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璟珂有问道:“大概这样走,需要多久啊。”
“不久。很近了。只十天而已了。走走就到了。”艳儿平静的回答道。
钟璟珂惊讶道:“什么。还要走十天才到。这样就不久?还而已.."十天也叫不久。实在不能理解这个时代人的想法。“好吧。走走就到了。是蛮近的。”从山里到山下,再到城里,需要走半个月。还说挺近的。完全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思维啊。钟璟珂无奈的附和着。
艳儿又笑了笑说道:“看公子这打扮虽然普通,但看你长得如此俊俏,皮肤又这么细嫩。不像是普通的难民啊。想必以前是富贵人家的,不知公子是哪国的。为何沦落至此。”
“这你也看的出来?”钟璟珂半玩笑的说道。
艳儿顿了顿说:“奴家是做丫鬟的,以前在将军府平时见的公子哥不少。对这些细节还会注意的。再说普通人哪有佩剑啊。开始我认为你是被打散士兵。但仔细一看,也不像。”
钟璟珂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说魏国吧,口音不对。说楚国吧,也不行,进城就露馅了。干脆说远一点。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道:“燕国。我是燕国人。我们家本来是做生意的。遇上战乱,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武器用来防身的。”
“哦。奴家提起公子的伤心事了。还望勿怪。”艳儿赔罪道。
钟璟珂也是舒了一口气,心道:还好你不再追问,这个时代的女性就是好。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才好了。:“没事,没事。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艳儿表情有些惊讶的说道:“想不到公子还是读书人?文采如此之好。”
“只会一点点。”读书,谁喜欢读书啊。读书有什么意思,钟璟珂心道。
“公子过谦了,奴家以前在将军府,听一些教书先生讲的都是一些之乎者也,根本听不懂。但公子的话不但通俗易懂,还能让奴家觉得有些不一样,不是普通人能说的出来的。想必公子以前受过名家指点。不知公子姓名,可否告之。”艳儿说道。
名家不名家的就不知道了,反正上课就睡觉,下课就撒尿,生活就这么简单。这些东西都是看电视学的。钟璟珂心道。但还是说:“你就叫我璟珂吧,我们是朋友吧。别这么见外了。你说话这么拘束,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的。”艳儿被钟璟珂言行逗笑了。也许是好奇心,也许是从未见过这样的人。让她心里有些好感,渐渐放下戒心。开始和钟璟珂敞开心扉的交谈起来。
一路上钟璟珂和艳儿谈笑风声,也算是在这队死气沉沉,逃难的人群中的增加了少许活跃的气氛。
正在钟璟珂和艳儿俩人正在谈谈“人生”,交流“理想”的时候。路边树林之中窜出一伙人。包围了钟璟珂这一群人,带头长得面目可憎,满脸胡渣。拿着一把剑,指着这群难民。大声说道:“把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不然...。”
"我们没钱啊。我们都是魏国逃难来的,身上没钱啊。是啊...是啊..."人群中断断续续传来话语。
那带头的二话不说,意识身边的小喽啰,上去就抢,遇到反抗就直接用剑捅死,四处哀声怨道。尖叫声..求饶声..血溅的到处都是..艳儿早已吓得躲到别人用来运货物的板车下面。吓的直打哆嗦。而钟璟珂此时却惊呆了。看着眼前的景象,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自己的面前。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钟璟珂以前打架装狠还行,想都不用想,就是不要怂。就是干。但遇到这些人,才发现,自己以前有多么渺小。简直小巫见大,看着他们杀人不眨眼。杀人就跟杀鸡宰猪一般,简单容易。
那些劫匪看见稍微年轻一些妇女或者少女,便会露出奸笑眼神,然后扒光她们衣服,行完qín_shòu之事后。便一剑刺死。
人命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钟璟珂望着这一切,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任由四处溅来的鲜血撒在自己的脸上,是害怕。还震惊,还是都有,钟璟珂不知道,钟璟珂此时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情。身体就跟下了定身术一般无法动弹。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实实在在的看见杀人,而且就在发生在自己身边。他们那种绝望的眼神,那种求生的yù_wàng,还有那些劫匪杀人时候的冷漠,以及玩味似的笑容。这到底什么,被杀的人之中有老弱病残的老人,有的还是几岁大的孩子。都是些手无寸铁的人啊。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一行鲜血溅进钟璟珂的眼睛里面,钟璟珂顿时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手中带有一把剑,拔出剑来。向土匪砍去。这是钟璟珂这辈子第一次杀人,每杀一个,手都有些颤抖。但顾不得这些,钟璟珂只知道,这些些人都该死,都该杀。
“想不到在一群难民之中还藏着一个年轻的剑客,我来陪你玩玩。”带头的看见中间好像有人反抗,自己的小喽啰都不是对手,一个个被对方砍死。拿着剑就冲过来。
两剑相交,几番对碰之后,带头的土匪大笑道:“小子,武功底子不错。内功也十分深厚。杀了你,怪可惜的。怎么样加入我们吧。”
“不可能。我怎么能和你这样人为伍。”钟璟珂咬牙切道。
带头的土匪又是哈哈大笑,然后双眼一变浑身充满戾气说道:“这样的世道,哪有好人和坏人,真是天真。我诚心邀请你,可惜你不领情,那我只好送你去投胎了。”
又是一波对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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