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没有座位了,大家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总裁抢妻:错惹妖孽冷少
我是听人说起过,以前国民党在这个地方和小鬼子打过仗,估计是纪念抗战什么的行为艺术,或者来拜祭军魂亡灵的。
这个时候,站在我旁边的犀利哥有些忍不住了,浑身发抖。
我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说,哥们儿,你抖个什么劲啊。
没想到这家伙勃然大怒。
犀利哥转过身,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抡起右手直接扇了我左脸一个大嘴巴。啪的一下,一下子就把我给打懵逼了。我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半天才想起来还手。我的火气也上来了,无缘无故的挨打任谁也会失去涵养。我站起来,抓住犀利哥的脖领子,怒气冲冲的质问他,凭什么打我。
这家伙虽然弓着个腰,但确实身高马大的。妈的,分明是他打了我,反倒自己好像变得更生气了,这时候,他就气呼呼的拽着我的胳膊就往车下拖。
他一边拽着我走还一边大声嚷嚷个没完,简直是怒气冲冲的瞎嚷嚷,说你明明先答应坐我车的,可你现在又反悔坐了这辆车,这个不行,你必须坐我的车,我也必须赚你那一百块钱。
我起初心里还有点儿懵,但忽然就有点儿明白了。
我觉得自己这是遇到神经病啦。遇到这种人,算我倒霉,但是我有些不满意坐在车上的其他人。也没见有个劝架的,一个个还是沉默不语,熟视无睹,就连司机也一样。(误惹——衣冠禽獸)我想现在社会风气真差劲,网上也总有这种情况出来。
犀利哥想把我往车下拖,我就抓住车上的座位抵死抗争,一面心里感到很害怕,联想到真要被这神经病给生拖下去,指不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越想就越害怕,越想后果越不可想象,谁都知道,神经病杀人又不犯法。
所以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呼救,希望车上有人上来帮帮我,奇怪的是,所有的人仍旧当我们的争吵是空气。
不过司机虽然也不说话,但就是不开车门。任凭犀利哥怎么叫唤,他就是不开,最后犀利哥急了,一脚将车门踹开,把我直接从车上拖了下来。妈的,神经病的劲头儿真是挺大的。
看我被拖下车去,司机这时候才真的急了。
他从车窗户里探头出来,突然就朝着我们暴喝了一声,嗷的一嗓子,我反而被他给吓了好大一跳。
“上车!”那感觉就跟打了个响雷似的,平空一声巨响。
我心想这司机怎么也神神经经的,这一车拉的不会都是神经病吧,难道我坐的是疯人院的专线么。
他刚才那样平静,现在忽然暴怒。但是我被司机吸引了注意力,天色黑了,我有点儿看不清楚那司机的脸。可影影绰绰的,我还是能够辨认出来一些,一看不要紧,我又被他的那脸给吓了一跳。
我想,怪不得这司机总不肯回头呢,估计就是怕人家发现他那张丑脸。♀狂妃驯邪王
司机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因为愤怒脸上血管都暴起来了。右眼的眼眶给人感觉空荡荡的,像是没有眼睑,我心里都有点儿替他担心,害怕他的眼珠子一个裹不住掉出来,连着那半张似乎是烧伤结疤的右脸。
我被司机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揉揉眼,才发现是自己眼花了。
毕竟天黑了什么也都看不清楚。这下我看清楚了,不过司机那张脸确实蛮恐怖的,脸色苍白,好像还有黑眼圈,跟熊猫似的。加上他朝我们瞪着的眼睛以及刚才暴怒的叫我们上车,不能不说也挺恐怖的。
我就朝司机喊,让他帮忙下来对付犀利哥这神经病。我说,不是我不上车,这混蛋拖着我就是不让我走啊。
没想到那司机听到我的话,忽然脸色大变,仿佛突然见到鬼似的转身就跑。
也可能不是因为我的话,那只是巧了。也可能是被神经病的犀利哥给吓跑的。
反正他本来朝着我们的方向看,一下子变得十分恐惧,连滚带爬的逃回自己座位上,开着车就一溜烟儿就跑了。
妈蛋,这些混蛋是要把我扔下的节奏。
我要回小白庄,而且我行李还在公交车上面呢。
我着急的想要追车,可犀利哥就是不肯撒手。就这么眼看眼的,小巴士开得肉眼都看不见了,我回头怒视犀利哥,妈的,真倒霉,我扬起拳头,就要和犀利哥拼命。人真被气坏的时候,是会增加无比勇气的。我想就算你真是神经病,我也不怕你。
但犀利哥好像反而怯了,他竟然一下子松开了我的衣领。
我怒气冲冲的看了看四周,跑到旁边不远就是一座破小砖桥,顺手抄起一块碱化严重的板砖来,朝着犀利哥就冲过去了。
我要拍他,我一定得拍他,谁也别拦着我,今天我真是给他气疯了。
可刚冲到他眼前,就听他忽然对我说道,声音也很理智的,不是在车上那种疯言疯语了,他说,兄弟,你先消消气,别误会了,我刚才那都是跟你演戏呢,我是为了救你呢。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
这么说着,这家伙又露出了之前那副憨厚的笑容。
看那副讨好的笑容,我举着板砖,迟疑了两下,没能立刻下得去手。
碱化的砖末子迷了我的眼。我一边举着板砖,一边揉眼睛,喘着粗气说,你最好把事情跟我说个清楚明白,否则,咱俩的事儿没完。
犀利哥出奇的平静,问我说,你上了的那车后,难道就没发现哪里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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