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推开屋子,径直走向药箱,拿起,放在桌上。
卫庄跟进来,看着盖聂,还在对“小庄”一称呼耿耿于怀,死死盯着盖聂。
还不熟悉卫庄的盖聂静静的与卫庄对视着,感觉气氛有点凝重。天生有点沉默的他完全不知道这是应该说什么才能调节气氛。
卫庄疲惫的身子终是熬不住,摇晃起来。
盖聂看着他的新师弟摇摇晃晃,勉强移动到椅子上,整个身体软了起来。想了想,盖聂决定开始为师弟疗伤。
“师弟,失礼了。”盖聂本想背着卫庄上床,结果近看才发现卫庄前面尽是血,怕是有多处伤痕,无奈,只得去抱他。
眼看盖聂想要抱住他,卫庄内心更是火大,一口血不由得喷出,溅在盖聂白衣上。
盖聂皱了皱眉,并未管衣服,而是加快速度伸出手,一使力。
......
一时间,两人静止,盖聂维持动作看了看卫庄,有些无奈道,“师弟,放松些,我不会伤害你,不用警惕我。”
卫庄加大力气,不让盖聂抱起。
盖聂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师弟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有力气抵抗,让他抱不起师弟。当然,那是因为卫庄用上了仅存的内力,而顾及卫庄身上伤的盖聂怕伤上加伤,不敢动用内力。
在重伤情况下还动用内伤,让卫庄的五脏六腑更加抽痛起来。心知自己撑不了多久,卫庄松了口,“我能走。”
盖聂听闻,便抽回双手,一手扶着卫庄的手肘,一手托住卫庄的腰,缓缓向床移动。
不习惯别人触碰的卫庄身体僵硬着,强忍着不适行动。忍耐,这是不得已。
好不容易将卫庄扶上了床,盖聂伸手一点,点了卫庄的睡穴。
身体疲惫的卫庄猝不及防,睡了过去。
这是盖聂刚刚想的办法,他认为卫庄不会乖乖听话,索性让他睡着。
盖聂小心翼翼褪去卫庄的衣服,却发现,内衣已经完全黏住,无法脱下。
这........怎么办?
三息后,盖聂猛的一扯,一瞬间内衣完全脱下,而卫庄也被痛醒。盖聂眼疾手快,又是一点,卫庄带着愤怒强迫睡去。
“呼......”盖聂不觉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到桌前拿来药。
仔细一看,经常练剑受伤的盖聂,看见卫庄身上的伤痕,也不由皱眉。
卫庄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有以前伤的,裂开了,有新伤,还留着血。盖聂知道,这卫庄怕是完全没有处理伤口,加上卫庄身上有杀过很多人的气息,一瞬间便是明白师弟是被人追杀。
当然,也可能是杀手,但是师傅是不会带回这类凶徒的,盖聂莫名的坚信这点。
看来要忙活一阵子了。盖聂抹出药膏,轻轻的抹在伤痕上。之所以轻轻,就是怕痛醒卫庄,到时他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从见到卫庄第一眼,他就知道此人极度危险。这样危险的人,成了他师弟,也不知是福是祸。
......
临近傍晚,盖聂才涂完药。看看了用光的几个瓶子,还有所剩无几的绷带,盖聂摇了摇头,将被子盖在卫庄身上,轻轻推开门出去了。
在盖聂关门的一瞬间,卫庄猛的睁开眼,面无表情,望着屋顶片刻,又缓缓闭上眼,完全放松的睡着了。
这里是安全的,没有人会伤害你。
盖聂来到书房,写了要多少药,多少绷带的信,给鸽子绑上后,就去往厨房做饭了。
嗯......师弟现在还只能喝点粥,就熬点粥好了,也算是好久没喝粥了。
两个时辰后,卫庄不耐烦的被盖聂叫醒,又皱着眉被盖聂喂粥。
“小庄,你现在手上还有伤,不能乱动,否则很有可能终生残废。”显然盖聂这回看懂了卫庄脸上的情绪。
“出去。”好不容易喝碗粥后,卫庄立即下了逐客令。
盖聂收拾碗筷的动作顿了下,走出房门,轻轻关上。
今天睡哪里呢?正在洗碗的盖聂分神的想着。
唉......看着旁边未收拾的屋子,盖聂不由心中叹气,任命的开始简单的收拾。今晚就先将就一下,明天收拾干净后,日后好让师弟有个地方睡。
在远方,有一座监狱。这座监狱人人闻风丧胆,从来没有人可以逃脱,哪怕你是多么厉害的高手。
这座监狱里,关着最凶狠的犯人,最倔强的死士。无论何种人,要么死在监狱里,要么被鞭打,吐出秘密,死亡。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
这就是“噬牙狱”。
深处,一名女子吊在半空中,底下身着兵甲的士兵拿着特制长鞭,狠狠抽打着。
女子身体不停随着鞭子摇摆,毫无力气。身体仅靠绳子悬在半空,手腕上有着极深的红痕,预示着手腕的主人已被吊多时。
士兵见自己将军来到,停下抽打,“将军。”
“继续。”将军开始在下面转圈,看着女子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
“还是不肯说吗?”
“......”
“将军,她已经昏迷了。”士兵替女子回答道。
“昏迷了就给我用水浇,谁叫你让她睡着的。”将军面无表情,一脚踹了过去。
“是,将军。”士兵忍着痛回答,迅速从地上爬起,拿回一桶水,心一狠,往女子身上浇去。
将军毫不介意被水淋到,只是看着女子缓缓睁开的纯黑而又空洞的眼,“醒了吗?做了个好梦吧?”
“......不,......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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