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夏季的深入,空气中不是氤氲起灼热的气息,汗水浸湿了我的t恤,我一边在人群中穿梭一边拨通电话,“你跑哪去了?”谢忘川语气中有一丝焦躁,我恼着说,如果你走散了你会怎么办。他还安然无恙说,找警察叔叔呗。我直接破口大骂,你丫有病就直说,我现在在x商标旁附近正问路往车站走,快来啊,要不你哥我就狼狈得跟个要饭的没什么两样了…他旁边的天裕附和着,我都快成了热锅的蚂蚱了,他们还在悠然自得。了车站,隔着老远就看着他们朝我挥手,我满头黑线说我还没瞎,你俩搞笑呢?他们嘿嘿笑着,看起来有些猥琐,我直接朝车厢走去,弄得他俩尴尬,对,就让他们尴尬。
地铁的速度很快,两三分钟就到站了,我拖着天裕忘川来到书城大门前,“3个小时后在这会合,ok?”他们两个点点头,转身找书去了。我打了个哈欠,真是赛过活神仙,我吐槽着,往-1层走去,里面有空调全天开放,冷风真是嗖嗖的,把身的燥热暂时吹走,我找到阿m专栏,在那就地坐下,拨散额前的刘海,翻开那本《风带走我的思念》,开头就是一句让我潸然的话,“假如时光回到我们相遇的昨天,我还是无法放下一切深深望着你的脸,所有情节的重叠都变成了思念,脑海中浮现着你的纯真笑靥怎么重现…”
我无意间发现时间已经到了,往回走,人群中还是模糊着那道白色身影,太过迷离,我恍惚了一阵,还是忘川把我拍醒,“小伙子这么忧伤,思春哪?”说完就笑了,笑得特猥琐,我说你脑子让门夹了还是被驴提到了某根神经,然后我郑重挑起他那光洁的下巴,“我喜欢你很久了,嫁给我吧…”他的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最让我想吐血的是天裕忽的跑过来跟个事儿妈似的朝我破口大骂,好啊,白眼儿狼,竟然在外勾引女人,我x…
还是那么燥热,我们三个满头大汗,好不容易闯进了一空调间,还是个ktv,我正准备拿几张红色的毛爷爷包个房间,旁边的穿着花枝招展的浓妆女人伸过只手来妖娆尽显,“小哥儿,来嘛,一晚才xxx…”我顿时打了个冷战,拖着他俩就往外跑,天裕说干嘛呢,一晚不挺好的么?我白了他一眼,“我本纯洁!”旁边的忘川意味深长:“我们怎么回去?”“哥有钱,任性!”“你有多少钱啊…”“呃,那咱挤公交!”“…”“不行,那走回去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去你的!”
不得不说,公交车实在是太挤了,我一边感叹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一边暗骂旁边的大妈那嘹亮的嗓音。直到公交车跑出一道道黑烟,呛得我一口乌烟瘴气才发现天黑,“你特么不坐就算了下车不至于把我俩也陪葬吧!”挨了一顿狂风暴雨。夜空是很清晰的,路灯下的我们一个接一个低头徒步行走,年轻的影子无限拉长再剪短再蔓延,蔓延过我的脚底,我说不是有手机么,他俩把手机掏出来整一黑屏,只有我的还有一个半格,最后还是我向老爹求救,在漫长的等待中忘川对我说如果有个女朋友嘘寒问暖该多好啊…我笑了笑,却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是啊,可惜,那段记忆被我强行抹除了,即使我再次回想起也只会让心再痛一次。
我曾经不是个经常动不动就伤春悲秋的人,只是迫不得已,只是有些话难以说出口,只是有些难以释怀。时光在我绝望的那天无线延长,伴随着黯然的心伤,我也曾问过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只是个错误,让彼此更加尴尬,更加落魄,也许是我太自作多情,那个尴尬落魄的人,在她眼中,一定会是我吧。
临近会考,一时兴起暂时放下紧张的气氛,那时由于我们太过年轻,流行结交什么蓝颜红颜的,其实也不过是弄个备胎男友,我自嘲着,可是还是挡不住这突入起来的浪潮,晴子是我初中三年的同班同学,和她关系一直不错,某天我拼命地帮她打扫墙的污渍,“陌辰…”她在我身后轻轻呢喃,“嗯?”我擦了擦头湿掉的发丝。“做我蓝颜吧。”“啥?”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扭捏着脸颊稍稍泛红,“我说…当我蓝颜,好么?”我说有什么不轨想法就直说,她拍了我一下,我嘿嘿笑了,她也微微笑着,我依稀记得自己还意气风发说道:“以后没人敢欺负你!”她说算了吧,还不指望我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抬起手小心轻抚着她柔顺干净的中长发,教室里有一股莫名的温热泛起。
然后呢,跟个男朋友似的嘘寒问暖,qq每天说晚安什么的,一起复习,一起去图书馆,中午帮她打饭,周到至极,她自始至终只对我强调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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