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洛饶完舌,苍欲头已经疼了。活动了一下走到沫末门前,低头看了看表,“出来。你知道几点了么?!”
随着苍欲一声喝道,沫末才故作镇定的走了出来,在时间这方面她总是无话可说。
沫末把门锁上,远远看到了缓缓驶来的房车。摇滚版的——
车身刷得乱七八糟的,一启动里面就叮铃哐啷乱响,苍欲坐在里面极其不自在。一路上车里乐队队员的欢闹声加上丁玲桄榔的伴奏声响个不停。
“到了,沫末姐!”几个乐队的人帮着搬东西——
“把这几个鼓都搬进去!还有那个……”
哐当!苍欲拉上车门。他们把车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真担心会被当作违章物品拖走!
大厅里,摆满了各种零件、鼓架,苍欲自然是悠闲自若的坐在后面的休息室里面仰面看着他们了。
“果然还是无聊。”苍yù_wàng着面包一点食欲都没有。
闲得无聊,她慢慢研究起这间屋子。挨着窗台有一个小木榻,桌子旁只有一个沾满灰尘的旧钢琴……“沫末以前用的吧?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嘛。”
“……这是什么?”
苍欲摸到了一个隐蔽的柜子,她轻轻打开它,里面放的是一架光泽柔润的竖琴——
这竖琴和别的没什么两样,金边的光有些暗淡低调,却很有韵味。看起来还很新的竖琴和这个旧柜子看起来很不符合,看来是最近才放进去的。竖琴靠近手持的地方有一个精致微小的字母m,刻得很微小,苍欲也还是注意到了。闲的无聊的苍欲擦拭着这个刚到手的新玩意,随手拨弄出几个音竖琴周围便绽开一片灰尘……只是这声音……不太寻常罢了,琴声虽和别的没什么两样,只是有一种共鸣之感,会是谁留下的?
好奇的打量着它,漫不经心的按小夜曲的调子拨弄了几下……不知不觉得乐队的演奏声随着钢琴声的停断淡了下来,乐队的人都随着沫末的目光看过来眼神落到了苍欲身上。
感受到了身旁诡异的气氛苍欲连忙冲他们俏皮一笑,“吵到你们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你在哪里找的这个……?”沫末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手中的竖琴,完全没有理会苍欲,自言自语,慢慢的,她似懂非懂的抿了抿嘴。
“那边的柜子里,不知道是谁的。”苍欲暗自打量着沫末此刻的神色,不就是个竖琴吗,怎么还神情荡漾。
沫末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那眼神有点怕人。她许久才抽离了一直放在竖琴身上的目光。
“那我能留下吗?”苍欲注意到她喉颈微动了一下,目光微顿。
“……你留着吧。”沫末抿了抿唇,转身进了排练室。
苍欲好奇的探头望去——
“今天排练结束!先到这里吧,哦还有,我下周有个展演要出国你们就自己练吧。”沫末披着外套从容的从排练室走来,苍欲木然的望着她奇怪的样子直到她停在自己身边。
“怎么了?提早结束不高兴吗?”沫沫俏丽的脸上终于弯出一抹笑容,和往常的笑一样,这才让苍欲松一口气,她终于正常了。
回到家快四点了,苍欲闲适的躺在床上玩弄着这把琴,那个字母耀的刺眼,想了想也在它旁边刻上了自己的名字,算是续写。她躺在床上盯着指针一分一秒地转,脑海中不停地串想着那把竖琴的事,沫末……沫末……她和这琴有什么关系吗,难道是她以前送给谁的……要不然她像是要吞人的样子似的?
骤然耳畔响起了手机的短信声——秦洛两字显示在屏幕上。苍欲定了定神,想起了和秦洛有约,浑身顿时升起一股反感,把她忘了。可是,累了一天浑身早已酥软散架……铃声响个不停,侧眼瞪了下手机,还是起身了。
苍欲慢吞吞的扎好头发下了楼。“沫末,我出去一下!”她没等沫末回应就带上了门……撞击声刺耳的回荡着——
“变化不小。”
苍欲慢下了脚步,环视着这里,看着黄金地段上矗立的一幢幢豪华气派的高楼大厦,一条条错综交杂的豪华商业街环绕着高玻璃大楼,黑黝黝的柏油马路周围是绿化地,花圃和雅致的城市艺术雕塑整齐有序地排列在绿地周围。在最繁华路段的交织点有一片别致气的咖啡馆,“blackcoffeebar”就在这里的中间位置。每次聚会她都会选这个地方。
“……她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么?”
苍欲轻轻推动旋转门,金色耀眼的装横并没有捉住她的目光,秦洛就坐在那里。她背对着窗户坐着。这才过了一年多,她变化还真不小呢,从头到脚都换了个风格,发型也换成了小卷的披肩短发。在学校的时候她就这么肤浅,天天忙着打扮就为了能比过苍欲,对此苍欲深感无语。
“洛洛?”苍欲静静走到了她旁边。
“……你来了啊,吓我一跳呐。”她转过头来,看了苍欲良久,眼中微光波澜。这种场景倒像是老朋友相聚的场面,真看不出她们哪里不合。
“ha——”洛洛朝那边的服务生做了个手势。
洛洛笑眯眯的看着她坐下,停了片刻。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犀利,“你变了好多耶!……那个时候你还记得吗?你还留着像嬉皮士一样难看的发型,不容易,终于变了呢……”秦洛暗自浅笑着。
苍欲嘴角不忍抽搐,她还是那么贱。
“是吗?你也变了好多呢。”苍继续她的话题。
“呵呵……是说我换了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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