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怡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嗯”了两声:“我家到了,那我先走了?”
程暄晴比了一个“ok”的手势,笑着朝她挥挥手:“拜拜!”
这里离她家也只有一小截路了,看来她们上下学都同路,以前居然能六年都那么陌生,对于很快就可以玩在一起的小学生来说,也真是个奇迹了。
她该说的都说了,黄秋怡怎样选择也都是她的事了。
反正程暄晴暂时是不打算那么快就走艺术院校这条路,纵观多少童星乃至明星,从小就是艺校走出来的还真没多少,你是这块料,逛个商场、上个厕所甚至你在垃圾桶旁边丢个垃圾,都可能被发掘,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在这之前不断的提升自己,留意身边的一切机会,在机会来临的时候有实力去成为那个被选中的人。
站在垃圾桶数米之的竹签往桶里一投,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走人了事。
因为要好好补补那些遗忘的小学知识,程暄晴晚饭后只练了一个小时的琴就回房看书了,程爸程妈很是欣慰,——欣慰她没有再像前两天一样对他们的耳朵持续暴击造成重度伤害。
第二天照例早上七点半从家里出门生的生活就是如此规律,曾经程暄晴十分想摆脱这种规律的生活,想快点上大学快点工作,然而等真上了大学,才发现还是原来好。
在程暄晴每次备战大学的期末考试时,都觉得自己此生听过的最大的谎言,大概就是老师们口中的:等上了大学你们就轻松了。
清晨的空气很好,程暄晴走得很雀跃,完全不似身旁睡眼惺忪垂头丧气被父母押着送往“监狱”的孩子,一路上有不少人跟她打招呼,不管认不认识她都“嗨”“嗨”地回应,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回忆这人是谁。
小学早上四节课比起高中来说是要好很多,不过上到第四节课程暄晴还是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周围有些异动,程暄晴清醒了些。
讲台上讲白痴阅读题讲得正起劲的李老师被站在门口的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打断,两人在门边说了两句,便看李老师朝程暄晴这边招招手:“黄秋怡,出来一下。”
身后传来桌椅移动的声音,黄秋怡步履轻盈地走出教室。
“好,我们继续上课。”李老师走回讲台上,沾满粉笔灰的手拿起卷子清清嗓子。
“黄秋怡好好啊,又可以不用上课。”身旁的张爽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压低声音说。
“那是谁?她家长?”
“你不知道她?辅导员啊,经常来班上找黄秋怡。”张爽惊讶地扭头看她,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抬高。
“不要讲小话!不要再往外面看了!王建超,你的眼珠子都快落到走廊上了?要不要把它捡回来啊?!都快考试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考试!读书!才是你们该做的!”李老师敲敲桌子喊,下面不少同学听了班主任的这句话边看一个男生边窃笑,那个胖胖的男生脸都红了,忙把视线收回来,伏在桌上恨不得把脸放抽屉里似的。
程暄晴估摸着这八成就是那个叫王建超的男生了,大概是在看黄秋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虽然李老师没吼张爽,但张爽已经被吓得立时就不敢说话低头写字了,程暄晴只能自个儿琢磨。
辅导员?想来是有什么活动吧,黄秋怡向来热衷这些。张爽羡慕她也不奇怪,在小学初中那种惧怕的同时又仰慕老师,奉老师为权威的时代,程暄晴原来也会羡慕那些能得老师青眼相加、另有重用的人,能在上课的时候当着全班的面,在大家的议论声和羡慕的目光中被老师叫出去帮忙,是件挺荣幸的事情,有种这件事在班上这么多人中非你不可的感觉。
瞌睡被这个小插曲驱走了的程暄晴正准备研究研究这篇叫做“我爱荷花”的弱智阅读题,突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李老师,我想请程暄晴同学也出来一下。”
程暄晴猛地抬头,快速地在记忆中搜寻上辈子有没有发生过这事儿。
答案是,没有。小学初中,她都是属于那种不怎么会被老师注意到的,总体成绩不好不坏,不捣乱也不出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学生,除了初中的数学老师因为她的成绩差到极致而对她多了几分关注。
程暄晴慢腾腾地站起来,如刚才想的那样,在全班同学目光的洗礼中走出教室,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连她一个早就不是小学生的人都觉得,挺爽的,存在感直线上升,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虽然并不知道要被叫出去做什么。
“秋怡说你学过古筝?而且还是六级?”辅导员年纪不大,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和班主任区别明显的亮色衣服,在学校里一看就知道不是教主科的老师,说话也很直接,开门见山。
“我是之前帮李老师整理东西的时候看到你的资料上写的,刚才小吴老师问我有谁会弹古筝的,我就正好想到你了。”黄秋怡在旁边加上几句解释。
会弹古筝的应该不少啊,找她干嘛?前世也没她什么事儿啊。程暄晴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马上回答:“是,但是……”她正在想怎么解释自己现在不怎么会弹了这个事情,就被辅导员粗暴地打断。
“那就好,原定表演古筝的一位同学出了点问题,你来替她吧,不会耽误你们复习的时间,我们考完试再排练,那就这样吧,你们快进去上课吧。”辅导员同志说话跟放连珠炮似的,完全没有给她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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