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绿草长》更多支持！)水秀沉默，面上神色有些悲痛，半晌却是摇头：“应该不是，我和木秀确是真的防着了。.[774][buy].[com]只是到那个时候，其实已经迟了。”
她眼里终于还是含了泪水，低声说道：“其实六公子生下来就有些不一样，我们都知道，只是想着力气大些也不是坏事，小孩子嘛，迟一点说话迟一点反应都不算事情，虽然后来这事情越来越明显，但是总觉得不可能的……”
“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下人们都传开了，怎么姨娘和爹爹就不知道？”
当初白玉儿的异状，府里其实说了好久，只是谁能想到，会在那么一个关键的时候挑明，这样的时机，是给屏姬带来伤害最大的时候，还搭上一个白九。
“屏姬夫人的性子，我们小心的提过几句，她不高兴，我和木秀后来又想着，瞒的一时是一时，等到夫人再有了公子或者小姐，这事情也就不那么大了。可是那天，我无意中撞到七小姐的事情，才知道，夫人是不能再有孩子了。”
“白七七？什么事情？”
水秀抹了眼泪，一口气说道：“大约十几天以前，晚上我去库房给夫人取东西，回来的时候有些内急，便绕到西面下夜婆子那里想借个方便。在院墙跟下听见了七小姐的声音，还有一个男的，两个人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水秀说的脸都红了，也不敢看白九。可是白九却又哪里真的是十三岁的小姑娘，面不红心不跳的继续等着她往下说。
“我听见七小姐说：‘你信我，白玉儿真是个傻瓜，他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下了药了。能活得下来就是运气。而且，屏姬不可能再生育了。所以这府里，日后还是我弟弟的。’大小姐，我，我当时听见这话，恨不得冲出去杀了她，可是我又恨自己没护好夫人，我现在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她们钻了空子。”
水秀那么冷静的一个人，说到这里依旧忍不住情绪激动，白九只点了点头，并不接话，等她平静下来，才说：“你继续说。”
水秀连忙抹了眼泪，继续道：“那男的只是哼哼，好像顾不上说话，七小姐又嫌弃他搂抱自己，只说：‘现在不行，真不行，你要有心，就等着，到时候我要八台大轿进你家的门。’好像她推了那男的，那男人不大高兴，却说：‘你这个身份，还八台大轿？到是你们家那位屏姬夫人，真正是风情万种。’七小姐不恼，却是说道：‘你急什么，等我娘扶正了，她不过是个妾室，到时候你和我爹讨要，也容易的紧。’那男的呵呵笑了几声，又嘱咐：‘那日你记得点火，否则到时候丞相来了，就算揭开了也突兀的很。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亲自来提亲。’我当时心里只气他们害了六公子，又那般诋毁夫人，并没明白后来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六公子抓周那天，我听出那个男子的声音竟然就是兵部寺郎东方重，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妙，可是已经迟了。后来大小姐你喊出那么一句，却是正好合了他们的心意，只怕是七小姐不愿意自己做恶人，这才怂恿了你。”
水秀一口气说完，端起自己桌子上的冷茶仰头灌下，顺便也把眼里的泪水眨了回去。
白九看着心酸，却也不由震惊，如此说来，白七七竟不知怎么的，就和东方重甚至丞相勾搭上了。这若是让自己爹爹知道，哪里还有她的活路。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虽然是事实，却又如何?
“咱们没有证据。”白九看着水秀，很是冷静的说了这么一句。
“大小姐，我当时没有揭穿，只是因为你知道，像我这样的身份，便是被东方重一掌打死了，第二天都没人问的。并不是我怕死，只是我那么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事情还有谁知道？”白九知她内心愧疚，什么话都容易想左了，连忙换了问题。
“只有木秀，我们两个商量很久，这事情，还是暂时不能告诉夫人。怕她气坏了。而且夫人的脾气，必定当时就哭着去找老爷，你知道的，一则老爷未必信，再则，若真是那样，六公子是个痴的，夫人又不能再生育，老爷若是嫌弃了，必定讨不了好。”
白九点头，很适时的给了肯定：“你们做的对。”
水秀跟着点头，颇有些感激的意思。
白九琢磨了一阵子，突然笑道：“这东方重和白七七互相都未必是真心，不过利用罢了。如今东方重帮助丞相取笑了爹爹，白七七和越施成功的打垮了姨娘，怕是都恨不得之前的事情谁都不知道才好。所以他们之间，只怕不会再有往来。只不过若白七七要嫁到王家的事情传出去，丞相恐怕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来勾线的，只怕还是东方重。”
“怪不得老爷捂得紧，我向来注意府里的动向，这事情，竟然是听小姐说的。只怕除了越施院子里，其他地方都不知道。”水秀不由自主跟着白九思路过去，俨然已经没了刚刚倚老卖老的教导姿态，竟是就此认了这个大小姐。
白九摇头：“老爷捂着，倒不是因为这个。八字还没一撇，嫁到王家哪里那么容易。不过越施和白七七捂着，倒是真的。只是我奇怪，这东方重如何能和白七七搭上线？”
这事情水秀倒是门清，立刻答道：“是三公子，他和东方重的堂弟一起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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