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李木用心在对小武说话。
李木和小武去了李木住的宾馆,在那里分享了一屋一床两个人的时光,在那里没有专门为他俩订做的喧嚣,没有了“天书”,没有了奖学金,没有了王欢,只有彼此,只有一个拥抱,只有一个激吻。
生活就像个有裂纹的花瓶,虽然是盯着裂痕过日子,但仍然很快乐,原因很多,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彼此都看淡了花瓶上导致裂痕的原因,裂痕只是裂痕,失去了花瓶破碎的动力,即便有动力也很小,小到不足以毁掉花瓶的程度,所以花瓶仍旧美丽,甚至因为有了裂痕而变得更加美丽,但却需要人们放些心思在它上面,要不然它可能会被弄碎,谁也得不到!这就是生活,爱情可以长久也可能短暂,关键看你的态度,人们会因为芝麻大的事而兴高彩烈,也会为芝麻大的事而大发雷霆,或许生活中原本就没小事吧。
李木和小武相处了六天,李木感觉这六天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六天,因为他把亲手系上的心结又亲手解开了,更幸运的是并没有留下痕迹;他和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起度过了“黄金周”,度过了比黄金更有价值更灿烂的一段时光,“黄金有价情无价”,自己已经拥有了无价的东西,还奢望什么?唯一需要做的,不是一味贪婪地索取,而是要细心呵护,认真对待,防止它溜走。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幸福的时候,时间更像是长了腿一样,而且已经会跑了,又到了李木要回上海的时日子了,小武再一次为李木送行,小武跟李木依依不舍地道别,因为他俩明白,短暂的分别,是为了长久的相聚。李木这一走,会更加专注于他的工作,不会再怀疑小武会怎样,小武也会更加专注于他的学业,走完人生中最重要的大学时光,给自己的大学之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然后去找李木,再跟李木一起去寻找小武的生父,临上车前,李木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信封,递给小武道:
“‘武姑娘’,这里有五千块钱你拿着。”
“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快拿回去。”小武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拒绝。
“你拿着,这是我第一个月的工资,算我借你的,等你毕业了,挣钱再还我,再说了,我们不都说好我赚钱供你上学么?你忘记啦?”李木劝小武收下,所以就在劝说让他收下的理由中,寻找可以说动小武的那一个。
列车不会为任何人开来,也不会为任何人开走,该来的时候它就会来,该去的时候它就会去,不会有变动,列车缓缓开动了,它再一次把李木带离了这个熟悉而又单纯的小武身边,再一次把李木带到那个陌生而又魅惑的城市,但为了心中的梦,李木别无选择,只能离开,他从车窗里看着渐渐远去的小武的身影,直到变成一个小的话很多,但又只能把要说的都埋在心底。
李木和小武,各自在忙着各自的事情,与以前相比,多了牵挂,没了猜疑,可能这就是生活吧,原本很复杂的事情,但说开了就什么都不是事了。
李木每天忙着工作,而且他的才华日见端倪,因为人逢幸事万路通,本来李木就有天赋,欠缺的只是他需要一个平台,表现他才华的平台。
“你怎么可以把沐浴露和牙膏的广告放一个文件夹里?”席照柳对李木吼道。
“都是日用品,可以归为一类啊。”李木解释道。
“一个不入口,一个入口,怎么可以归成一类,你以为可以就可以么!”席照柳十分不讲理地接着对李木吼道。
“那我重新归下类。。。。。。”李木只好按照席照柳的意思重新归了类。
席照柳见李木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了,没再说什么,此事不了了之了。
“怎么用了这么多红色?”席照柳指着一个钻戒的广告设计方案问李木道。
“婚庆方面的广告以红色为主色调突出喜庆不妥么?”李木反问道。
“钻戒突出的是爱情的纯洁,要以白色调为主色调,这是常识年轻人,马上改!”席照柳厉声道。
“好吧。。。。。。”李木无奈地回答席照柳道,李木心里不想改,但介于席照柳是主任,同时席照柳的态度又如此强硬,李木只好改了。
上海的确是个大染缸,任何颜色,在这个染缸里都暗淡失色,都可能会被染成其它颜色,但同时它又绝对讲理,它会征求你的意见,按照你的喜好去设计颜色,你说染成红,它绝不会给你染成蓝,甚至连粉色都不会给你染。同时,它也给任何想发展才能的人提供舞台,它会煅金,也会琢玉,如果你有腾飞之志,它更是会无偿地给你订做一双翅膀,但你是否能飞起来,取决于你自己。李木在公司里,默默无闻勤勤恳恳地工作着,他有智慧,又不乏激情,还有一颗善良的心,这一切都注定他的默默无闻,是在为鹰击长空积蓄能量,等到时机一成熟,他就会直串云霄,一鸣惊人。
“气死我了,竟然敢嘲笑我,什么人呢,不就是比我有钱么?‘土豹子’一个!纯粹的有财无德,我一定要让他来求我!”沈梅根气急败坏地骂着,席照柳也懵了,不懂有钱人的游戏是怎么玩的,更不知道游戏规则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打工的,服从安排才是第一要务,说别的都是扯淡,说别的也跟自己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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