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悲痛的时候只想让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已没有心思去想我是否愿意苟活下来,因为这份前所未有的伤已经让我麻木了。除了自己,还有谁懂这颗遍体鳞伤的心以及它所带来的痛?”
医院病房的电风扇在缓缓的转动着。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的电扇发着呆。我的病房里空空如也,只有我一人在享受着寂寞。过了一会儿,名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坐到了我的旁边,看了看我,说:“阿诚,你醒了?”
我把头往旁边侧了侧看着名臻说:“你们没事吧?”
名臻说:“我们到是没什么,问题是你啊,你差点死了知道吗?”
“我知道,最后列车发生了爆炸,对了,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说。
“你上去之后,我就一直跟在列车的后面,直到列车驶入岔道。便发生了爆炸,他们把炸弹安装在了列车的中部,所以车头被震飞到了很远,并没有受到炸弹的直接冲击。所以你很幸运。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被卡在了驾驶室内。于是我拨通了的电话,他们派紧急医疗小队赶来过来,才把你救了出去。”名臻不紧不慢的说道。
“噢,阿文现在在哪?”我问道。
“他还在事故现场调查呢。”名臻说。
“这次事故有幸存者吗?”我说。
名臻把手放在我的胸口,有些悲伤的说道:“k1447次列车共有乘客1078名,只有车尾的32个人活了下来,对了,和你一起被困在车头的那个人是谁啊?他也很幸运的活了下来。其余的全部罹难。”
我的心绪有些凝重,对名臻说道:”他是个好人,在列车上救了我一命,并协助我把车给停了下来。”
名臻说:“噢,原来是这样。他现在就在你隔壁的病房里,你们两个受的伤并不严重,所以,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名臻道:“对了,我姐呢?从上次闹脾气就一直没见到他,也不知道那个家伙跑到哪去了!”
名臻说:“噢,她来看过你了,刚刚才离开。你现在是不是后悔没有拉她入伙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存在,她虽然平时很贱,但关键时刻还是会伸出援助之手的。”
名臻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她去救你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在那个屠宰场的时候,就是她放的燃烧蛋,才把我们解救了出来,要真像她说的不再管我们了,那我们也早就没命在这里了。”
名臻想了想说:“嗯,看来你还是不能少了她啊,她挺厉害的。以后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一起并肩战斗,冰释前嫌吧。”
我点了点头说:“嗯,以前是我做的不对了。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名臻说道:“着我不清楚,不过她走的时候给我两张票。”说完,名臻便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两张票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了看,上面写着,第三十届全民化妆舞会入场券,8月21日。看完我对名臻说道:“她是想邀请我们一起去参加这个活动,挺有意思的。”
名臻把票收了起来,对我说:“这是一个好机会,看你的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这段时间侦探社就暂时交给你和许依雯了,你要弄好噢。”
名臻点了点头说:“放心吧,许依雯把这次的事件给报道了上去,《救人英雄曾思诚》,哈哈。”
我笑了笑说:“这段时间你就和她一起负责侦探社吧,她也是个不简单的家伙。”
名臻点点头说:“放心吧,你安心养伤,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然后看了看自己的上身,已经被绑满了绷带,枪伤已经被处理过了。我看着自己感觉就像个木乃伊,名臻还说伤的不严重,真是醉了。我闭上了眼睛,又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我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于是,我便拄着拐杖,来到了隔壁的病房,找到了那个救我的眼睛兄。我走进病房,只见他躺在床上,看着一本小说《大众心理学之乌合之众》。我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谢谢你了,我欠你一条命。”
眼睛兄把书放到了一边看着我说:“别说这些了,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笑了笑问他道:“还不知道你就什么名字呢?”
眼睛兄推了推眼镜,伸出了右手说:“我叫肖健岳,你呢?”
我握住了他的手说:“我叫曾思诚。”
听我这么说他有些惊讶,道:“噢,你就是那个报纸和电视上说的那个名侦探曾思诚?”
我点了点头,说:“那些媒体说得太夸张了,我没那么厉害。”
肖健岳笑了笑说:“别谦虚了,虽然你没能救下那些人们,但是你把车驶往了另一个方向,避免的更大规模的伤亡啊。”
“额,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我刚才看新闻了,警方已经把这次事故的始因经过都发布了出来。”肖健岳说道。
“我对你的感觉,你应该是一个知识分子吧?”我说。
“嗯,是的,我是华东师范大学的副教授。”肖健岳说。
“怪不得,嗯,我有一个请求不是当讲否?”我说。
肖健岳看着我说:“说吧,
我顿了一下说道:”不知你对侦探推理方面感兴趣吗?“
肖健岳说道:“挺喜欢的,我在华师大就是研究心理学和逻辑学的。”
“噢,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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