一些时间。至于之后再反噬的话,只盼着到时候能出去,再想办法。
白九舌头上此刻已经附着了很多的月虫阳草,且因为惯性还在疯狂生长,所以她顶如是替代了王景轩来承受。但是好的一点,白九没中毒,不具备月虫阳草成长的环境条件,所以只需要过一会儿,毒物自然会死掉。
王景轩的问题,白九却没法回答。
那一刻根本没有权衡利弊,没有想过要不要这么做。只是很怕王景轩那副样子,又或者很怕王景轩就此死掉。对,就是怕他死掉,留自己一个人在这冰冷空旷阴森森的冰窖中,估计到了夏天才有人进来取冰,多可怖……
白九抽噎起来,实在是疼的忍不住,如果不是王景轩的手臂似无意一般的笼着她,她真的很想去用头撞墙,那也好过这般疼。
这一刻她真的是后悔了,后悔自己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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