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奇此时骑虎难下:想要推脱,又怕遭到唐姐更大的嘲讽和讥笑,甚至还可能被她坐实“骗子”之名。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伸出右手手掌,搭在唐姐的左手手背上,开始闭目凝神,强行运行腹腔内的残留真气。
但是,由于这几天连续给人灌注真气,他这几年苦修集聚的金花真气,几乎消耗殆尽,只剩下几丝若有若无的残余真气在经脉间运行。
而这点残余真气,作用到唐姐的手背上后,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唐姐偏转头,用嘲讽的目光盯着他,见他使尽了吃奶的劲,面红耳赤地鼓捣了好几分钟,自己的手背上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便用揶揄的口气说:“杨大师,你的真气在哪里?我怎么没有半分感觉?难道是我的肌肤反应迟钝吗?”
柳丽萍是亲自感受过杨奇那神奇的真气的,此刻见唐姐居然说没有任何感觉,诧异地看着满头大汗的杨奇,问道:“杨真人,上次你给我灌注真气的时候,我当时感觉到手背上像被电打了一样,火烧火辣地痛。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唐姐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觉?”
杨奇无奈地将手掌从唐姐的手背上挪开,苦笑了一下,说:“柳姐,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这金花功是读大学一年级才开始学的,至今也只修炼了四五年。而且,因为时间短,我的体内还没有结成内丹。我腹内的金花真气,是靠这几年的勤修苦炼积聚起来的,再生能力很弱。
“所以,要想再次集聚足够多的金花真气,需要一定的时间。至于这时间要多久,我也不知道,需要回去翻看一下我师父留下的练功心法和修炼笔记,才能够找到答案。”
柳丽萍听说他体内的金花真气已经耗尽,不由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啊呀,那怎么办?瑶瑶的病还没好,还得请你继续给她治疗啊!如果你的真气耗尽了,岂不是半途而废了?”
杨奇自己也不知道体内的真气要何时才能积聚到开始时的状态,但见柳丽萍满脸惶急,便安慰她道:“柳姐,你不要急,我明天就回去,找到我师父的练功心法和笔记,一定能够快速恢复我体内的真气的。”
说着,他又转头看了一眼正用担心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程瑶,继续说:“程小姐经过我今天的治疗,体内的肿瘤肯定又会缩小很多,癌细胞也会被杀灭的差不多了,病情肯定能够稳定下来,说不定就此好了也不一定。”
唐姐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杨奇的话,也根本就不信他的什么金花功能够治疗癌症,听他大言不惭地安慰柳丽萍和程瑶,嘴角边撇出一丝冷笑,用不屑的目光盯住杨奇,学着范伟的口气,尖声细气地嘲讽道:“忽悠,你接着忽悠!什么狗屁金花真气,cǎi_huā真气还差不多,我看你就是来骗财骗色的!”
说着,她回头看着柳丽萍,生气地说:“丽萍,你也是五十多岁的人,算是见多识广了,怎么会相信这些鬼东西?如果他凭一股所谓的真气就能治疗癌症,那医院存在还有什么意义?所有的医生不就全部都要失业了?真是荒唐透顶。”
程瑶见唐姐的话越说越难听,生怕杨奇一怒之下拂袖而去,急得一双杏眼瞪得溜圆,喘着气对唐姐说:“唐姨,您这是偏见!杨大哥的金花功有没有效,我心里最清楚,请您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唐姐见程瑶一张俏脸急得通红,目光始终逡巡在杨奇的身上,好像生怕他因为自己的话而生气、而恼怒似的,心里不由疑窦丛生。
她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心里有话藏不住,于是指了指杨奇,对程瑶说:“瑶瑶,你该不是看上这小伙子了吧!他有没有治病的真本事且不说,长相还是蛮英俊的,至少与你在外表上是很般配的。只不过,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对于这种跑江湖的小郎中,你还是要防备一点,可不要上当受骗啊!”
程瑶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这样的话,脸一下子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将头垂下去,没有答她的话。
柳丽萍被这个爱管闲事的大姐弄得啼笑皆非,只好拉着她往客厅里走,低声说:“唐姐,我们出去说。有些事你没有亲眼看到,没有亲自体会,是很难相信的。下次等杨真人重新集聚起了金花真气,你再来试验一下,就知道他的神奇之处了。”
两个人来到客厅后,柳丽萍重新把程瑶卧室的门关上,与唐姐开始一递一答地闲聊起来。
杨奇见程瑶已经将身子侧到里面,估计她是被唐姐刚刚那番话说得有点难为情,便也不管她,自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竖起他那比常人灵敏很多倍的耳朵,开始凝神偷听外面两个人的谈话,想弄清楚这个气势凌人的唐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听柳丽萍问道:“唐姐,你这次千里迢迢从京城赶到中江省来,是专程来看遥遥的,还是有别的事情?”
“我这次来,主要是来看看瑶瑶。另外,我的偏头痛越来越厉害了,每天都要发作好几次。痛得厉害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这一段时间,我几乎整夜整夜失眠,就是这偏头痛闹的。我听说莲溪县青龙镇有一个老中医,治疗偏头痛很有办法,所以想去那里一趟,看能不能吃中药治好这顽疾。”
杨奇听到“莲溪县”三个字,不由吃了一惊:莲溪县正是自己的养父母的籍贯地,也是自己的故乡。
于是,他更加专注地听了起来。
只听柳丽萍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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