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尔顿“你就往地下吐吧,吐完我收拾,你就别去卫生间了,越折腾越难受!”安六关心李木道。
“即使你不想收拾我也吐完了,对不住了六哥。”李木很难为情地对安六说道。
安六心里盘算着,可能真的不会再吐了,都吐了那么多了,再吐恐怕胃都要吐出来了,于是给李木把身上的污物擦干净了,便开始擦地上的呕吐物,别看安六癞蛤蟆长相,可有一颗天鹅般的、与长相极不相符的纯净的心,一边打扫李木的呕吐物,一边恶心着,无法形容心里有多难受了,可是这一切他愿意去做,不图如何回报,他又会要什么回报呢?想想自己跟李木根本没法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比谁更衰到有一比!而且安六有把握胜出。所以他对眼前的一切,也就欣然接受了,没有任何怨言,也不求回报,如果非要说个回报的话,那就是希望李木能永远记住他的好,记住他有个同学叫安六!
又是一年一度的毕业季,同学们也都因为毕业而发生着变化,女生变得不再矜持,男生变得细腻,在校园里可见的不再都是异性恋了,同性恋不再隐瞒,都跳了出来:到处可见男同学和男同学拥抱,女同学和女同学拥抱的场面。李木在学校没呆太久,照完毕业照,没等毕业典礼就回上海了,因为他不想睹物思人,在这个生活了四年的校园里,到处都是他和小武的影子,到处都是他和小武的欢声笑语,小武的音容笑貌时刻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怕自己回心转意原谅小武犯下的不可原谅的错误!李木只想快点逃回上海,逃离这个能勾起他无限回忆的伤心地,所以李木走了,原打算在学校把所有有关毕业的事情都办完再回上海的,可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木改变了原计划,没呆几天就回上海了。
返回上海那天,李木一个人来到火车站,眼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条街,还是那个候车室,还是那个站台,还是那辆火车,还是能把他带离这里,带去那个并不熟悉的城市的那辆火车,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走,没有了小武的送别,没有了小武的叮咛,没有了小武舍不得李木离开的泪水,没有了小武热烈的拥抱!
“小武在干什么呢?”李木开始思念起了小武。
“他爱干嘛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管!”李木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于是故作坚定,自觉很爷们地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列车再一次南下,把李木带离了小武身边,带回了上海,由于李木已经来了好几次上海,早已熟悉了回家的路,所以王扶德就没有来接站,当李木下车时发现王扶德也没有来接他,感觉很失落,想想自己,走,没人送,到,没人接!脆弱占领了他的主战场,李木感觉眼前的一切好模糊,好朦胧,后来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哭了,但无论发生什么生活还得继续,必须要坚强,李木擦了擦眼泪往出站口走去。
日子一天天消逝,它不会提醒任何人是时候把昨天的日历扯下来了,但不管你撕不撕下昨天的日历,老天爷还是把今天塞给了你。李木在数着日子过活,因为他在煎熬,而这一切源于对小武的思念,思念小武是李木每天的必修课,因为李木忘不了小武的好,忘不了小武的叮咛,李木也无数次对着镜子告诉自己,小武已经是过去时,可恶的小武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可他还是忘不了小武,忘不了那个波动他心弦的给他无比快乐的在他面前只会傻乎乎笑的和自己拌嘴的小武。
毕业的日历翻过,“八一”的日历翻过,暑假的日历翻过,教师节的日历翻过,马上就“十一”了,李木对小武的思念有增无减,李木整个人都变了,没了光彩,多了憔悴,变得烦躁,变得不可理喻。
这天早上起来,李木和往常一样在卫生间洗漱,突然大叫王扶德的名字,王扶德就赶紧跑到卫生间,李木指着牙膏对王扶德吼道:
“你用我牙膏了?”
“用了,我的用完了,昨天忘买了,就用你的了,用你点牙膏不至于也要征求你同意吧!”王扶德一副“你怎么可以这种态度对我?”的表情说。
“我倒不是怕你用,你看这牙膏皮上面被你挤的,好像熊掌一样,多难看。。。。。。”李木在扑捉着每一个可能的细节,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典型的强迫症!你这是怎么了?”王扶德骂完回客厅了,不再理李木,任凭李木在卫生间怎么嘟囔自己。
李木和王扶德一起下楼去上班,在去地铁站的路上,王扶德突然问李木:
“你最近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没怎么!”李木难以启齿,他跟小武之间的事他感觉很没面子,人们往往就是这样把不名一文的面子看得很重,以至于很多事情办不到,就是因为碍于面子。
“还说没有,瞧你这段时间的样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和小武闹别扭了,快跟我说说。”王扶德无限关心地对李木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和小武之间的事情?是不是那个贱人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了。。。。。。”李木情绪开始激动起来,脑袋乱成一锅粥。
“你和小武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什么关系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也没什么,很正常!别那么说人家,快跟姐夫说说到底怎么了?”王扶德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
“他有新的朋友了!”李木有些生气又很嫉妒的语气对王扶德说道。
“谁啊?”王扶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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