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午我也不知道怒火是怎么平息的,寒风凛冽夹杂着我的一些愤怒碎在小路里的角落中,我呼出一口气,里面都会有着数不清的白色水珠飘出。
最近这几天做什么事都没了心情,我躺在床上,疯狂地看书,疯狂地写着一篇篇雪月风花,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打电话给天裕,“你终于想通了!x路302号旁有一少年宫,就在那里排练吧…”我轻笑着答应。
那里的设备还是比较不错的,排练也挺顺利,天裕对我说,他一直想跟喜欢的女生表白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想用音乐来增加一些可能,我笑了笑说,好,兄弟我挺你。转眼间天黑了,我和他准备回家,忘川真是个共甘共苦的好同志,和我们一起挤公交,然后我就郁闷了,“即使人这么多你也不至于和我们抢座吧,对的起共产党么?”他学着某歌手来了一嗓子把我俩直接给吓到了,“无所谓~”“你够了!”
整条街上除了灯光以外只有我们三个人,我背着包,手里拿着瓶碳酸饮料,天裕朝我调侃,“听说喝这玩意儿会中毒…”“那你丫怎么还喝得这么尽兴!”然后他就朝我来了一特烈士的特写:“我不怕死,你呢?”“…”“你俩不傻逼会死么?”我们都笑了,尽管天上飘着小雪也浑然不知,哦,对了,这好像是今年来的第一场雪,如果她在就好了,我又开始走神,不知走了多久,我听到了背后出现的切裂空气的声音,肩上传来一阵剧痛,我揉着伤,转过身,看到了一群社会青年把我们围了起来,其中领头的口里还叼着根烟,不愧是流氓中的老大,忘川朝我小声嘟囔着:“你怎么惹上他们的?”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喂,你还记不记得几天前我把谁给扇了两耳光…”“我靠,这真烈士了!”我说不急,看看他们想干什么。说着,“你们是她派来的吧?”我面色阴沉盯着前方的地痞青年,“他妈废话什么,给我打!”“快跑!”我朝他们喊,抓住一手拿棍子的就开始缠斗,然后我被三五除二地撂倒,无数的拳头枪林弹雨般朝身上袭来。我抱着头艰难地想站起,可是人太多了出不去,只能换来接二连三的打击,我顿时感到自己好无力,有勇气制造祸端却没能力平息,我的瞳孔逐渐变成灰色,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不知多久人群中有人“啊”的一声倒,我艰难睁开眼睛,地上是一滴滴血迹,不像是我的,当我抬头的时刻我看到忘川手拿着刀子捅上了一胖子的身后…“赶紧跑啊,你他妈不要命了!”他朝我呐喊着,可我只觉得这似乎只是一场闹剧,一场梦而已,忍受着就过去吧,周围的人都看懵了,忘川一把把刀子抽了出来,“都他妈闪开,想死就过来!”然后他和天裕把已经麻木的我拽走,我看见刀子上还是鲜红的血迹,“你刀子从哪弄的?”“这个你不用管,快走!”我们三个好一个跑,终于在某处天台上累的倒。周围是一片浓厚的黑色,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我摸了摸肿起的头,“操,这个骚逼真他妈够狠的,跟你姐有仇就罢了,还真丫的够爱屋及乌!”天裕破口大骂,“忘川呢?”我忽然发现我们三个中少了一个人,“哦,他说要去把刀子洗洗,弄掉犯案证据。”“我说他以正当防卫还怕什么啊?”“谨慎起见嘛。”忘川拖着带血的身躯缓缓朝我走了过来,我蓦然发现,他们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有些沉默,“操,老子以后必须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那死贱人等哪天再让她尝尝这滋味…”“可是…”我摇了摇头,呆呆望着夜空:“我们…好像,并没有什么证据吧…”我们都沉默了,谁也不说话。我看着气喘吁吁的他们,干咳一声,“你们其实应该赶紧跑的…”“他妈我们要是跑了,你以为自己还能跑回家么?估计爬都不会了吧…”天裕一脸轻松。“回去有什么打算?”忘川点上根烟,淡定地吐着烟圈,即使这个年龄段是禁止的,但他这我行我素的精神估计连看都不会看就过了。我环绕四周看了看,几乎没什么灯光,空旷的天台除了漫天的雪花也就剩鼻青脸肿的我们了,然后我看到了天裕脚的血,“你他妈怎么了?”“没什么,先走吧…”“不行!”我挽起他的袖子,胳膊上有道深深的刀痕,“这他妈都些qín_shòu!”忘川怒了,他的声线在颤抖,我知道,这是动了真怒。天气冷得透骨。我扯块布帮他缠上,“你真丫的傻逼啊,不会躲吗!”天裕咧了咧嘴,“我如果躲了的话,你以为自己还能好好在这躺着么?”雪花胡乱飘着,飘到我的脸上,瞬间融化,我也知道,在化成水的同时,也有两行液体落。“都是大老爷们哭个屁啊!”我笑了,笑得好凄凉。等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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