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学长也来自习啊!”一个陌生但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的声音从李木身后传来。
“是啊。”李木边回答边转过身映入李木眼帘的是一个有几分陌生还有点面善的男孩正面带笑看着自己,只见那男孩岂止是一个“帅”字了得:略带粉红白的脸庞,好像对外人在说:我很健康;清澈见底无比干净黑白分明的略带忧伤的大眼睛,大大的双眼皮里还犹长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好像对外人在说:我很孤傲;高高的鼻梁,有些孤单地傲立在白皙的脸上,好像对外人在说:我有一颗倔强与孤独的内心。匀称、略显清瘦的身材,好像对外人在说:我有超乎常人的睿智和悲惨的身世。李木想这不是可怜,而是可爱;不是羁绊,而是出淤泥而不染!一缕莫名的怜爱打李木心底油然而生。
“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李木说道。李木此刻正在极力地搜索着记忆,企图找到关于眼前这个人的点滴记忆,可是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李木努力地搜索了一遍,结果一无所获。
“我是13--2班的新生,我叫白文武。”那人说。
李木猛然想起系里一个月前的“国庆节特困生联谊会”,跟自己主动搭讪的那个人!李木终于记起来眼前这个帅小子是谁了,李木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学长是不是在笑话我的名字土气。。。。。。”白文武小声地对李木嘟囔着,很显然,白文武误解了李木的真实想法。
“那以后就叫我小武吧!学长口才真好,那么长时间的发言,都能做到脱稿的程度,真让人佩服,我对学长的讲话记忆犹新。”小武一脸奉承,他不知道,其实李木当时最想说的话是我要回家!
“他倒是会联想,哎!随便他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李木心想。
“这么冷的天,怎么还穿这样薄的小棉服,你不怕感冒啊!”李木有点心疼眼前这个“大孩子”了。
“习惯了。。。。。。”小武低着头小声地回答李木道,其实是没钱买,哪里是什么习惯!
“你老家是哪的,哪有这样的习惯!咱们系里有个海南的,“十一”的时候就把羽绒服掏出来披上了,那才叫习惯,懂不!傻瓜。”李木有些生气地对小武说道。
“你穿的这么少,我看着都冷。。。。。。”李木无不爱怜地对小武说道。
“学长真会开玩笑,为了不让你冷,我还是回座位上看书去吧。。。。。。”小武有些难为情地对李木说道。
“去吧!”李木回答小武说道,因为李木不想浪费时间,也的确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李木看着白文武离去的背影,心里更多的是酸楚,一下子想起了一年前自己刚到学校的情形,也是谁也不认识,没有人关心,一天到晚孤单一个人,除了学习,不知道该干嘛!
李木目送白文武回到座位上后,李木回忆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回忆起了他的曾经。李木清晰地记得高考前的前一个月学校放假,李木在家里休息,调整考前状态,碰巧赶上镇上集市,李木就和姐姐去集上买生活必需品。集上人很多,大多是本村的和邻村的村民都来这里赶集,所以大家好像都似曾相识,李木和姐姐在集上采购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李木家里很穷,姐妹四个,李木排行老二,除李木外,还有姐姐李文和两个双胞胎妹妹李岩、李爽,李木的爸妈本打算再要一个孩子就不再生了,没成想一下来俩,总不能掐死吧,只能养着了。由于李木和姐姐李文年纪差不多,有共同语言,所以平日里李木和姐姐李文的关系最好,有什么心里话都爱跟对方讲。所以李木知道他姐姐和同村的高世林在谈恋爱的事。由于李木家里困难,孩子又多,所以李木的爸妈一起外出打工挣钱贴补家用。但由于李木父母没什么文化,所以只能出苦力,一个月下来也赚不了几个钱。李树波夫妻俩感觉压力很大,花钱地方原本就多,挣得又少,李木家的生活捉襟见肘,再加上两个女儿还小,儿子李木又在县城读高中,这些实际情况更是给这个原本就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尽管李树波夫妻俩累死累活地打工赚钱,可钱还是不够花,马上儿子就要考大学了,上大学又要一大笔费用,这可愁坏了李树波两口子,他俩只能比以往更加拼命地干活。李木打小就聪明懂事,学习一直很好,他是家里唯一的希望。
李木和姐姐买完东西就往家赶,村长的儿子王扶德,这几天被妈妈从上海叫回来相亲,正赶上镇上有集,王扶德就叫上堂弟王扶明去集上逛逛,镇上的集市再热闹,也没法和上海的任何一个去处相提并论。逛了一会,王扶德自觉没意思,就和王扶明也往家赶,由于和李木同村,所以王扶德与李木走同一条路。李木感觉身后有人就回头看了看,由于李木平时上学住校,很少回家,王扶德又在上海打工,所以李木和王扶德并不认识。李木这一回头,被王扶德正好看到。
“前面那俩人是谁啊,那小子挺帅啊。”王扶德问同行的王扶明道。
“咱们村的李树波的大姑娘李文和他李淑波家的二小子李木。”王扶明回答王扶德道。
“怎么了?”王扶明反问王扶德道。
“没什么,就问问。”王扶德回答王扶明道。
王扶德回到家看到妈妈就说:
“妈妈,我要结婚!”
“你不是不结婚么?不是说再等几年么?你这是哪根筋搭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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