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德走后,凯伊三人找到了兰斯洛特,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兰斯洛特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古斯说的邀请竟是这样,他现在也真的是越来越不择手段了。”
“而且他这样说,就断了了你和他插手的可能,明面上只是说邀请,也根本没有可以指责的地方。”肯特接过话,细细地分析着。
“其实,今年帝断的扩张速度极快,而且他们的团结性很强,所以吸引了不少人。光是论整个佣兵团的实力,现在应该无人能出其右。只是他的个人实力,现在还略逊我一筹,所以他只能被压在第二的位置。
他现在开始使用各种方式干扰我团里的日常运作,我团里的老人都是一起共患难多年的,他知道无法撼动,于是就各种挖角我的新团员,组团抢我同伴们接的任务,有时候甚至故意将我们的任务目标先行夺走或摧毁。他想影响我们的任务完成率和声望,一旦跌出a级的评定标准,自然也就失去了第一佣兵团的资格。”
听着兰斯洛特话语中的无奈,凯伊始终沉默着。他想到了伊蕾雅纯洁无暇而又如初春般温暖的笑容,他想到了自己曾许诺的骑士之路和父亲的期待,他想到了自己对夏洛德的约定和前往狮心城的路上不可避免将要遇到的困难。
凯伊抬起头,环视了房间内的其他人一圈,说道:“即便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会去把伊蕾雅带回来。雄狮的荣光闪耀在每一次不畏艰难的前进,骑士的誓言印证在每一次抉择的回音。
就算是陌生人,我也会前去,为了制止帝断的不正之行,何况伊蕾雅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会让帝断后悔他们的所作所为。如果他们想要阻止我,那我就将他们全部击溃!”
听到凯伊的话语,赛因的眼神明显地亮了起来。“殿下,我们认识伊蕾雅可比你还早哦!无论从前还是现在,罗德隆的骑士会永远护卫在布莱德索的身前。
原本殿下的成人礼前我们就已经赶往狮心城了,家里的老爹让我们在亚斯特罗斯结束之后就跟在你的身边,也算是在外历练一段时间,现在这样也正好,真是个最好的历练了吧!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肯特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能有机会与殿下一起并肩作战,这是我们的荣幸。无论殿下前往何处,我们都会护卫在您的身旁。这是罗德隆的双生骑士,对您的承诺。”
听到肯特和赛因这样的回答,凯伊也颇为感动,虽然说了即使只有自己一人也会前往,可这种在面对难以匹敌的对手时,依然会有人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身边,与自己一同面对的感觉,真的是会从心底,感受到温暖。“肯特、赛因,以后你们也别叫我殿下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们可是一同进退的伙伴!”
肯特想要婉拒,但看着凯伊真挚的目光,还是转口道:“也好,毕竟在外的话,你的身份还是隐藏一下的好,免得有宵小之辈打主意。”
……
就在凯伊等人做着今晚直闯帝断总部的同时,瓦拉城外几公里处的一个小酒馆里,几个从穿着打扮看起来过得并不怎么如意的冒险者喝着粗制的烈酒,高谈阔论地讨论着最近的各地大事。
如果你光听他们的描述或是评论,你一定会认为他们要么就是亲眼目击者,要么就是各国的领导级人物,可是事实上,如果是真的事件经历者听到了,一定会以为自己听到了个毫不相干的故事…
这时,一个身形修长,有着金色长发身影走入了酒馆中,刚刚还在大抒己见的冒险者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扼住了喉咙。而坐在他身旁的冒险者直接一大口烈酒喷在了他脸上,他也依然像是毫无察觉,眼睛死死地盯住入口的方向。
他敢保证,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水蓝色的大眼睛乍一看给人楚楚可怜想要去保护的冲动,然而仔细再多看几眼,只会感到如溪水般的温和平静,却又带着一股天生的高位者对他人的慈爱与关怀,让人生不起一丝的邪念。
当冒险者们的视线转移到服饰上,就不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了,素白色的麻质祭司长袍,金色的圣带,无一不体现了来者的身份――教廷的祭司。
年轻的祭司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种因为自身而带来的安静。长长的睫毛下,水蓝色的眼眸环视周围,像是有些失望的低了低头,随后又默默地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酒馆内冒险者们直到那个金发白衣的身影完全离开后,才重新回过神来,看着周围和自己一样的同伴,他们却没有能够继续高谈阔论下去,他们的心中,都只有一个相同的念头――那个比精灵还美丽的祭司,到底是谁?
而此时,他们惊为天人,正在反复揣测其身份的主人公微皱着细眉,口中喃喃自语道:“神谕提示的确就在这一区域了,究竟在哪呢?孤身的开始…王的蜕变…命运的集结…难道指的不是偏僻的地方么?”
金发的祭司若有所思,望向远处隐隐可以看到轮廓的瓦拉…
……
傍晚的夕阳将天空涂染上一层火红的余晖,热恋中的情侣看到的是夕阳的美好,感叹执子之手、共赏美景的幸福;沉暮的老人看到的是夕阳的落幕,感叹岁月如梭,人终有老去的那一天;而在瓦拉的有心人眼中,这火红的余晖,更像是鲜血泼洒的画面,意寓着不祥。
帝断的营地大门被敲响,除了头发由于染色剂的关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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