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差不多说完了,也许有些无聊吧,但是这个孩子的故事很有趣……
霍邪?我的儿子的故事?啊,我不是要说我的小心肝的故事,但是先说说他的故事吧,很有趣哦!
为什么我要给他起个叫“霍邪”的名字,事先说明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盗墓笔记》里有个叫吴邪的,虽然我是很喜欢盗墓笔记的啦,但是给儿子取名字是在这书出来之前了。
我的儿子是什么?
愚蠢的问题,他是我的儿子,我是什么他就是什么,那么我是什么?
我是鬼,但是鬼是什么东西?其实也不必要那么深究了,就是吃人的怪物,并且是人死后变的,这个世界上基本所有的宗教里都有这样的东西,不同的只是能力——那超乎常识又却在人的想象之中的能力。鬼到底是什么,现在也没有人说得清楚,如果真的需要纠结这个问题那么请务必参考童话书。
那么,我姑且算是一种叫做鬼的东西,我的儿子也是。
很多人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会参照自己的名字,比如父亲叫张旭东,旭日东升,阳光灿烂,那么女儿就叫张灿灿了。我的名字叫霍天真,天真无邪——天然纯真的人类是无邪的,孟子也说人之初性本善,那么身为鬼的儿子他的“天真”因该是“邪”。说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祝福的意味,但是那么由祝福意味的我的名字,虽然我变成鬼和自己的名字没有什么关系,不过用儿子的话来说这是……是……那个叫福什么(fiag)的东西插满了,虽然不懂喻体,但是本体明白——有时期望会和实际相反。
不过“福什么”是可以插人身上的?某种武器?
我想和我给他起的名字没有多大关系,但是霍邪——我的心肝宝贝——他是邪恶的。
六岁那年,我第一次带他去捕食。说是去捕食,实际上是等待人类——男人,等待男人来袭击我。我穿得很花俏,大红的连衣裙子,露出了大腿、后背,溶解了荷尔蒙的香水在空气中弥漫。
以往我是一个人,现在带上了儿子,看上去挺和谐的,单亲母亲为了养育儿子去卖身,现在是回来的时候……
有一个男人上钩了,我装做害怕,拉住儿子四处狂奔,只是为了把他引到一个僻静的,好下手的地方。
我装作被逼到绝路,忽然觉得这届的影后候选人里怎么能少了我。
“哈哈哈,这下逃……”
男人死了。
本来我就想让自己的儿子出手杀了男人,但是……为什么,我还没说动手小宝贝就动手了,我可是储存了一个星期的耐心让他去杀一个人,结果感觉都是无用功啊,真是的……
“妈妈!妈妈!”
我忙着切割尸体,没有立刻回应他。
手到哪里去了,不是掉路上了吧,让人发现了就……
什么啊,是我的小淘气拿去玩了。
小可爱握手一样握住断臂的手掌,那里似乎就是剑柄,然后幻想自己是一个剑击运动员,刺刺刺,横扫千军!
地上和墙壁上到处是扭曲的红点……
儿子和一般的小男孩一样,喜欢看英雄的的动画——人类痛打鬼的动画,他看得惊天动地,鬼哭狼嚎。
我去问他了,明明是自己——鬼被打败了,为什么自己却看得那么高兴。
“明知道会输得很惨却还是和人类战斗的鬼最帅了!”然后儿子他模仿动画中鬼的狂放不羁的笑声。
我知道这样做是很好的,所以我不让儿子去学校,说怕危险是骗人的,至于不想和儿子分开嘛……一半是真的,另一半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小孩子很善解人意就答应了。
我的第二次生命中杀了很多人,唯一有一次迟疑了,倒不是第一次,而是这一次。
那个满脸憔悴的中年人跪下对我和儿子说:“我不想死,也不能死,我还有妻子和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他们需要我去挣钱养家!求求你们了,放我一马!”
我迟疑了,虽然只是一秒,虽然马上就自己说服自己,虽然已经把尾巴甩到身后,准备把那个人的头给砍了!
为什么要砍头?那样血会溅一地,处理起来很麻烦,而且我还要剖出内脏卖钱,那样最好是从**解剖,先把他击晕,然后装进麻袋,运到那个小仓库去进行手术……
那是不行的,如果他还活着,只有再多一秒我就会放了他,因为……
温热的液体溅到我脸上,迅速的冷却下去……
霍邪在笑,那个神情,那些从他裂开的嘴里溢出的声音,他是在笑没错。
霍邪慢慢地舔着我遗传给他的尾巴,殷红的血和猩红的肌肉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妈妈,今天吃炖的吧。”他笑着对我说,这是我才意识到他是我的儿子。
如果……如果那个男人不说出自己的情况,不让霍邪知道他是幸福的,不是看上去那么可怜,那么也许霍邪会他,因为太可怜了嘛!
为什么我会这样想?
那年霍邪十岁。
我觉得很突然,因为宝贝他自己和朋友成了个什么叫“”的组织,说是要自由,不去学校,那为什么会在十四岁生日是许愿去学校?
我反对的,态度很坚持,那个乖巧的儿子也许是到了叛逆期,但就是到了叛逆期也太可爱了,他见形势一边到,依旧心平气和地说:“妈妈,我出去一下。”
“现在都晚上十点了。”
“我不去哪儿,就出去下,不会超过十二点回来,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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