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还没说“了”甲鸟就扑过来了。
“呜呜呜呜呜!”
一哭。
“我不要啊,为什么会这样,没有理由啊!”
二闹。
“我要跳埔黄江(区别现实中的黄浦江,小说里的魔都就是个地名),不要拦我!”
三跳河。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甲鸟大大变成这样?
“辛西娅,怎么了?”
辛西娅优哉游哉地吮手指,过了半分钟才慢慢地说:“漫画这周掉到第四了,以前都是前三。”
“世界末日不过如此!”
说好的杀父呢?
“求求你安慰我!”
“这、这个……”
甲鸟忽然把我推开,又好像是我我推他一样地娇柔妩媚地倒在地上。
“你怎能……如此!如此……狠心。”
是时候使用万能的回答了——我的内心完全是崩溃的。
甲鸟忽然回眸,对象自然是辛西娅。
辛西娅:吮手指、吮手指、吮手指。
甲鸟:泪汪汪。
辛西娅:吮手指、吮手指。
甲鸟:泪汪汪、泪汪汪。
辛西娅:吮手指。
甲鸟:泪汪汪、泪汪汪、泪汪汪。
辛西娅:……
甲鸟:泪汪汪、泪汪汪、泪汪汪、泪汪汪。
辛西娅把甲鸟扶起来,将自己的手上的唾液都涂到甲鸟头上。
“好了,别伤心了,还有下次努力!”
“谢谢!”
“还有,你的口水都到我头上了。”
“还有,被一个看上去就比自己幼稚的女人安慰没有一点实感。”
“还有,我……”
还有,甲鸟你在找死,我可不会帮你的,即使你都被揍出鼻血了。
……
“旅行?”
“是啊,我要和辛西娅……”甲鸟吸了吸鼻血,接着说:“出去一段时间,连载暂时不用赶,电脑里有存稿你就在我们不在的时候定期投稿就是了,这个是钥匙。”
我接过钥匙把它串在钥匙扣上。
“好了,谢谢你愿意给我们看家,我们走了。”
“不吃饭吗?”
“不了。”
说走就走,甲鸟也没交代清楚去哪里旅行,没说多久回来,而且行李都没有,我甚至有些怀疑他们是去逃命的,留我下了是当替死鬼。
怎么可能?我的大脑真是需要进站维修了,我想他们只是想玩什么二人世界,我这个灯泡太大了。反正今天不用干活,我吃完中餐就是在玩游戏,上b站看掺了金坷垃的视频。
我看了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感觉要回教室了,就关了电脑,检查水电气都关好了,就出门了。
“喂!”
似乎是在叫我,握回头看,是银毛君。
“你是在叫我吗?”
“没错!就是我!”
银毛打量我。
“我就觉得眼熟,你好像是我班上的,新来的那个!”
“是的,我叫霍邪。”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银毛下巴微微上抬,“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叫廖仲贤。”
廖仲贤点点头。
我不知道廖仲贤他没有没有“银毛”这个外号,但是我就自己在心里这么叫他。“银毛”这个称呼嘛,就单从字面上来看没有太直接的贬低人的意味,好朋友也会这么叫——其实我看不起他,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十分不好,同为杀马特,我认同马特却不认同廖仲贤。用一个事例子来说明,如果我对马特说:“你的发型真的不好看。”他只会笑着说我不懂流行和艺术。如果我这样对廖仲贤说……不,我不会这样对他说,我知道我不能指出任何让他的不是,但他又偏偏又这么个银色的杀马特发型,无论是反感还是赞誉,这个发型真的很夺人眼球,而一旦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他就会用那极具侵犯性的眼神回敬你。
“我说现在可是午休时间,你居然在这里闲逛,你以为你是老几啊?”
我暂时不表态。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啊?”
我还是不表态。
银毛有些怒了。
我贱贱地一笑,说:“我说,这样违反纪律的事我也不好说嘛……”
这是我的假话,但银毛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
“我说你家里时做什么生意的,有什么背景啊?你也敢这样在学校里造次?”
接下来银毛就在数妈妈的家族是怎样的辉煌,妈妈是房地产商,舅是公司的经理。
如果说一开始我有些对自己在心里给同学起外号感到愧疚的话,现在我觉得我没必要有半点愧疚了。
银毛忽然关上了水闸,那原本想一江春水一样汹涌的话忽然戛然而止。
他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想应该修炼一下“扑克脸”,太容易把心中的情感溢于言表有时不是一个号习惯。
我装疯卖傻,立马脱身。
也许我在班上树立了一个敌人,不过我不是很伤脑筋,我不希望树敌,也不会因为担心树敌而终日诚惶诚恐,怎么说呢……总之快去上课吧!
又到了放学时间,我这几天都是这样的,似乎成了一个习惯,先去买包子给地铁少女吃,然后听她唱歌,我一个月的零用钱就两百,月初妈妈发给我,兼职的钱因为工作时间少了叶没有多少,我不会每次都几百的给她,偶尔完全没有给钱了,但是她不那么介意……
“我说……最近你怎么给的钱那么少了啊?”
少女双手叉腰,身子前倾,眼神里都是怨念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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