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
虽说何愿很想赢,为了自己的贞操也一定得赢,但是怎么赢还是个未知数。何愿一向觉得自己是个光明磊落又正直的好人,从来不搞什么虚的。
“唉,这回可真是为难我这个老实人了。”他叹了口气说道。得用歪门邪道来对付人,但也不能随便瞎用。作为一个皇帝,萧桓璟完全超过了正常人对皇帝的想象范畴。
皇帝难道不应该都是夜夜笙歌,身体虚的风一吹就倒吗???实在不行也都是朝政缠身,累的天天得喝药进补。单从身体方面来说,萧桓璟这他妈的简直就是皇帝中的排头兵啊,这人身体素质特别好,远超同时代的普通男性。
而且萧桓璟的力气还大的离谱,何愿还记得这人的手劲,柳曲木的桌面,他能面不改色地将筷子直接硬□□去。何愿紧盯着对面穿着便服的皇帝,心里暗暗做着比较,傻子才愿意和这人硬碰硬呢。
嗤了一声,何愿吐掉飘进嘴里的几丝头发,他心里不停演算着自己能用出来的招式。腹部的伤势使得他不能做幅度太大的侧身翻转等等动作,这就相当于将他可以活动的范围限制死了。
怎么办……
看着监察使淡定的脸色,萧桓璟心里倒是有点兴味。他当然清楚如果对面这个男人真的以生死来对决的话,绝对不会落他下乘的,只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
“怎么,怕了吗?”萧桓璟执着刀,笑说:“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一听到认输二字,何愿立时就跳脚了,瞪眼道:“放屁!”他怎么就这么看不惯萧桓璟这种欠抽的样子呢!
何愿嘴角一勾,纵身跃起,像是被风吹落的竹叶,亦或者是凛冬的初雪一般轻飘飘地落在萧桓璟的面前。他的身影虽轻若鸿毛,手中的扇子却毫不留情地抽向萧桓璟,光影之间,一声铿锵响起。
只见皇帝陛下横刀挡下,反手一掌击向监察使心口!
“天真!”何愿嗤笑一声,蹬着皇帝的刀把借力,脚尖一点,硬是又拔高了数寸。他在空中急急一停,精瘦有力的腰肢一拧便卸去了萧桓璟掌中大半的力道。何愿避开刀影,双手向后仰,腿趁机盘上萧桓璟的腰间打算将他掀翻在地。
腰间一用力,周围围观的云卫只听他们英明神武的大人痛叫一声!
“草泥马的!老子伤口裂了!”
何愿维持着双腿盘在皇帝腰间的姿势,缓缓地被拉回来,弱弱地伏在皇帝肩头,嘴里不停嘟嘟囔囔着:“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什么看!!!”
周围云卫反应过来之后,纷纷喷笑出声。何愿恼羞成怒,挥手赶走了他们。
“闹够了?”萧桓璟怕他掉下去,托着监察使的屁股向上挪了挪。
“我没闹啊。”何愿抱紧了他,不满地在他耳边说道。
“说说你在江南的收获?”萧桓璟一路抱着何愿回了房间,给他换下了渗出血的布子,又上了点药。
“比起这个,你不觉得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吗。”何愿撑着坐起身,揪着皇帝陛下的领子凑上前。
“我需要一个kiss。”他眨眨眼,说道。
“什么?”萧桓璟没听懂,皱了皱眉。
何愿也懒得管他是不是听懂了,拽着皇帝领子的手使劲一拉,身体前倾,结结实实的和萧桓璟亲在了一起。萧桓璟被他撞的一疼,不满地咬了咬监察使的唇瓣。
“怎么这么急。”他轻声笑道,复又亲吻上去,在监察使柔软的唇瓣上辗转不停。
何愿向后仰了一下,白皙的脖子露在萧桓璟的眼前。引得饕餮一般的皇帝陛下又轻轻吸吮了一下喉结,同时手不老实地往监察使衣服里钻。
“今天怎么了?”萧桓璟埋首在他脖颈间,沉声问道,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皮肤上,使得何愿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听到皇帝疑问,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没怎么啊。”
“比试输了,不高兴?”萧桓璟抬起头,紧盯着何愿的双眼,然后伸手轻轻抚了抚他耳边翘起的一缕头发。
“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别动我,痒死了。”何愿嗤了一声,打开他的手,
“所以说还是不高兴了。”萧桓璟被打开手也不恼,又孜孜不倦地去骚扰何愿的头发。
房间里点着鹅梨香,丝丝袅袅的香气缓缓升起,一圈一圈缠绕在房间里。
桌上的茶不再冒热气,床榻上喜鹊连枝的图看上去也复杂地让人眼晕。腹部的伤口钻心的疼,一次又一次的拉扯让它再次被撕裂,就像从来没有愈合过一样,何愿即使不打开纱布也清楚那里张裂开来的——是如何丑陋狰狞的一个伤口。
何愿避开了皇帝的手,向后一躺,他闭着双眼,脸上还留着刚才亲热情潮过后的绯红。就在萧桓璟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打算给他掖上被子之时,他突然开口了。
“我的伤如果好不了了,会怎样?”
他闭着眼,淡淡地问道。
萧桓璟的手一顿,却仍然为何愿盖上了薄被。
没有得到回答,看着萧桓璟淡然的表情,何愿心中突然冒出一股自己也不知来由的火气,他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又因为起的太急而疼到脸色苍白。
“说啊,你会怎样?!”他语气急躁,手却忍不住颤抖。
“你究竟在惶恐担忧些什么?”萧桓璟轻轻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手指,语气平淡:“害怕自己失去作用?害怕我会将你当做弃子?还是害怕你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他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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